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棠明澈的桃花眼,蕴满讥讽,“狼狈为奸。”她扬了扬下颌:“我不过是用符纸包着真言蛊,将这种蛊打入他们体内罢了。”“真言蛊?”墨烬冥低喃了一句,双眼晶亮地看向苏若棠,“弟妹……”苏若棠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回府后我拿给二哥。”徐尚书见过鬼之后,心理承受能力大增。对于苏若棠拿出比符篆更奇怪的蛊虫,也见怪不怪。反而是无垠,满脸惊恐地盯着苏若棠,“你。。。。。。你到底是谁?”他敢以鬼神之事坑蒙拐骗,便是因为他知道世间有一种人,能沟通鬼神,且会各种神奇的符篆。比如,给他符篆那位。但他没想到,眼前年纪不大的少女,竟然也有这等本事。这一刻,无垠深深懊悔这趟来徐尚书府。徐尚书冷哼一声:“她乃是当今三皇子妃!”因为听到‘真言符’满眼迷茫的冯晗雨,听到徐尚书的话,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原来那名隽美男子,是当今三皇子。如果能嫁给他,就算是妾室,她也心甘情愿。当下,她梨花带雨地开口,语调高傲,与面上柔弱的神色完全不符:“三皇子妃,我才貌双全,做三皇子的妾室绰绰有余,你最好识相点,让我进府。”听着自己的话,她惊恐地不断摇头。她想说的是‘三皇子妃,民女是被无垠这妖道骗了,求您给民女一个机会,民女愿意为奴为婢伺候您和三皇子’。却不想,在真言符的作用下,竟然直接将内心想法说了出来。无垠知道自己今日完了。干脆摆烂。他嗤笑一声:“冯皓雨,谁给你的自信认为三皇子会看得上你?就你这种不知和多少睡过的贱人,鬼都看不上。”倒霉鬼赞同:“真的看不上。”脏。狗咬狗的二人,并未注意到,他们身上的真言符,化为一抹黄灰,消失得无影无踪。冯晗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别以为你做的肮脏事我不知道!”“表面装成德高望重的得道高僧,实际上晚上都在温柔乡。”说到这,她满脸鄙夷,“你还白嫖!睡了人家老妈子不给钱,人家追出来,差点打断你一条腿。”“哦,对了,那老妈子就是徐尚书府上刷恭桶的。”苏若棠:“。。。。。。”还能这样玩?倒霉鬼震惊到眼珠掉出眼眶。他把眼珠捡起来装回去,然后不知从哪摸出一盘瓜子,开始嗑起来。墨瑢晏,墨烬冥:“。。。。。。”徐尚书脸色铁青,气得胸口不断起伏。苏若棠连忙塞了一颗速效救心丸在他口中:“淡定,淡定,没必要为了这种人渣生气。”随着管家到了徐尚书府上的大理寺卿,恰好听到冯皓雨和无垠狗咬狗。当下,神情那叫一个丰富多彩。对上徐尚书羞恼的视线,他连忙低下头。徐淮一生清正,对府中下人宽厚,只有一个要求,不能做违背仁义道德之事。现在知道府中下人和所谓得道高僧有一腿,没气昏应该算是三皇子妃医术高超。他和徐尚书从穿着开裆裤就认识,自然知道那刷恭桶的老妈子,长得嘴歪脸斜。徐淮心善,一直留她在府中做事。却不想,她竟然和神棍勾搭在一起。啧。徐淮这老家伙,眼神不怎么好嘛。高价请来做法事的高僧,是神棍都发现不了。“王大人,无垠骗取百姓钱财,你将他收入大理寺卿,好好审问,看能否替百姓挽回损失。”墨烬冥轻咳一声,打断这诡异的气氛。大理寺卿王痕连忙抱拳应道:“是,属下领命。”他挥手示意带来的衙卿,将人压下。墨瑢晏冷白指尖捏着小玉猫,清冽嗓音,似坠入寒泉的玉石,“把她也一起带走。”王痕怔了一下:“殿下,她是傅府的人。。。。。。”墨瑢晏淡淡抬眼,扫了他一眼,“恩?”王痕苦着脸解释:“傅家捐了一大笔银两到国库。”墨瑢晏语调淡漠清寒:“所以?”“所以得看点佛面。”“捐了多少?”“一万两黄金。”王痕满脸笑意。陛下说了,这笔银两会拨一部分修缮大理寺卿大牢。墨瑢晏神色淡淡:“一会本殿送五万两进宫,另外再捐一万两给大理寺卿修缮地方。”“好勒,属下这就将人带下去审问。”王痕瞬间眉开眼笑。冯皓雨被衙卿拉住,顿时怒喝道:“你们这些肮脏的狗奴才,放开本小姐!”王痕面色一冷,视线扫过地上带着泥土的红绸,毫不犹豫撕下一块,塞在她口中。他的动作行云流水,苏若棠还没反应过来,红绸就被塞到了冯皓雨口中。当下,苏若棠的脸色变得极为微妙。这裹尸红绸上的怨气和煞气虽然被驱除,但阴气依旧残留。王痕是男性,阳气足,残留的阴气无法影响他。可冯喊雨是女子,且在月事期间。骤然吸入阴气,日后必定厄运病痛缠身。她看了眼王痕眉心,取出最后一道符,“王大人最近三日出门,避开有水的地方。”喜欢她身娇体弱,被禁欲皇子捧在心尖宠()她身娇体弱,被禁欲皇子捧在心尖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