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想象,这张恐怖的大婴儿脸居然口吐人话,只不过声音说不出来的阴森。
我咕噜咽了一口,豆大的冷汗往脸下滚:“你……你要玩什么游戏?”
“舔屁屁,我要哥哥舔我的小屁屁,哥哥要是舔到小屁屁就放了哥哥。”
我懵逼了,让我舔一只鬼婴的屁屁?
原本笑嘻嘻的鬼婴看见我不说话后,居然暴怒起来:“哥哥不陪我玩游戏,我就杀了哥哥。”
那张巨大的婴儿脸也在这一刻变得狰狞起来,拳头大的眼珠子快要鼓出来了,这只鬼婴头很大,差不多有我们平常洗菜用的那种铜盆大,但是身子却和正常婴儿差不多。
一个名字本能的在我大脑里面浮现:大头儿子。
我两腿一软,强撑着说:“玩,哥哥陪你玩,别说舔屁屁,舔翔哥哥都陪你玩。”
鬼婴摇了摇头,原本暴怒狰狞的脸色立马变得笑嘻嘻的,我喉咙发干,问他这游戏怎么玩。
鬼婴又瞪圆了眼珠子,骂我说:“哥哥不会玩游戏?你真笨,你来追我追到我就让你舔屁屁。”
我点点头,一口答应下来,趁和这只鬼婴交谈的时间,我发了一条求救的短信发到尚韵手机上。
我本以为这次的短信会石沉大海,要真到那个时候我也只有想办法自己保命了,可尚韵那边很快就回复了,她回复道:“我们马上就来,千万不要跟他玩那个游戏,不然连我都救不了你。”
从她的字里行间中,不难看出她对这件事情的凝重和深深的警告,我眼睛瞄了一眼手机,然后把它放在口袋里面。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尚韵她们赶到刑场之前,保住我这条小命。
这婴儿心性果真很单纯,我答应他玩这个游戏后,他就从我肩头上跑了下去。我发现肩头上的血手印更红了,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般。
看着这两枚血手印,我终于知道莫老哥为啥会说除非死了这血手印才会消失,因为每次被鬼婴上一次身,这种血手印就更加明显。
顿了下,我赶紧脱掉上衣露出肩头一看,立马就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血手印不但留在了衣服上,而且深深印在了我的肩头肉上面,乍一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纹上去的呢。
用尚三千的话来说那就是:“邪门儿,忒邪门儿。”
跑在前面的鬼婴忽然停了下来,转头看着我:“你愣着干嘛?快来追我。”
我机灵灵打了了冷颤,小跑着追上去,心里面寻思着用什么方法稳住这个玩意儿。以前就算是做梦我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半夜里在刑场跟一只鬼婴做游戏,一旦我游戏玩的不好,很有可能激怒这鬼婴。
操,尚韵这娘们儿怎么还不来,我身上全是冷汗。
鬼婴为了让我逮住他,过程中跑的很慢,但是我更慢,为的就是尽量拖延游戏时间。如果想的话,我可以立马以胜利者的身份结束这场游戏,但是结束之后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丢掉小命的时候?或者是下一个更变态的游戏的开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鬼婴渐渐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他跑这么慢,我到现在都没有追上他,这已经引起了鬼婴的警觉。
见他那恐怖的脸转过来时,我赶紧干笑着说:“你跑的真快,哥哥都快追不上你了。”
婴儿出了记仇天真之外,还有一个特点是容易哄。
被我这么一说,他果然笑出声来,我悬起来的心终于放松下来,但我知道这个借口只能用一次。
不行,得想一个办法来拖延时间。
婴儿还有什么特点?我大脑里面飞快的想着。
期间我发现一个特点,这婴儿虽然不成熟,但也有六七岁孩子的智商,这个年纪的孩子最怕的就是老师。当下我试探性的问:“这么晚你还不回家,小心老师明天揍你。”
谁知道这鬼婴转过身天真的看着我问:“老师是什么?能吃么?”
说话的时候,口水从他嘴里面流了出来,而且我还发现了他那种犹如狼狗一样尖锐的牙齿。
这玩意儿居然不知道老师是什么?不过我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他根本没有上过学,所以不知道老师是什么东西?
这招不行?一时间我脑袋里陷入了死胡同,越要想出婴儿最害怕的东西就越发没头绪。原本可以再五六分钟内就结束的游戏,生生被我拖到半个多钟头。
鬼婴发现了不对劲儿,他开始不耐烦起来,铜盆大的脸变得狰狞起来,他声音非常尖锐的咆哮:“你好笨,再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追不到我换我追你。”
我也发现了不对劲儿,那就是为啥半个多钟头的时间,尚韵她们还没有赶来?难道……真被我猜中了,尚韵她们让我留在这里当鱼饵完全就是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