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舒思倩他就应该怜惜是吗?是舒思倩他就应该原谅是吗?
不,他已经不会再受她的蒙骗。
骤然,他唇边笑容一敛,猛地伸手将女子一拉,女子骤不及防,整个人在他的大力作用下,扑倒在床榻上,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女子一惊,伸手推他,“商慕毅……”
还推他?真是好笑!
“为了置我于死地,你都不惜出卖自己的身子,现在装什么装?”
女子睁着惊恐的眸子,看着他。
他忽然低低一笑,凑到她的耳边,“你知道,为何那夜的水我喝了,今夜的水没有喝吗?”
问完,他也不等身下的女人做出反应,又邪魅一笑、自顾自答道:“因为,那夜,你成功勾引了我,今夜,你没有!你若是像那夜那样,指不定,我就喝了,指不定,现在,我已经如你所愿,死了……”
抬手,他撕扯着女子的衣衫。
耳边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他只觉得快意,从未有过的快意。
那夜,她自己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送到他的面前,今夜,不让她自己剥,他帮她剥。
既然,她那么不知廉耻,既然,她那么狠心,既然,她那么无情,既然她……
他扯着、撕着、剥着……
女子惊叫着,哭着,叫着他的名字,求饶……
似乎一直在说,女子似乎一直在跟他说话,跟他求饶,可是,他听不见去,他不想听,他真的不想听,他听得太多了,每一次她都有借口,每一次她都有理由,每一次他都原谅。
凭什么?
凭什么这样?
就因为她吃定他了是吗?
如果不是商慕炎事先得知了他们的阴谋,如果不是犹豫再三后终是服下了解药,那么,他,此时,早已不在了人世,不是吗?
女子还在哭着,说着……
可他的耳朵里再也听不到声音,映入眸子里的是她的眉眼,他在书房经常画,却怎么也画不全的眉眼,痛苦的眉、红红的眼。
看着这样的她,他甚至又有一丝心软了,可是,很快,又被心里的愤懑覆盖。
他低头,重重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各种借口、各种理由,全部封堵在喉间。
很快,女子的衣袍在他的大掌下一寸一寸破碎成缕,末了,他又开始剥脱着自己的衣衫,一边狠狠地蹂躏她的唇,一边剥脱着自己的衣衫。
当他赤裸的身子压向同样赤裸的她时,他感觉到了她的颤抖,她在他的身下抖个不停。
怎么?
怕了吗?
那夜不是勾引得那么得心应手吗?有什么好怕的?
女子放下手中的瓷枕,喘息地躺在那里,泪流满面,好一会儿,才伸手吃力地将男人沉重的身子推开,咬牙忍着下身的巨痛,从床榻上下来。
房里的地上一片狼藉,碗屑、药汁、碎裂的衣衫破布,到处都是。
她赤足站在冰冷的地面上,颤抖地环抱着胳膊,哭着找可以蔽体的东西。
她的包袱在自己的厢房里,而身上的衣袍已经全部被男人撕成了布屑,转身,她在床头的包袱里取出一套他的衣袍,往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