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杨峥这么一问,刘文杰顿时语塞,诗词歌赋他倒也吟唱几首,不过多是前人所做,他最擅长的其实还是博闻强记,只可惜刚才自己把话说满了,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所不精,这会儿被人拿出诗词,一时半会各根本做不出来,一时极为尴尬。
杨峥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冷笑了声,道:“怎么做不出来?刘大才子不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精么,既然做不出来,那你有何资格自称才子,似你这等乱竽充数的人都能站在这里,我为何来不得?“
“你——你——?”刘文杰一脸说了两个你字,再也说不出话来,他平日里本就是不善于口舌之争,被杨峥一番抢白,险些气得吐血。
其他五人终究看不过去,为首那人皱了皱眉头,冷哼了声,道:“刘文杰是不是才子,不是你这个后生小子能定下的,你一介下人,竟在此指手画脚,莫非不知我等在彭家身份?”
“一群井底之蛙?”杨峥骂了声,目光一抬,毫不客气的迎了上为首那人,冷笑道:“你又是什么才子?”
为首那人一听他说“才子”登时吓了一大跳,哼了声,道:“在下李文斌,人称琴贤嵇康!”
“琴贤嵇康?“杨峥哈哈一阵大笑后,上上下下将李文斌看了一遍,摇头叹息道:”若是嵇康先生得知,自己的名号,被用在阁下的身上,只怕要被气死?“
“你好大胆子,松涛兄是有名的才子,琴艺无双,才被人称作琴贤嵇康?刚才的《广陵散》便是见证?“左侧的一个年轻愤愤不平的站了起来,伸手指着杨峥喝道。
“就这点微博的技艺,还拿出来丢人现眼,这世道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杨峥装模作样的叹息了几声,那摇头叹息的摸样让人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吃了他。
一旁一直胆战心惊的段誉,见杨峥如此摸样心中暗自觉得好笑,只是迫于气人凶神恶煞的眼神,不敢笑出来。
前方竹林里,那女子眼眸弯弯,宛若一轮弯弯的上玄月,盯着摇头叹息的杨峥,笑道:“果然比预想得有趣得多啊?“
杨峥叹息了几声,方才转过身来,对着一脸愤怒的望着自己那个年轻人,道:“我且问你,你说这位李文斌是甚么甚么才子,什么琴贤嵇康,也不知这是朝廷下旨封的,还是士林的推举?”
“这样的封号,朝廷怎么会封呢?”竹林里那女子淡淡一笑,轻声嘀咕了声。
见刚才气焰嚣张的年轻人不说话,杨峥心中便有了底,笑道:“既不是朝廷所封,又不是士林推封,请恕在下无知,敢问诸位,你们所谓的才子,所谓的诗词歌赋是何人所封呢?”
七人面色一红,无人说话。
杨峥甚至痛打落水狗的道理,笑吟吟的道:“莫不是诸位自我吹捧,借此机会骗了大小姐的天真善良,来我彭家府上骗吃骗喝的吧?哎呀,这可不行啊,我的去告诉告诉大小姐,让她认清楚你们的嘴脸才行?若不然这才商会寄托在你们身上,那可惨得很啊?”
七人气得不行,偏偏杨峥的这一番话,反驳不得,尤其那才子的名号,更是他们的痛处。
李文斌心中也是极为气愤,盯着杨峥道:“是不是才子,不是一个名号说的算,只要心中有真才实学,一些虚名又算得了什么呢?在下方才所弹奏的《广陵散》,阁下以为如何?”
杨峥摇头苦笑:“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自恋啊,就这曲子也敢称作《广陵散》真不知这世间怎么还有如此无耻之人?“
李文斌见他沉默不语,心中暗自得意了一把,道:“莫非阁下不知这《广陵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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