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阿哥说:“额娘,这事儿对妹妹影响不大。”
德妃说:“我知道,就是对我孙子影响大。”
六阿哥叹口气:“您孙子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为了一个不知道在哪儿的人难受,这是何必呢?”他坐到德妃另一边,“额娘,别想那么多,欢喜些。”
德妃叹口气:“我心里想什么你们不知道,我难受都不是你妹妹,哎呦,我说不出来,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四阿哥坐到一边的凳子上,他的衣服还没换,穿着官服,手里飞快的拨动念
珠,他的心情也不平静,但是声音四平八稳,脸色很平缓:“那就不说了,额娘,事都发生了,该欢欢喜喜的过日子。”()
德妃低头擦了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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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接着说:“这几年好日子来了,咱们母子再没了当初的谨言慎行,这不是应该的,我们小时候您是怎么过来的,那时候受的委屈不比现在小,从今儿往后高高兴兴的,出了这个门,必要欢喜些才是。”
德妃擦眼泪:“不用你教我,就是不出这个门,也是圣明天子明察秋毫圣明烛照。”
四阿哥点头,站起来就说:“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妹妹那儿您别管,也别叫她来说话,她能把自己管好,也能把场面撑起来,老六,跟我出来。”
十四吆喝:“我也去。”肯定是两个哥哥要说点什么,他也想参与进去。
六阿哥说:“你陪着额娘,”又跟德妃说:“额娘,先顾着眼下,妹妹还有好几多年的好日子过呢。”
哥俩弯腰往后退了几步要出去,这时候桂枝跑进来,一看大家都在,小声说:“我打听出来了。”
四阿哥对妹妹的消息不关注,嘱咐她:“你别乱跑了,侍奉好额娘吧。”
他和六阿哥出去了,桂枝在后面小声喊了几句四哥六哥,这两位头也不回的出去了,桂枝气的跺脚。
四阿哥和六阿哥出了畅春园往朗惠园去,他们刚走,五阿哥骑马回来,回来后就急匆匆往太后跟前去,这让三阿哥很郁闷。
老大有老八追随,太子有十三支持,老四和老六一母同胞,老九和老十臭味相投,十一被老九罩着,十四又是老四和老六的亲弟弟,就剩下老五老七和十一是单蹦的,他在这大变化关键时刻很想找个贴心的兄弟和自己一起嘀嘀咕咕。
年纪大的老五看上去不太聪明,而且现在没办法叫来出来,老七和十一或许可以考虑下。
他派人请十一来说话,十一没来,打发太监说苏麻喇姑不舒服,他看望苏麻喇姑去了。
他就去堵着老七,老七从衙门回来的路上提跟你说这事儿了,满腹心事被他拉着,就说:“弟弟这几天累的狠了,想回去躺一会,您就行行好放我回去吧。”
三阿哥说:“哥哥跟你一起回去,咱们兄弟说说话,你躺着说,不碍着你休息。”
七阿哥是哭笑不得,不得不放大招:“三哥,算了吧,咱们爵位没弄到手呢,弟弟不想节外生枝。”
说完一拱手走了,留下三阿哥如遭雷劈!
对啊,爵位没弄到手呢,汗阿玛心情不好,算了算了,园子的事儿暂时就算了,别在这关键时候做他不高兴的事儿,也别和兄弟们嘀嘀咕咕了,先等到爵位到手再说。
他生出退意想回去猫着,可是这时候大阿哥请他去园子里说话,三阿哥刚刚做的决定顿时荡然无存,颠颠的去赴宴席。
三阿哥在大阿哥的园子里没见到八阿哥,就问:“八弟不在?弟弟以为八弟在呢?”
“安亲王府的人请他去了,太子打的主
()意大家都知道(),想让十三去正蓝旗?(),然而正蓝旗上下就喜欢老八,叫我说太子这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过说起来,安王府这一招虽然莽也够用,昨日要不是他们家的格格跑到朗惠园去嚎了一嗓子,太子也不会狗急跳墙。”
三阿哥想起昨日的事儿恍然大悟:“哦!原来这样!这一招谁想的呢?卡的时机也太好了。”
大阿哥满不在乎:“管他呢,对你我有用就行,说到底还是九妹妹太厉害了,正蓝旗也能打,而且早年太宗和先帝对正蓝旗也高看几眼,只是人家上下都不想挨她,和她不是一路人,就觉得老八善解人意想和老八结善缘。既然正白旗高兴,就让他们一起过日子去吧。”
三阿哥端着杯子,大阿哥给他倒酒。大阿哥嘴里说:“太子那人,就是因为有个好出身,要不是因为他是皇后生的,咱们兄弟能显出他来吗?别闲着,喝!”
几杯酒下肚,三阿哥在大阿哥对太子的一通贬低下,在什么“望之不似人君”“嫉贤妒能”“贪得无厌”的声音中晕晕乎乎的附和:“对啊,他还勒索了李煦呢!”
大阿哥哈哈大笑,他也晕晕乎乎,但是他身边侍奉的太监不迷糊,把这事儿记下了。
四阿哥和六阿哥在朗惠园前面下马,有侍卫来牵着马,四阿哥把缰绳递给他们说:“爷和你们六爷来看看哪儿需要填补,我们自己走走看看,不必派人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