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烟揉了揉眼,睁眼去瞧,物品上空悬浮的血条并没有消失。
怎么肥四?
难道是她开门的方式不对?
颜烟退出屋外,重新开门,血条还在!
平复了下心情,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难道说看见血条,是她的金手指!
为了证实这个猜测,颜烟拿起手机拍摄一张图片,分明她肉眼可见的血条,手机拍出的图片空荡荡。
不出意外,她手机也有血条,三分之二。
回到卧室里,颜烟的耳朵注意客厅里的动静。
听见钥匙插进锁芯,房门从外面打开,颜烟从房里出来,见到客厅一片漆黑。
黑暗里,传来妈妈的抱怨声:“奇怪,昨天还是好好的,怎么今天闪了下,开不开呢?”
颜父:“正常,东西用时间长了,总有坏掉的一天,明天我到市场买个灯具更换。”
客厅的灯坏掉了,玄关处的灯可以使用,颜烟能看清玄关处鞋柜和拖鞋的血条,但父母似乎并没有任何异常反应。
她的猜测是对的,只有她能看见这些血条。
剩下一丝丝血条的吊灯,很快坏掉,代表着它的使用寿命到期。
“颜烟还没睡啊,今天去姥姥姥爷家吃了什么?”看到女儿从房间出来,黄秀兰一边换拖鞋,一边问。
颜烟盯着父母头顶上方看了半晌,看得两夫妻心里发毛,听见颜烟开口:“秀兰女士,你没觉得咱们家哪里不一样吗?”
黄秀兰疑神疑鬼:“咱们家难道进了脏东西?”
颜烟:“……我是说,咱们家灯好像坏了。”
闻言,黄秀兰大舒一口气:“你这孩子没事瞎盯着人看,把我瘆得慌。”
颜烟也大舒一口气,幸好,老爸老妈头顶没有血条。
她试过了,她头上也没有。
颜父问:“明天周六,你不用去姥姥姥爷家,有没有别的安排?”
颜烟:“有,静静表姐明天要带鑫鑫去医院,让我帮她看一会儿摊子。”
黄秀兰表示怀疑:“你又没学过摊煎饼,能行吗?”
颜烟无语:“这有什么难,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在家吃过早饭,颜烟步行十几分钟,来到表姐开的煎饼店。
“静静姐。”
程静拿着一块抹布擦台面,闻言抬起笑脸:“嗳,烟烟吃早饭了吗?”
颜烟:“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