平墨的结合热被成功安抚下来,浓郁的甜柚味oga信息素已然消散不少,可这房间里的味道也并没有很清新。
那是情欲过后的石楠花味,让人闻到便不由得回忆起刚刚的疯狂,叫人面红耳赤。
裴与屠不知从哪里打来一盆水,给平教官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此时正殷殷勤勤地盯着平墨傻笑。
“……”平墨,“滚。”
“你看你,嗓子都喊哑了,还让人滚。那里还疼不疼了?”
平墨抖了抖头顶猫耳,很不自在地说:“裴与屠你要不要脸?”
“不要,”裴与屠干脆利落地答,“我要媳妇不要脸!”
他现在想通了,平墨不待见他没关系,只要他坚持不懈对他好,水滴石穿,铁石心肠也会动心,裴与屠自信自己能几十年如一日,这辈子就赖上他了。
“谁是你媳妇?”平墨怒而抄起一把军匕。
这柄‘死神镰刀’原本插在他的军靴里,被裴与屠和衣服、裤子一并扔下了床,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被他重新捡起来的。
裴与屠被刀指着,也不生气,哄孩子似的:“好好好,知道你要面子,我不乱叫了!只要你愿意给我个名分,叫我媳妇也行啊。”
平墨:“…………”
平墨长出一口气,到底伸手难打笑脸人,把军匕狠狠插进床脚,颓然趴了回去。
“别说傻话。”
他能蔽体的所有衣物都在刚刚被撕碎了,此刻,平墨只披着一件裴与屠的作战服外套。
薄外套贴着他的身体,将腰线处的凹陷勾勒出来,裴与屠不由得又有些心猿意马,状似无意地掀开衣摆下方,“我看看那里还肿着不?需不需要上药。”
平墨长尾巴一扫,是个恼羞成怒拒绝的意思,裴与屠却一本正经地解释:“讳疾忌医可不行,电子防护网已经破了,外头危机四伏,这里的变异动植物都是不可控的,你还不知道吧?防护网破裂还损坏了卫星通讯系统,我刚才试过了,咱们那些通讯器都成了废铁!
临出发时,教官们的军用终端全被没收了,现在可好,大家都互相联系不上,遗荒基地地广人稀,就算救援反应够快,估计咱们还要在这里耗上一阵子,你受着伤,可怎么战斗呢?”
平墨果然被说服了,但仍旧觉得羞赧,干脆把脸埋进胳膊里,抖了抖头顶毛绒绒的猫耳,并主动甩开身后的长尾巴,闷声道:“那你看吧。”
裴与屠忍不住扯了把他的猫耳朵,才掰开那一处,而后慨叹一声:“消肿了呀!也不红了,又变成粉色了!”
没想到自家平小猫这么天赋异禀,裴与屠忍不住开始盘算今后可以玩更多花样,就听平墨闷闷地又开了口:“你知道我一开始为什么不肯被你标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