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这样子终于像个爷们,比之前顺眼多了。”裴与屠嘴里说着欣赏,却猛然出手,死死掐住弹弓的脖子!
下一刻,弹弓的眼球凸出,嘴巴张大,不过片刻,生理性泪水和嘴角的涎液涌出,胸骨徒劳地急促起伏,像一条脱了水、濒死的鱼。
裴与屠大手铁钳似的,不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眼见着弹弓挣扎都微弱起来,裴与屠才终于放开了手。
濒死的滋味并不好受,弹弓终于得以呼吸新鲜空气,猛烈喘息,同时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一时涕泪横流。
裴与屠等他咳完,才好整以暇地说:“老子不爱废话,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弹弓:“…………”
“嗬,还不说?有种。”
“唔!咳咳咳咳!”
不知过了多久,弹弓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不但脖子上留下了青紫交加的狰狞痕迹,半张脸都肿成了猪头,一只胳膊也面条似的软软地垂下,像是被生生拧断了关节。
裴与屠“啧”一声:“这么不禁打……你平时看武侠小说不?听说过‘人棍’吗?”
“……别!我说——”弹弓不再硬气,这回真的连声音都变了调。
“这就说了啊,还以为你多硬气。”裴与屠鄙夷道。
弹弓:“…………”再不说您真能把我给玩死。
他是真的怕了这位裴姓顶级alpha,这人怪力惊人,是真的不用任何刑具,徒手就能把人拆碎,最可怕的是,拆碎了之后,他还能原封不动地给人接上——当然接骨的过程也特别粗暴,堪比酷刑——譬如他的右手,已经掰断再正骨装回几次了,姓裴的挺阴,只折磨他一只手,在另外一只好手的对比下,叫人疼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说!不过……就算你知道了,也阻止不了他。”弹弓虚弱地说。
“放你妈的屁,老子阻不阻止他关你p事?你说就是了。”
“……”弹弓说,“太子爷……不,龙朗的目的很简单,如果没把人抓回去,就找机会让他自己送上门……我并没有骗平教官,只是对他说了一些实话……一些如何能找到‘白洞’的实话,平教官他……跟白洞打过交道,一试就知道真假,我也不敢骗他。”
“……”
裴与屠回到房间的时候,平教官依旧在熟睡,睡得不大老实,被子已经有一大半滑落到地上,猫耳和尾巴都收了回去,光溜溜地抱着被角,躬着身体,圆滚滚的屁股显得格外挺翘,透着结实的肉感,长腿蜷起,整个人只占了小半张床。
裴与屠没忍住,弯腰在他光裸的圆屁股上吧唧亲了一口,才把被子捡起来,盖住人,而后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进怀里,亲亲热热地挤上了小床,平墨在梦中受到惊扰,不满地哼唧两声,却最终迷迷糊糊地把头埋进裴与屠肩窝里,闻着熟悉的味道重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平教官才终于拖着酸软的身体醒过来,却发觉身边已经没了裴与屠的身影。
“……”平墨心里莫名升出一点失望,和一点没有来的不爽。
明明前一天刚做过那么亲密的事,今天就不见人影……
等等!
他们又不是情侣,顶多算互相纾解欲望的炮友,过分在乎对方可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