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幼姗喝了酒以后,一改往日洁白优昙花的模样,看人时深情的仿佛能把人溺死在她的盈盈水眸之中。
她的手扯着程阎白的领带,两人的距离陡然拉近。
她先是甜甜一笑,然后挤出两个字。
“小叔……”
程阎白腹下一紧,捏着她的耳垂,沉声道:“那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段幼姗脑子已经混乱成一团浆糊,她只能凭着本能向他靠近,轻轻的吻上他的喉结,感受他的僵硬。
“知道呀,想和小叔贴贴,不过我要回去了……”
她醉酒了还不自知,每一个字都拉长了尾音,听上去娇憨又魅惑。
程阎白眼底的欲念几乎藏不住,她娇软的身子在他的怀里仿佛一碰就碎。
那股熟悉的躁动之感又爬了出来,他二话不说就吻上了她的唇。
段幼姗羞赧又青涩的回应他。
助理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了一地,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清冷佛子么?
从不近女色,无论谁都撩不动的程阎白,竟然和这个女人吻得难舍难分。
程少是个极为克制的人,竟然也有如此放纵的时刻?
他立马当做保镖守在入口,不让任何人接近。
一个吻结束以后,段幼姗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像是有蚂蚁在啃咬。
必须得做点什么才可以把这种感觉给止住。
程阎白坐着,目光微暗,没有什么动作。
段幼姗撑着他的胸膛,小心翼翼的趴在他的身上,性感的唇蹭在男人耳边,温热的气息让男人有种酥麻的感觉。
“叔,我热。”
“不是你说我们两人之间没关系了?”
程阎白享受看她的躁动不安,和渴求怜爱的模样。
段幼姗偏头想了一会儿,想不明白,嘟囔道:“不记得了,小叔,你帮帮我吧。”
程阎白倒吸了一口凉气,双眸猩红,不忍了,“这可是你说的。”
……
段幼姗离开洗手间的时候,酒已经醒了。
程南图回来接她,见她神情有那么一点儿不自然,靠近她的时候,还从她的身上嗅到一点儿烟草味。
他敏感的神经被触动。
抓着她的手,厉声问道:“刚才你和哪个男人在一起?”
段幼姗吃痛的皱眉,想把手抽回来。
程南图瞧见她手腕上的青紫痕迹,疑惑道:“这是怎么?”
“你说呢?你去陪小三把我丢在这儿,你不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儿才逃出来。”
一句话说得轻描淡写,不过是把那些痛楚掩饰起来罢了。
程南图心里升起一分愧疚感,“我先带你去医院,以后不会这样了。”
如果不是因为顾雪梨要跳河,他不想闹出来人命,就把人安抚了好了,回来接段幼姗。
他一回来就看见段幼姗眼尾微红,好像是刚哭过,看得他心口一紧,再加上她身上的烟味。
这幅模样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他总觉得事情不一般。
可看到段幼姗受伤的手腕,还有蹭上了水渍的礼服,愧疚感又爬了上来。
如果他不走的话,他的未婚妻也不会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