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山想着如何成立基金的时候,蒋东篱和胡酒在想着他。
胡酒并没有去酒店休息,而是去一家茶楼。
蒋东篱和董子惠在座。
蒋东篱沏好茶问:“先生,你怎么看?”
胡酒喝着茶,没有回答,反而问:“蒋小姐认识十先生多久了?”
蒋东篱算了算时间说:“大概四个月。”
“你准备加大投资吗?”胡酒接着问。
这养牛的事才刚开始,就要加大投资吗?
胡酒不会无缘无故问这样的问题,蒋东篱一时摸不准胡酒是看好十一山,还是另有想法,她沉默着思考。
董子惠接话问:“先生认为要加大投资吗?”
她最为心腹,自然多少明白自己老板的想法,老板不好开口,那只能她来说。
“做投资,不是我的本行。”胡酒笑了笑说,“不过,投资其实是投人。”
“先生言之有理,先生见了十一山,看出了什么?”胡酒和十一山见面时,董子惠虽然站的远些,但她凭借敏锐的听力,还是听到了对话。
但小院会议室讨论的问题,几乎都没有谈及到,董子惠也奇怪。
“名字很妙。”胡酒当时只问了这一个不相关的问题,他停顿了一下说,“蒋小姐知道十先生的出生时间吗?”
蒋东篱看了一眼董子惠,董子惠马上起身出去打电话。
以前查过十一山的档案,但没有具体了解过生辰。
董子惠拨了电话。
“查一下十一山的生辰时间。”
“稍等五分钟。”那边是一个声音低沉的男子。
董子惠就在外边等着,没有回去。
十一山是个不错的人,他要在水头源建立基金的事,董子惠也知道,十一山还征求过她的意见,以及如何运作。
她记得很清楚,十一山说基金并不在于戴帽子,捞名誉,甚至在基金所有的信息中,他都不想出现自己丁点影子。
十一山真是在为水头源考虑,用他的话讲,吃水不忘挖井人,取之于山,用之于山。
鉴于此,董子惠很矛盾,这样一个人,自己真要以小人之心去揣度之,让她很矛盾。
但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老板要做的事,还没有人能拦住。
她正纠结中,电话回来了。
“正午。”
“好,我知道了。”
她转身回了茶室,她想明白了,如果十一山真的是搞发展,自己就助他一臂之力。
至于老板存在何种心思,后续如何考量,让老板自己去决定吧。
不想了。
在茶室坐下后,董子惠说:“时辰是正午。”
胡酒听闻后,拿出铜钱,在桌子上卜了一卦。
卦后,他久久不语。
蒋东篱心思乱分,她喝口茶,稳住心神问:“先生,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