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卫和曹七继续收拾棋子,王厚苦着脸发呆。
好半天,王厚终于调整好心态,走出了心理阴影,道:“对了,昨天晚上潘九来找我,拿针扎我手指头,说是要给我验什么血型。”
王大卫:“对。出结果了吗?你什么血型?”
王厚:“我。。。。。。好像。。。。。。嗯。。。。。。潘九说我是一个圈。”
王大卫:“一个圈?是O型血吧!”
王厚:“对,对,对。是这么叫的。”
王大卫:“我去!猴子,你可长点儿心吧!这玩意很重要的。你要是因为记错了这个嘎掉,那可就太不值当了。”
王厚:“什么情况?潘九也没跟我说啊!”
王大卫:“啧!他可能是太忙了。血型是输血用的。
就好比你在战场上,让人砍得乱七八糟,血流了一地。好不容易把你弄回来,一看还有气儿,这得救吧!那就得给你输血。
要输血就得给你输跟你血型一样的血。结果人家问你是什么血型,你答错了,完蛋。”
王厚:“输错了会怎样?”
王大卫:“怎样?节约时间抢救下一位呗!”
王厚:“啊!这么严重。我堂兄弟挺多的,还是用他们的吧。”
王大卫:“别!你可千万别瞎整,到时候你老老实实听潘九的。亲父子的血型都未必一样,还堂兄弟。”
王厚:“啊?那滴血认亲。。。。。。”
王大卫:“假的,绝对是假的。你听我的,我这个才靠谱。亲父子血型一致的概率一点儿也不高。当然了,比陌生人之间还是要高那么一点点的。但是绝对不超过五成,人一共有四种血型呢。”
王厚:“嗯!好。我信你。不过,你这个说法,日后,恐怕又要招惹不少麻烦。”
王大卫:“嗯?什么麻烦?我去。。。。。。算了,人命要紧。反正我的麻烦已经不少了,这叫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去他的吧!”
王厚:“对!大卫,我就欣赏你这点,够洒脱。嘿嘿。。。。。。”
王大卫:“你少在一边幸灾乐祸。
不过话说回来,血型这事我觉得还是不成。连你都记不住自己的血型,那些大字不识一箩筐的估计更够呛。这不白忙活了嘛!
就算你记住了,只怕这风险也挺大。你看,将来你要输血,大夫一喊:‘王少帅需要O型血,赶紧来人!’
你猜会不会有人觉得这是个机会,争着抢着要给你献血,也不管自己到底什么血型,就一口咬定是个圈。”
王厚:“我靠!那怎么办?”
王大卫:“可以这样。咱们弄好多小木牌,每人发一个。木牌上钻孔,穿根绳子挂在脖子上,木牌上刻好姓名和血型。
将来不是你说你是啥血型就是啥血型的,得查牌子。
另外,这么做还有个好处。有的人抬回来的时候可能已经昏迷了,问是问不出来的,那就可以看牌子。嗨!干脆别问,问还有可能答错,咱就直接看牌子。”
王厚连连点头:“嗯!靠谱,靠谱。这下我就放心多了。”
曹七:“我有个问题。王大卫,你为什么弄那几个奇奇怪怪的符号区分血型?直接用甲、乙、丙、丁不好吗?”
为什么?因为我懒啊!抄的时候没过脑子呗!现在该怎么解释呢?跟你们说这是英文字母?那你们肯定会继续问啥是英文。然后我就得继续解释英文、英格兰、英吉利。。。。。。现在有英吉利吗?盎撒人这会儿在干吗?我也不知道啊!反正肯定没干什么好事儿。算了!糊弄过去得了。
王大卫:“写着方便啊!”
曹七:“方便?不对吧!甲和丙确实笔画多一些,但是乙和丁也很方便啊!”
王大卫:“哎呀!几个符号而已,你们就不要纠结于这些细枝末节啦。”
王厚盯着王大卫:“曹七,我觉得这货没说实话。”
王大卫:“我呸!你有那功夫不如去干点儿正事。就比如赶紧回一趟秦州,问问王叔,咱们刚才说的小木牌能不能行得通,有没有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