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
月沧眼眸一眯,嗅到女子妩媚到极致笑容背后的阴冷,猛然向后退开,然还是晚了一点,女子娇软的唇直直贴上月沧的薄唇,强势的伸出舌头想撬开月沧的薄唇,月沧用力一掌拍在女子的胸前,女子本就受了很重的伤,月沧不遗余力的掌风,瞬间夺取了女子的性命,然女子最后一眼看向月沧,神色里似乎透着得逞。
抬手狠狠的抹了一下唇瓣,月沧令人将尸体抬出去,又让侍卫打一盆水来,洗了好几次,这才去研究战争方略。
夜渐渐深了,月沧总算想到应对之策,不由得想起罗绮已经出去第四天了,一点音信也没有,不由得有些担心,忽然,一个女子疲惫的声音传来,月沧抬眸,正好看见罗绮风尘仆仆的进来,身上的衣衫满是尘土,手似乎受伤了,不过回来就好。
“见过主子,”罗绮行礼。
“不必客气,”罗绮进入军营后,处处都循着礼。月沧说了几次她也不该,月沧也只能由着她去。
“辛苦了,罗绮,”月沧也没有急着问水源的事。
“罗绮幸不辱命,在离营帐百米外的地方寻到一条大河,那里河水清澈,还有鱼虾,只是罗绮刚出营地不久就遇上了敌军袭击,而那里摆放着以前出去寻找水源的士兵。”
月沧听罗绮所言,心里一阵愤怒,他们想封锁水源让他们整支军队缺水,“你怎么逃脱了?”
“我受了重伤,他们以为我已经死了,放松警惕才躲过,”罗绮差一点就死了,出的时候她分外警惕,绕了很远的路,回来的时候担心军中没有淡水走了近路遇上那帮人。
“快下去休息吧,”月沧看着罗绮受伤的伤说道。
“不,主子,我们赶快拔营,在我昏迷那会隐隐听见他们就要攻打我军,现在军中缺水,战士们都很疲惫。”
月沧也知晓现在面临的困境,点点头,令所有士兵,前锋行军在前,中间是生病的军人,后面也跟着身体康健的将士,大家都吃饱喝足后启程。
大约六七十里的距离,月沧发现了埋伏的敌军,只去了一百人,就将他们都杀了,一晚的时间,众人就来到大河边,一个个士兵看着水快步向河水跑去,一个个喝了不少水,满脸高兴。
此时,敌军趁着夜色攻打过来,然当他们来到月沧所扎的地方,大军早就人去楼空了,敌军首领气急,今夜又没有受到埋伏在月沧军队外的信鸽,此时也不敢贸然前行,只能回去。
在月沧的营地上,敌军看见了挂在月沧旗杆上的一具尸体,那是他们的公主,敌军首领带回,更是气得敌军的可汗不轻,研究着对策,准备攻打月沧。
月沧也似乎嗅到雁东关里的沉闷气息,有了新的水源,生病的士兵渐渐痊愈,每日都练军,看着将士们气势足,心里已有了打算。
好些时日没有收到素衣的消息,也不知她的毒解了没有。
月沧心里念着素衣,想尽快的收复雁东关,于是在两日后对敌军发动攻击,月沧带领的军队势不可挡,虽然死伤不少,总算是冲破围墙,最后赶出敌军,月沧率领着一些侍卫乘胜追击,杀了敌方可汗,然就在敌军首领死去那一刻,月沧也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东三区,经过一夜,天亮的时候,关风月见素衣脸上的红色仔仔好了一些,又探了下脉,昨晚换的药作用不错,清晨的时候,素衣醒来。蔚容晟眼眸中一片欣喜,将素衣揽在怀里,他的下颚上长出点点胡渣,有些刺人,素衣心里却一阵甜蜜。
后面,关风月都用新配出的药给素衣治疗疫病,在蔚容晟的关心下,素衣的病很快就好了,三天后,素衣满眼可怜兮兮的看向窗幔不远处正批阅着奏折的俊逸男子,长长叹了一口气,“哎----”
蔚容晟听见素衣的声音立刻放下手中奏折上前,“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了?关风月----”
素衣看着蔚容晟紧张的模样,清丽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一只手捂住蔚容晟的唇,“别喊,我没事。”
“那你为何叹气?”
“我想出去走走,”素衣又一次说道。
“不行,”蔚容晟直接拒绝,“你刚好一些,还不能接触外面的病人,万一又病了,怎么办?”
蔚容晟想起素衣躺在床上,心里就十分难过。
“我就出去走一会,一会就回来,”素衣小声说道,雪白的贝齿咬住唇瓣,一双清澈的眼睛直直看着蔚容晟,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任谁也有点不忍心拒绝,可蔚容晟心里素质好,还是拒绝了。
“哼!”素衣生气的推开蔚容晟,一拉被褥高高盖住头,蔚容晟见素衣小女子的娇态嘴角上扬,“把被子拉下,你好生躺着,好了我就带你出去。”
这话素衣都听了好多遍了。
“蔚容晟,你走开,我难得看见你,”素衣闷闷的声音从被褥里发出。
“好,我去批阅奏折,你哪里不舒服,想吃什么直接告诉我,”蔚容晟说完,等了片刻才走向不远处的临时书房,素衣病后,蔚容晟便将所有的事物都搬到这里,一间房分成两段,一段他批阅事物,一段素衣安置休息,蔚容晟只要一抬眼就能看见素衣。
这样又躺了三天,素衣再也忍不住了,她觉得她的脾气越来越暴躁,身体都要躺得僵硬了,素衣抗议了。
早晨,蔚容晟接过侍卫送来的早膳,行至床前,俊逸的脸上带着一抹笑容,“素素,起来吃早膳了。”
素衣躺在床上不动。就是不睁眼。
蔚容晟明明看见那双灵动的大眼在眼皮下转动,长长的睫羽不停颤动,她早就醒了。
“素素,起床了,”蔚容晟的声音有些轻柔。
素衣还是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