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房玄龄职业病犯了,像他这种聪明人,遇到事情就特别喜欢自己脑补去推算。
总得来说,这种行为就三个字,想多了!
一般来说,像这种喜欢分析人心思的人,历史上有不少,但一般都活不久。
没别的,就只是单纯的右脑过度,把自己耗死了……
最后,在没搞清事情来龙去脉的情况下,房玄龄为了稳住局面,不让李二陛下的势力受到影响。
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上去就是给房遗爱几个大嘴巴子!
这一下子,可把房遗爱直接打傻了,其他人也都看呆了!
“你这逆子!一天到晚尽不争点气!不学无术就算了!”
“这次居然当街纵马!这都是你该!”
房玄龄一边打一边骂,很有想活生生把房遗爱打死的迹象。
而在房玄龄毒打和痛骂玩房遗爱之后,他便转身对陈县令说道:“陈县令,此事你一定秉公执法,不要顾及老夫的颜面,一定要依法严惩!
在房玄龄说完之后好一会儿,陈县令都是懵逼的状态。
过了好久,陈县令才慢慢回过神来,让人给房玄龄搬了把椅子,磕磕绊绊的说道:“梁国公,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吧?令郎才是……受害者啊!”
“就他?受害者?!”
房玄龄很是狐疑的看了一眼房遗爱。
还不等陈县令继续说话,外面围观的百姓顿时就坐不住了,纷纷大喊道:“狗屁受害者!这事分明是他有错在先!!”
“不错!要不是他当街纵马伤人,还想用钱事熄宁人,然后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你要是再说他是受害者,我们便万人血书禀告圣上!”
一时间,衙门内乱成了一锅粥,百姓们情绪激昂,就差上去把陈县令生吞活剥了。
见到已经发生了民愤,陈县令急忙猛拍惊堂木,大喝道:“肃静,此事本官自有判断,无需喧哗!”
再次猛拍了几下惊堂木后,衙门内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陈县令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口,却被房玄龄打断了。
房玄龄说道:“好!既然百姓们都这么说了,那必然是犬子的过失!”
“按照贞观律,应当处以杖二十刑,即刻执行吧!”
房玄龄话音一落,房遗爱已经彻底傻眼了!
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爹?!
我是你捡来的?!
我门牙都被打没了!
你居然还要严惩我?!
一旁,长孙冲和杜荷也是愣了好久,见到房玄龄这么一说才反应了过来,大呼小叫道:“此事不公!我们才是被打的那个!”
就以他们平时娇生惯养的体格,哪里能遭受住杖二十性啊?!
这不是要他们小命吗?!
见两人如此激动,房玄龄怒目相对,呵斥道:“闭嘴!尔等目无法纪,平日骄纵也就罢了,今天是什么日子,竟敢扰乱秩序!”
“此事我自会告知你们的长辈,到时候再让他们来处理!”
一听这话,长孙崇和杜荷立刻就没了气势,赶紧把嘴闭上了。
虽然他们都是纨绔子弟,但也不敢真和梁国公房玄龄顶嘴。
现在还是乖乖认错吧,说不定回去还能少受点责罚。
在房玄龄说完后,陈县令似乎还没要开口的意思,房玄龄不由得来气,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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