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礼中也没有盖头,那是唐以后才开始流行的,所以陆宇没机会掀新娘的红盖头了。
大宴宾客之后,就是洞房花烛夜了。
抱着三分期待,三分不安,三分羞怯的心情,新嫁的少女,在房间里期待着她的如意郎君到来。
咿呀一声,陆宇推开门。
他喝了点酒,目光微醺,朦胧的视线中,烛光下少女似乎变得更俏丽了几分,陆宇越看越喜欢,便笑着走了过去,捏着少女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瓜子脸,皮肤细嫩光滑,手感非常不错。
“妾身名唤玉珍,小名珍儿。”
原来樊夫人叫樊玉珍,陆宇闻言脸上更加欣喜:“真是好名字,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喝交杯酒了?”
樊玉珍娇滴滴的站起来,拿来一个怪模怪样的酒杯,斟满之后,这才拿到陆宇面前:“大人……”
陆宇看着少女娇羞的模样,觉得好可爱,就忍不住逗逗她:“要叫我夫君。”
面对陆宇灼灼的目光,樊玉珍闻言更是羞得不行,娇滴滴喊了一声:“夫君。”
然后便低下头,不敢和陆宇对视,只是递上酒杯。
汉代的所谓交杯酒,其实用的是合卺杯。
即“两杯对峙,中通一道,使酒相过”。
两人挨着,一饮而尽,酒水度数不高,但烛光下,樊玉珍的脸上依旧泛起了坨红,更见无限的娇羞。
随即当然是宽衣解带,相拥而眠。
陆宇怀中如抱软玉,闻着少女发丝上的清香,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却又并没有真的做些什么。
新妇婚礼,次日拜见舅姑,也就是公婆。
在陆宇这里,这一关倒是直接省下。
至此,陆宇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太守府也迎来了第一位女主人。
新婚之后,陆宇对樊夫人十分宠爱,这倒是让樊家安心不少。
樊家与陆宇接亲,这就让鲜于家上下有些慌了,渔阳郡的豪族,一直以来,都是以鲜于家为尊,因为鲜于辅和乌桓人的关系最为密切。
就连之前的太守赵安,都要给予他相当的礼遇。
甚至是州牧刘虞,历史上能够在幽州站稳脚跟,政令通行,也是借助了鲜于辅手中的力量。
然而陆宇的出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破了这种平衡。
由鲜于家主导的局势,开始发生了聚变。
而樊家,即将走上前台,取代鲜于家的位置。
鲜于银得知消息后,心急火燎的来找鲜于辅商量。
这几日,乌桓大败的消息传回。
丘力居和蹋顿皆死,剩余的乌桓各部,都已胆寒,舔伤口还来不及,哪里敢跑来渔阳郡撩陆宇的虎须?
找死不是这么找的!
鲜于辅得知详情后表情阴沉,局势确实朝对自己不利的方向发展,但他手中还有底牌:“不要慌,别忘了,我们和那个人的关系。”
鲜于银一听,顿时心安:“没错,只要有那个人在,谁敢动我们?再说了,我们鲜于家也不是好惹的!”
幽州下辖郡、国十一,县九十,鲜于家开枝散叶,实力雄厚,随时能拉起数千私兵。在外还有奥援,何惧区区一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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