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目灯光打过,楚韵只得再次闭上眼睛,再睁开时车子已消失不见。
真怪!
楚韵来不及细想,一辆出租车驶过,她像抓到救命稻草样,跑过去拦住。
雨天司机不敢开的太快,到凤凰城时已是二十多分钟后。
江锦言的车子她认识,让司机停在旁边,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去哪了?”
“去朋友那了,雨大,就在那睡下了。以后六少要见我的话,麻烦白天提前给我个通知。”楚韵收好伞,面上带着笑,心里却冷哼哼,这是跟楚瑶玩腻了,来找她消遣了?
“朋友?”
江锦言尾音轻挑,语气不阴不阳。
“你没朋友,就不许我有朋友了?”
袁少文不知去哪了,车内只有他们两人,下巴被他扣住,楚韵微恼,搁下伞去掰他的手。
江锦言手指力道加重,捏的她骨头疼。大半夜冒雨跑来,还惨遭这样的暴力虐待,楚韵再也保持不了脸上的笑,头躲不开,抬腿去踢他。
江锦言抓住她的脚腕,用力一扯,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森寒如刀的目光从她的眉眼,一点点的刮到她的唇上,指腹在上面用力搓着。
“你做什么!放开我!”
他身子重,胳膊抵在她的胸口,压的她喘不上气。粗粝的手指在唇上肆意施虐,似要搓掉一层皮,楚韵疼的摇着脑袋想躲开。
江锦言沉着脸扣住她的头,挣脱不得,楚韵张嘴咬住他的手指。
牙齿尖锐,她又没留力气,血腥味瞬间在唇齿间弥漫,血顺着她唇角滴落,江锦言不动,任由她咬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韵只觉得牙齿酸疼,缓缓张开嘴松开,江锦言暴虐的吻倾落而下,如发了狂的猛兽,在她唇上撕咬着。
疼……
楚韵推拒,江锦言抓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头上,另一只手撕扯掉她的衣服。
衣服的碎裂声掺杂进狂风暴雨拍打车子的声音中,屈辱,在心头泛滥,眼泪不争气的滚落眼眶。
想到楚瑶,楚韵恶心的想干呕,挣扎更盛,趁着他唇偏开的时间,喊着:“江锦言我是你未婚妻,你不能这样对我!”
“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江锦言低沉的声音染着彻骨寒意,比外面的冷风还要冰冷三分,毫无温度的手覆上牛仔裤边缘,“明天搬回去。”
“我不要!”
最近两次见面他都那么暴力的对她,搬回去不就直接当成他的禁脔了吗!而且她还有事要做,不能这样半途而废。
连考虑都没有的回答在车厢中响起,江锦言危险的眯了眯眼睛。楚韵趁着他沉默的空档,挪出右腿,侧起身子,用力推了江锦言一把。
没想到她会骤然反抗,江锦言猝不及防,从后座滚落。胳膊被江锦言抓着,楚韵头撞到副驾驶的椅背,跌落在他的身上。
后脑勺疼,唇疼,委屈上涌,楚韵趴在他的身上,眼里浮现一股狠劲,双手掐上他的脖子。
江锦言没动,手扣住过度纤细的腰,声音如浸过千年寒冰,“你想让我死?”
“江锦言你个大混蛋,就算你跟楚瑶好上了,想要替她整我,你也得给我个反应时间吧。态度一下子转变那么大,你让我怎么接受的了?”
如果掐死他不用负责,楚韵绝对不会手软!得罪江锦言没好处,楚韵转念一想,松开手,抱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脖间哇的声哭了起来。
她哭的伤心,江锦言听的心烦意乱,松开她的腰,抬起手缓缓朝着她的肩头落下,在快要覆上去的时候收回,放回原处,用力掐了下她的腰。
“我跟楚瑶的事,你在意?”
“你说呢!当着我这个未婚妻的面,亲亲我我的,当我是死的吗?”
楚韵梗着声音,说的半真半假。
“我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