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乾龙在乾37让他也收了你
寒子傻笑着不做声,谢佳颖小嘴一呶,指了指床上,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抓住毛毯一角,突然用力的把毯子掀了起来,同时大叫道:“走光啦!”
不过让她失望的是毯子底下并不是未着寸缕的刘欣怡,而是穿着整齐的睡衣裤的刘欣怡。见没有达到目的,这丫头不免有些失望,但旋即笑着扑了过去,躺在刘欣怡的身边道:“欣怡姐,你好狡猾,昨晚上谁说什么来着‘哼,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嘿嘿,原来姐姐您喜欢坏男人。”
刘欣怡伸出手指来在她的额头上一点,娇嗔道:“还说,再使坏,小心我让寒子也把你给收了。”
哪知这丫头竟然认真起来,问道:“好啊,什么时候?”
刘欣怡狂汗道:“好你个丫头,你还来真的呀,想得美的你,你还小呢,等你大一点再说。”
谢佳颖突然扑到了她的身上,大叫道:“我看你哪里比我大啦!”房中传来了了刘欣怡的尖叫声。
寒子摇了摇头,幸福地一摇一摆地走了出去,留她们两个在里面闹。
“我的两位尊贵的公主殿下,快下来吃早餐啦!”两个女孩正在说着悄悄话,便听到寒子在楼下大声喊道。
“有早餐吃,欣怡姐,快快快,有老公侍候呢,你这个新娘子还不起来。”谢佳颖谑笑道,说着便爬了起来站在那里想看她昨晚被寒子“惩办”之后有什么不良反应。
“小丫头辫子,笑什么笑,看我待会儿不收拾你。”刘欣怡嗔斥着爬了起来,但觉得下体一疼,行动便小心了些,看来对此她还是有些不适应。弄得谢佳颖在旁边娇笑不已。
“寒子,我看你弄了什么早餐给我们吃。”谢佳颖冲下楼来大声道。
“哇噻,好丰富的早餐,真是太幸福啦,寒子,你真好!”她看着桌子上的早餐高兴地跑了过去在寒子的脸上亲了一口道。
“嗯,不错,有煎鸡蛋、有火腿、还有猪肉粥,想不到就这么一会儿你就弄了这么多呀!”刘欣怡小心地走了过来赞赏道。
“都有现成的材料,看来是昨天林哥他们就准备好在这里了,弄这几样小早餐那还不容易。快来吃吧,吃完我也要走了。”寒子温柔地道,他当然也看出了刘欣怡行动之间有些不便,那都是他惹的祸,此时不表现得温柔些哪行。
寒子早上出去办了一张银行卡,然后打了电话给谷湘湘,把卡号给了她,然后去了一躺小雅家,跟小雅和夏侯东荣告别,夏侯东荣对他昨天的表现十分满意,并且把后面的事情的发展情况跟他说了一些。原来昨天发生宇晶珠宝劫案及国防高科所的事件之后,军方当晚立即派了人下来调查了,霍发德教授和苏若弱博士当晚已经把那份科研成果亲自送回在北京总部的国防高科院,沿途派了a部队的高手护送,调查的结果虽然没有公开出来,但是大家都知道那是j国的感灵组织所为绝对不会错。不过这一次在l市突然出现了这么多的j国间谍,那么他们在l市肯定会有基地,现在他们三组的任务就是尽快把个基地找出来。其实绿三组早就注意到这个生物集团了,前段一直在密切关注之中,云昊波、廖宏水和马五命他们一直在着手调查着。而他们调查的目标就是j国刚刚在l市成立的生物工程集团,因为这是j国在l市乃至g省最大的集团公司,其中含有什么内幕他们正在作进一步的调查之中。怪不得廖宏水对丰田九次的情况那么了解,原来早就盯上他们了。
“小子,听说你昨晚发了一笔横财。”谈完正事,夏侯东荣微笑道问道。
寒子嘿嘿笑了两声道:“不算什么,只是一笔小财,首长您真是神通广大,这么小的事都瞒不过您的耳朵。”
“你小子胃口不小,五百万,那是多少人奋斗一辈子也不一定能够赚得到的,年轻人就是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过小子你要记住啊,有时候锋芒太露了也不一定是好事,会有很多麻烦找上你的,你就准备着头疼吧。”他似乎已经掌握了什么,但是他不说寒子也不好问他。
寒子道:“谢谢首长教导,以后我会尽量收敛一些。”
小雅似乎是故意躲着他,一直没有露面,寒子知道她一定还在为昨天的事对自己有些想法,见她不出来,也不想去惹她,直接出了夏侯家的别墅。
谷湘湘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那十万元钱已经打进他的卡里面了。碰巧的是刚挂了她的电话,林弈风也打来电话说丰田九次的那笔五百万已经打进了云天集团的账号,问他怎么处理那笔钱。
寒子心想:“这丰田就死还真不错,这么快就兑现彩头了。”便道:“林哥,我把我的卡号给你,有时间你再打进我的卡里面吧。”说着便给了自己的卡号给了他。
挂了电话,寒子心道:“嘿嘿,老子从一个穷小子一下子变成百万富翁了,看来真的得好好为将来打算了,现在欣怡已经把她交给我了,总不能让她以后跟我过苦日子吧,还有佳颖这丫头,看样子也是挺想我把她也收了的,我是收还是不收?这事还挺难办。”
去到火车站买了一张去往n市的火车票,中午12:43分的火车,见还有些时间,他便在路边吃了一些东西,待时间差不多了才进了火车站剪票进站,踏上了寻找高诗柔的征途。
他坐的火车是空调城市列车,中途不停车,这是前几年才开始运行的城市列车,车速很快,一般三个小时左右便可以到达n市。
火车的人不算多,他买的是坐位票,找到了自己的第九节车厢第63号位置,此时对面的位置还空着,而与他隔壁的那个64号座位此时已经坐着一个上身穿着皱巴巴的蓝白花条衬衫、下身着一条看上去脏兮兮的牛仔裤的年约二十四五岁的青年人,这青年人鼻梁上架着一付黑框大眼镜,颌下的胡须都冒出了约有半公分长,整个人显得有些憔悴,此时他正对着开着手提电脑不断地摁动着键盘,时不时也停下来沉思一半晌。
这青年人给寒子的感觉是:这个人是一个不修边幅的人,同时又是一个十分认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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