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惠勤愣了愣,也懒得搭理沈放,兀自吼着张妍道,“你赶紧填单子,还等什么,难道我们的亏损还不够吗?”
“徐经理!”邱清荷踩着花儿飘了过来,“徐经理,在强行平仓之前,你是不是先看看苏三山的股价再说?”
“有什么好看的,已经跌破了三块六!”徐惠勤梗着脖子说,忍不住回头去看,只见大屏幕上,苏三山的股价牌正好翻动,出现在他眼前的,赫然是绿色的四块一毛二!
“不可能!怎么可能!”徐惠勤用力喊了一嗓子,发现大厅里的散户都在盯着自己,心中顿时一寒,说话的声音也小了许多,“邱小姐,按照我们的协议,只要股价跌破你们成本价的百分之二十,也就是三块六毛一,我们公司有权强行平仓,这是合约上白纸黑字写着的……很抱歉,这是公司规定,我也无能为力。”
“确实是白纸黑字,徐经理你说的一丁点儿都不错,只是——”沈放用力拍了一下徐惠勤的肩膀,看着他身子晃了晃,才满脸堆笑地说,“你是不是回办公室再确认一下,苏三山的股价在盘中,真的有跌破国三块六毛一吗?”
徐惠勤一楞神,四周骤然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喊声——“没有!没有跌破!”“我们都在这看着呢!”“是啊,最低才到三块六毛八!”
散户们囔囔着,徐惠勤不甘心地推开沈放,撒腿往回跑,一进办公室,他就发现骨瘦如柴他们手里拿着大哥大,站在电脑前都耷拉着脑袋看着自己。
“怎么回事?”强自镇定的徐惠勤问道,脚步挪动挤到电脑前,只见电脑屏幕上苏三山的股价开始爆发向上,几乎两三分钱一个台阶的迅速上涨。
看着那峡谷的最底部,徐惠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手足无措地说道:“怎么回事?这怎么回事?怎么最低价只有三块六毛八?我出去之前,不是明明敲进了两千手卖单吗?怎么最低价还只有三块六毛八?”
眼前的男人曾经那么自信高傲,此时却疯疯癫癫地抓着每个人的领口歇斯底里得咆哮,骨瘦如柴叹了口气,轻声回答:“小徐,你那两千手确实敲进去了,只是你前脚出门,后脚苏三山就跳起来了,两千手打在三块五毛八的卖单,连水花都没溅起来一个,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徐惠勤跌坐在椅子里,失魂落魄地扫视每一个人。
“我们刚才也打电话给助手,看来这次,我们是一败涂地,亏大发了!”骨瘦如柴掏出根烟递给徐惠勤,“那姓沈的小子恐怕不是什么冤大头,而是带着内幕消息来的,我们手里的苏三山,昨天收盘今天开盘,全都被他们给吃得一干二净!”
“有什么内幕消息我不知道,我徐惠勤在这一行,还有什么内幕消息我不知道的?”徐惠勤手里的烟呜咽着燃烧,熏得徐惠勤两眼血红,不自觉得淌出泪来。
“要是没有内幕消息倒也好办,我们哥几个损失这点钱无所谓,你刚才操作的那个账户——”
“没事!”徐惠勤渐渐从打击中缓过劲来,“亏是亏了点,不过只要再用更低的价钱买回来,朋友那边也就能交待得过去了。”
“用更低的价钱吗?”一个很少说话有着军人气质的中年人,用手指着屏幕摇摇头,“我看这次,小徐你是彻底要栽了!”
苏三山的股价井喷了,以近乎呈九十度的直角往上猛冲,现在已经站上了昨天的收盘价四块三毛二。
“我真有些好奇,那姓沈的究竟是何方神圣?”中年人说完率先走了出去,几个大户也鱼贯而出,只剩徐惠勤坐在椅子里发呆,他的命运,恐怕要因为沈放的出现,而就此沉入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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