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房间,她就到了床上躺下,待送她来的人离去,她才对着两如道:“两如,若是你饿了你就都吃了吧。不必给我留。”说完也不等两如回话,她就拿被子蒙上了头。
两如几乎是同她一起“长大”,但尊卑的概念却是刻到了骨子里,她给两如的影响,至多便是,可以同时分享一份食物。她这样子说,只是告诉两如,若是她想吃就直接吃,两如也很喜欢芙蓉绿豆糕。
“是。”声音隐隐响起,她也听得不甚清楚,思绪径直飘远了。身边的动静越来越低,她的意识也渐渐模糊了。
待她醒来,窗外的月亮异常明亮,清幽明亮的光从窗外洒进来,和着深山的清风,透着丝丝缕缕的凉意。
幸好她带了披风。
从床上起来,走到柜子旁,却想起这些东西都是两如在弄,她根本不知道在哪里。往窗外望了一眼,夜色深重,两如怕是睡了,算了,自己找吧。
打开柜子,才惊觉自己不可能找到,一套衣赏本来就多的组成,再则两如给她收拾的衣物又很多……
算了,就这样出去走走便是。也没有多冷吧。
她拍拍手,转身走到门边,伸手一开门,风毫不留情的直接吹到脸上,就这么一下,简直凉到心尖,她反射性的啪一下关上了门。
声音大到震得她一抖,唉。去找找两如吧。这么大得动静,可能也醒了。
打开门,那风吹得她鸡皮疙瘩全数冒起,她环抱着自己,飞快的跑到两如门前,打开门就闪身进去了。
一进去,眼前的光景又吓的她啪的一下整个背部撞到门上,“嘭--!”
“啊-”好痛,背部传来的巨大痛感,引得她大声抽气,但是……
她这才看清桌子上趴着的是睡着的两如,她略微呼出一口气,一边走近一边动了动肩,结果又带动了背部的肌肉,疼的她抽气。
“两如。”她拍了拍两如的肩膀,在这里睡觉会着凉的,她得叫醒两如。
叫了半天,不管她手下怎么加大力道,两如却是一丁点反应也没有。
心弦绷紧,两如怎么了?
她颤抖着手靠近两如的鼻尖,温暖的气流触到她的指尖,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吓死了。”
转身去想把被子拿过来盖在两如身上,却发现怎么盖,被子都有下滑趋势,没办法,她打开柜子,一眼就瞧见了披风,有两件,两件都是她做披风是一起给两如的。
正好,她拿了一件披到身上,另一件披到了两如身上。
作罢,她掖了掖披风的领子,正要走,目光一转,去瞄到了桌子上还剩几块的芙蓉绿豆糕,正好肚中略感饥饿,她伸手刚刚触到糕点,却停住了。
视线转到两如身上,这糕点…不是加了迷药吧?
舅母……
真的是她吗?
她转身急忙出了门,外面的凉风习习与她心尖,她的手阵阵的发凉。
一国之母,有什么样的理由来背叛这个国家?
长廊的前方,突然走过一个熟悉的身影,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但可以确定不是王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