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贞馨说,不用。
黄星说,你够不到。
付贞馨说,谁说够不到?
她那柔软的小胳膊,马上像脱了骨一样,灵活地探到背后,轻轻地涂起了沐浴露。
黄星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撩了几捧水,往自已脑袋上一浇。
付贞馨涂完沐浴露,问黄星用不用。黄星说,没那习惯。付贞馨弯了弯身子,把沐浴露扔到了小床上,开始在喷头下面,清洗身体。
黄星百无聊寂地哼着小歌,在浴缸里翻了几个身儿。但眼前的无限春光,让他实在是沉不下气了,干脆直接从浴缸里翻了出来,站到了付贞馨面前。
一挺钢枪,直冲着付贞馨,付贞馨吓坏了,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黄星追上去,扶住付贞馨的香肩。
付贞馨被挤在了墙角处,背后靠在白色瓷砖上,赶快往前一移身子,却与黄星的身体贴了个结实。她当即感到肚脐处被一种带着温度的硬家伙咯的生疼,想避一避,却又不忍心割舍。
付贞馨说,你真邪恶。
黄星坏笑说,不邪恶就坏了,如果有一天,我在你面前邪恶不起来,那说明什么?
付贞馨笑说,说明你改邪归正了。
黄星道,错。说明你已经变成了老太婆。
讨厌!付贞馨在黄星胸膛上拍打了几下,说,你就这么盼着我变成老太婆呀?哼,我比你小多了,等你一大把白胡子变成老头子的时候,本姑娘还是妙龄少妇呢。
黄星说,恐怕不是妙龄少妇了,应该说是寂寞少妇。
付贞馨问,怎么讲?
黄星一语道破天机:我老了不行了,你当然得守寡喽。
付贞馨笑骂道:凭什么你老了我就要守寡呀?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哼,自作多情。
黄星说:但我却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付贞馨瞪大了眼睛,脸上一片绯红:你-------谁说的呀,不是。
黄星笑道:你可别告诉我,那天晚上你正巧来了那什么……不瞒你说,那条床单我已经收藏了。
什么?付贞馨顿时愣了一下:好邪恶!
黄星把付贞馨一下子揽在怀里,感受着她身上的特殊气息,温度和湿度同在,感动与感慨同在。确切地说,自从有了那日的温存,黄星越来越能感觉到付贞馨的好,她的好,不单单是在床上,她的好,时时刻刻,无处不在。黄星深深地亲吻她湿漉漉的头发,多想让这个美丽的女人,伴自已共度此生。他是一个懂得负责任的人,尽管这个世界上最令自已怦然心动的人,是付洁,但是他觉得,那不过是绮然一梦,不太现实,他应该把握住现在,把握住面前这个善良调皮,却又热情奔放的美丽女孩。
不对,付贞馨年龄虽小,却不应该再称为女孩。因为自已那天已经让她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付贞馨用手在黄星背上画起了圈圈儿,突然问了一句:你真的想娶我吗?
黄星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亲了一下:只要你肯嫁,我就敢娶。
付贞馨埋怨道:哼,说的跟就义似的,好像本姑娘嫁不出去了,非要赖着你。我可告诉你,我妈我爸还有我姐,他们对我的期望值高着呢,如果他们知道,我跟了你这么一个又呆又傻又穷困潦倒的穷小子在一起,我会死的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