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的心情很不好,这让他十分的沮丧。让他觉得,自己才是被审判了的那个人。
虽然,此时此刻,在这间屋子里,林恩是那么的强大,那么的不可战胜。但是他确实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伤害,并且十分不希望这样的伤害会继续的进行下去。
于是,在某个反胃的瞬间过后,林恩敲响了那支小木槌,坐在了圆形舞台的边缘,注视着这群为了活命而抛弃一切的家伙们。
“我没兴趣了,我不玩了。”
林恩的声音突然有些冷漠,这让那些站在台下的家伙们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还是有些心理素质强大的家伙,从林恩的话里,从他站起来的动作上,察觉出了什么不一样的讯息。
他们的脸上露出了衰败的灰暗的颜色,他们的嘴唇不住的颤抖,眼睛有泪水流出,膝盖发软,跪在了地上,甚至失去了哭的力量。
同时,舞台上,林恩挥了挥手,那些作为看客的,已经沉默了许久的分身们,一拥而上……
真正的,有意义的审判,在这一刻,开始了。
………………
天亮之后,有不止一辆的汽车驶入了这个庄园,那些从车里下来的人在走进屋子里之后,无一不是跪倒在地,在呼吸困难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惊叫失声。
于是,在接到了大量的报案之后,自身都失去了最高长官的警署派来了几乎所有的人员。
他们火速的封禁了这栋房子,然后一个个神情严峻的到处乱跑。
他们好像在房子里发现了什么……不太能够言说的东西,一些很让人震惊的东西。
最关键的在于,他们好像没有一个能站出来说话的人,没有一个总领一切的人。
因为……能做到这件事的人,好像都在那间屋子里,都躺在地上。
这样尴尬的局面直到另一些人的出现才终于被终结。
…………
“先生,我不知道该……”
“没什么说的可以不说,只说你知道的就可以。”
某间不算宽敞的办公室里,一个满头大汗的人站在自己的办公桌外面,微低着头,而一个全身黑衣的男人正坐在这间屋子里唯一一张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翻动着那些在现场拍摄的照片和一些不是很有用的证据。
黑衣男人的身上没有任何能够表明他身份的东西。
除了在最开始的时候,当这些以黑衣男子为首的人直接出现在那栋房子的周围,出示了某样东西之后,他们就全盘的接管了这件事。
而对于那个站着的家伙来说,这可真是太好了。
“是,我只说我知道的,额……现场……”
“先不急。我来问你几个问题。”
黑衣男子打断了他还未开始就已经不知道从何说起的讲述,合上了自己手中的厚厚一叠照片和其他文件,抬起头,严肃的看着对方道:“目前,知道这件事,我是说,具体到某些细节的人,一共有多少。”
“是!除了我们局里的人,外界的所有人都完全不知情。我们在第一时间就……不过,那些受害者的家属……”
“这个你不用管,只要把相关的报告交上来就行。”
黑衣男微微摇头,轻出了一口气之后,拿起旁边的一个装着一盒什么东西的证物袋。
“这个是什么,你们看了么。”
“这个……”
站着的男人又开始流汗:“这是被故意留在现场的东西,是一段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