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
“第二个!”
太平教徒们兴奋的高声喊着,史阿众人却越看越心惊,怎么也没想到,这张曼成不单能走五行阵,居然还走得如此干脆利落,如此不留情面!
刘宏已经兴奋的不行了,在侍卫的护卫下,跟着张曼成在五行桩下面跑来跑去,边喊边叫,似乎走桩的是他一般!
张曼成耍宝似的在五行桩上变着花样的蹦跳,直到十方五行阵全部走完,这才哈哈大笑着跃下五行阵,落在了王越面前,狂笑道:“王越!怎么样?我可破得你的五行阵?”
王越心中暗惊,没想到自己赖于成名的五行阵,居然片刻间被人破得如此彻底!虽然隐隐觉查出应该是那道符的缘故,但人家却是实实在在的破了阵,破得自己无话可说!
“恭喜张堂主,您成为了第一百三十八名通关之人!且完成得如此之完美,实是除我之外,再无他人!越佩服!”王越拱手苦笑道。
“哈哈……”张曼成洋洋得意,昂天狂笑,挥舞着宽大的白色道袍,高声喝道:“除你之外?哈哈……你确定你能走得如此完美,破得如此彻底?哈哈……”
“哼!”王越冷笑道:“张堂主,此阵乃我亲手所布,莫不是张堂主以为我会不如你?好笑!”
“哈哈……好不好笑,你走两步一试便知!哈哈……”张曼成仍是张狂的大笑着,众教徒亦随着他高声喝叫,一边拍丰张曼成的马屁,一边挤兑着王越。
王越冷笑道:“张堂主,我承认你们太平道符很神奇,但莫要以为天下便只有你太平道符一术!哼,不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即便不使用外物,我王越亦不惧!”
说着,王越轻喝一声,双脚只在地上一顿,便腾空而起,如鹏展翅般飞上了木桩,博得众弟子齐声叫好。
张曼成上去之时是踏着木桩,一节一节的向上蹬起;而王越却不借任何外力,便如鸟儿般飞上了木桩,却是明显技高了一筹,围观之人当然也看出来了,亦齐声为王越欢呼鼓掌。
“哼!”张曼成冷哼一声,咕哝道:“哗众取宠!雕虫小技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
王越笑了笑,没去理他,望了望眼前的木桩群,轻喝一声,便瞬间将速度提了起来,如闪动般向前瞬移!
“一圈!”
“两圈!”
“一方!”
“两方!”
只见王越在阵上以着几乎平稳的速度,划过一道道流影,忽左忽右的走着五行阵,每阵走上二十圈,十阵走完,两百圈下来,所用时间竟然比之张曼成还短!无论速度还是数量,还是美观度,竟然都比张曼成高上一筹!
“哦!哦!”
“哦!哦!”
王家内、外门的弟子们无不高声呼喊,庆祝本方的胜利。
“哼!”张曼成郁闷了,阴着脸说道:“王越,你胜了!”
“哈哈……”王越爽朗的笑道:“张堂主,这阵乃我亲手所布,我能走成这样很正常;但张堂主从未走过,竟然完美如斯,越佩服;此局便算平手吧。”
“哼!输了便是输了!我张曼成不是输不起的人!不需要你的可怜!”张曼成恼羞成怒,便是太平教徒们亦气得不行,自家堂主已经走得很完美了,不料那王越却是两倍与之,实是恼人!
刘宏在一旁兴奋得手舞脚蹈,看得实在过瘾,但想及当日自己走三才阵时的狼狈模样,心中不由得又有些气恼,便朗声说道:“孤看算平局吧!你王越天天走,日日走,才只走成这样,人家头回能有这么厉害,当然不弱于你!便算平局吧!”
“谨尊圣谕!”王越觉得有些好笑,拱手回道。
“哼!”张曼成冷哼一声,嚷道:“即是皇上开了金口,我便卖皇上一个面子;这局便算平局吧!”
“正是!正是!这位壮士!孤很看好你哦!把这家伙打败!省得他成天叫嚷着什么天下第一,听得着实令人讨厌!”刘宏阴阳怪气的起着哄,一旁的文武百官却是早已习惯,哭笑不得的在那尴尬不已!
张曼成闻言大喜,喝道:“好!第二局我们便比步法!我们便围着你的府邸,各走十圈,谁先走完,便算谁胜,如何?”
“好!便与你再比一比步法!”王越大笑,与张曼成站在了一起,便要听刘宏的一声号令,准备比赛步法。
刘宏自告奋勇的当了发令官,站在府前,高声听顺道:“预备……开始!”
一声令下,两人如脱缰之马,向前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