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云溪驾驶着她心爱的保时捷飞驰在六盘山并不宽阔的赛道上。
寂寥的夜空显得十分的空洞,ladygaga张扬另类,狂放不拘的音乐在车厢里蔓延,路旁的花草树木倒影向后倾斜,如同黑夜中的幽灵。
今晚上本来她心情就不好,偏偏又碰到那群不要命的二世祖非要和自己赛车,赛就赛吧,她不怕,甚至还很喜欢,她喜欢这种急速飞驰的刺激,就像压力太大总要发泄一样,她的发泄对象就是呼啸的风声和前方未知的路。
未知的东西总是能激发人内心深处的征服欲!
但汽车在飞驰的时候,她的心是空灵的,只有这种空灵的心才能让她找到自我的感觉!
她觉得在她的世界里,除了要面对无休止的集团争斗夹缝里生存,就是要面对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二世祖苍蝇般的骚扰。她很讨厌这种感觉,尽管她被视为家族中的公主,但公主该有的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生活似乎天生就与她绝缘。
有时间她便会独自一人深夜开着车,来六盘山上飞驰,放行自己。
偏偏今晚上却碰到一群世家子弟在此赛车,看见她就如同发情的公猫一样不顾一切。这样的人陶云溪见得多了,自然不能随便便宜了他们,恶作剧一般的答应了他们,本来是稳赢的,无奈中途却碰见了这么个二愣子。
开着车向前拼命追赶的陶云溪早把那个挡道的家伙骂了个狗血淋头!
但无论她多么愤怒,终归还是输了!
她是最后一个到达山脚的。此时的山脚早被那群二世祖带的人将路口给封住了。十几辆车在路口成弧形将整个上山的路堵了个严严实实。几十个男男女女三五成群的在一旁看热闹,其中几个女孩子甚至只穿着贴身比基尼,满身妖娆之象。
停下车,打开门走下来,陶云溪看到和自己比赛的那几个,都已经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一个个叼着烟卷,斜跨靠着车,远远看着陶云溪。
其中一个名叫黄博的青年率先走向陶云溪,嘴巴歪歪,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将陶云溪全身山下打量个遍,咧嘴笑道:“小妞儿,输了,认赌服输吧?”
“你想怎样?”陶云溪此时有点气恼,一部分是气恼那个挡道的傻叉,一部分是气恼这群有胆无脑,荷尔蒙分泌过剩二流世家子。
“我想怎样?”黄博听到陶云溪这话,顿时如同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样,摊开双手,环顾四周,半嘲讽的道:“你们听到没?她输了还问我我想怎样?嘿嘿嘿嘿……”
“哈哈哈哈……这小妞真不上道……”
“扒光了,扛回家……”
“兑现承诺嘛!哈哈……还能怎样!”
“黄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就舒舒服服的享受一晚上吧,哈哈……”
……
周围一群人附和着七嘴八舌的叫道!
此时陶云溪才有点懊恼自己刚刚的冲动,还是自己太相信自己了,本来她也是恶作剧一样的想在这群二世祖在她面前显摆一下,顺便欺压一下他们嚣张的气焰,就打赌说若是自己输了就陪他一晚上,若是赢了就收掉他们今晚上的全部赌资,整整两百万。
但结果……
若是让陶云溪去陪他一晚上,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高傲如陶云溪者若是会在这群二世祖面前屈服,那就不是陶云溪了。
“我若是不答应哪?”陶云溪直直的看着黄博道。
“不答应?”黄博将手上的烟恨恨丢在地上,重重的踩上一脚,扭头对着那帮小弟道:“她说不答应,兄弟们你们说该怎么办?”
“好办。”其中一个黄头发的年轻人,跨前几步走到他们二人面前,说着,脱掉自己一件松松垮垮的套头衫,漏出里面雄壮结实的肌肉,抖动两下,下身龚动,嘴上道:“就用博哥身上的大块肌肉震死她……”
“哈哈哈哈……”
众人看着那小子的表演,再次爆发出一阵戏谑般的大笑。
但自小便被家族中如同宝贝一样捧在手心的陶云溪哪曾受过如此调戏,顿时火冒三丈,双腿跨立,双拳护xiong,右脚一脚撩阴腿便朝那黄头发的小子踢去。
出乎陶云溪意料,那个黄毛小子竟然也是练家子,如此近距离的一脚竟被他侧身轻松躲过。嘴上顿时漏出个不可置信的笑容道:“呦……没想到姑娘长的美,性情还ting泼辣!”
陶云溪一击未中,侧身左脚又朝那男子脑门踢去。
那男子再次轻松躲过。
陶云溪心里气恼,脚下更是不停,一套连环踢一股施展出来。
那男子显然也不是泛泛之辈,这几脚看上去威胁十足的凌厉攻势,竟被他一一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