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不许折腾了。”越玖歌将被子挪了一些过去,还没碰着,被窝里的人突然如惊弓之鸟,身子紧绷得就差一堆石头了。
“嗯~”,白茯苓鼻子呼出的气打在被子上,嗓音糯糯的,乖得就像一只小羔羊,任人宰割一样。
越玖歌听着娇滴滴的声音,藏在黑夜里的嘴角不住上扬,指尖动了动,却也没去惊扰那人,呆毛挺不错的~
白茯苓吐了一口冷气,还以为会怎么样呢?不过却什么也没有,心里不知怎么却有些失落,白茯苓被那种感觉吓了一跳,忍不住朝越玖歌那边小心翼翼望了望,虽然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不过,白附近还是撑着脑袋,仔细的望着越玖歌?
被盯着始终是有感觉的?何况向来浅眠的越玖歌,差不多白茯苓望过来那么一小会儿,越玖歌就察觉了,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谁?
“不许想乱七八糟的,好好睡觉?”越玖歌小声警告,这么晚了?
白茯苓哦了一声,正正经经由侧卧改成了正躺着,双手交叉握住,俩指不停地在胸前搅动,似乎极力想要挥去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在现代,夜才刚开始好吗?这古代人睡得这么早做什么?忙着造孩子呀~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没有挥去,又迎接来新的一波鬼东西?白茯苓吱了吱牙,想要咬人~
“睡不着,就数一二三四五~”,越玖歌有些头疼,过来睡,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越玖歌……我……”,越玖歌听着吞吞吐吐,半天又不开腔的人,很是无奈,又不能恐吓她说出来,还不能骂她,轻言细语说的话,她又给你装沉默,大街上的纨绔子弟都没有这样折腾人的。
白茯苓是真的有话要给越玖歌说,可是看着沉默不语的她,又把话全数吞了回去。
自己是现代人该不该说?说了会不会当成疯子?白茯苓从未如此挣扎过一个问题?就算是中医理论也没难到过自己,可是唯独这个东西,脑海中却不停的回荡,考虑着是说还是不说?
“不说~那想好了在给我讲?”越玖歌可爱的摸了摸白茯苓的脸蛋,然后在她的鼻尖上轻轻刮了一下,白茯苓还是崩着小脸,轻微的触感在脸上荡漾开来,惹的白茯苓痒痒的,好想打一下喷嚏~
“恩恩”,白茯苓狂点了点头。
“那睡了~”越玖歌凭着感觉,戳了戳白茯苓的小酒窝,算是晚安了。
白茯苓伸手摸着越玖歌戳过的地方,揉了揉,好疼的感觉,真是暴力?不过戳的时候,嘴角却不住的咧开,笑得比花儿还甜~
白茯苓还是睡不着,却再不敢乱动一点,她不想把越玖歌在吵醒,偏着头,借着外面的余光看着越玖歌睡着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住的滋生,不住的蔓延,扩散,模模糊糊的,分不清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
……
顾笙一大早就杵在门脚,双手环抱,闭着眼睛,准备眯一会,然后等着越玖歌问问昨晚发生了什么好事?现在可有一只猫爪不停地往心间上挠啊挠,扰得心慌慌的。
“头牌,我姐在哪里?”越翎飞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大早就出了那么大的事儿,姐到底去了哪里?越翎飞快马加鞭赶去越玖歌的住处,却连影子也没有?
顾笙瞟了一眼蓬乱乱的越翎飞,什么也没说?只是指了指门框,这么一早儿被打搅,越玖歌会不会欲求不满,对她家老弟痛下杀手?
越翎飞看了看顾笙所指的门,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怎么可能呢!老姐怎么可能会在这屋子,这么小?连自己都嫌弃~
越翎飞望了几眼门框的方向又回头看向顾笙,眼神却陡然凌厉起来?
顾笙无所谓,抱着的手还是那样,一副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的样子,反正这门你爱敲不翘,反正我嘛,就是过来看戏的。
“我姐到底在不在里面~”顾笙随意的模样显然激怒了越翎飞,大掌压在顾笙肩上,看戏的人也觉得戏还真不是那么好看的,一大早看戏的心情被打搅,可不是谁都能美好的?
“放~开”,越翎飞看着眼前的女人陡然变冷的声音,倒也不怕,身子往前一步,与顾笙眉眼相触,女人什么的还是温柔的要紧~
顾笙讨厌不熟悉的人近在咫尺,尤其还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