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有啥困难没?有困难咱们就解决,没困难制造困难也要解决。”咣叽,啪嗒,啪啪啪!
“没困难,放心,这五十亩地,再有十天就完工了,五月割麦以后,不耽搁种蔬菜。”
“喔,那谢谢孟哥了,没有你我这真不知道咋办。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亲哥。”咣咣咣,啪啪啪!奇葩隆咚锵咚锵,啪啪啪!
我坐在铲车上,有意无意跟孟哥瞎掰呼,故意拖延时间,就是为了多踹孙桂兰屁股几下。
你还别说,那感觉真好,柔软,紧绷,嫩滑,弄得我脚丫子直痒痒,眨眼的时间,孙桂兰的屁股被踹得万紫千红,阳光灿烂。
估计桂兰嫂在推土机的下面,一定会骂老子的子孙万代。
骂就骂吧。老子先爽了再说,我他妈踹死你,让你勾搭我好哥们?
不把你的屁股踹肿,你都不知道醋是酸的,糖是甜的,盐是咸的,米糕是粘的,王八盖子是圆的……。
孙桂兰在铲车的下面撅着腚,冷汗如雨,心慌意乱,期盼着我赶紧离开。
老子就是不走,我还没踹够。脚后跟和她的皮肤摩擦,真是开心滴要命。
孟哥也是哭笑不得,眼睛一个劲地往推土机的下面扫,替桂兰嫂捏一把汗。
桂兰嫂的身体在颤抖,筛糠,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吓得。
已经是夏天了,天色一点也不冷,多半是吓得。
好不容易,一根烟抽完了,我打算将烟头掐灭。于是火光一闪,烟头冲桂兰嫂的白腚捅了过去。
“嗤——!”脚底下冒出一股青烟,还有一股人肉烧焦的味道。
这一下孙桂兰再也受不了拉,跟挨了一刀子的白猪差不多,“嗷!”地一嗓子,从推土机的下面蹦跶了出来。
女人浑身过电一样,抬手扒掉屁股上的火星子,蹦跶了三蹦跶。
她一边蹦一边骂:“狗曰的杨初九!生儿子没鸡儿啊,生闺女没眼儿!为啥用烟头烫老娘屁股?”
我装作吓一跳,赶紧从铲车上跳在了地上:“哎呀!咋铲车的下面有个人,谁?”
孙桂兰怒道:“我,你桂兰嫂。”
“嫂子,咋是你?三更半夜的,你咋不回家睡觉?衣服也没穿?”我是明知故问。
孙桂兰指着我的鼻子继续骂:“你小子少给我装蒜!早知道老娘躲在铲车下面,你是故意的!”
我说:“冤枉啊!黑灯瞎火的,谁看得到?我瞅瞅,烫坏没有?”
赶紧哈腰,过来帮着桂兰嫂检查伤口。
检查伤口是假,看她的身体是真。
刚才距离远,又是近视眼,看得不是那么仔细。现在距离近了,更加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而且手里的电筒也照亮了,在电筒的光芒下,孙桂兰的身体果然看得更加清楚。
只见一团雪白,有角有楞,棱角分明,该鼓的地方使劲鼓,该凹的地方使劲凹。冰雕玉砌,一尘不染,甚至中间那一团乌黑,也一览无遗。
那儿的毛发整整齐齐,乌黑油亮,跟梳子梳理过一样。
立刻,我的嘴巴张大了,眼睛也瞪圆了,差点喷出一股子老血。
啪!一记耳光迎面抽来,正刮在我脸颊上,手里的电筒一闪,身子一晃荡,发现桂兰嫂抓起衣服就跑。眨眼的时间,女人跑得没影了。
桂兰嫂这一巴掌打得不轻,弄得本帅哥在地上滴溜溜转了三圈,身体站定,楞没分出东南西北来。
使劲揉揉眼,再看的时候,女人的影子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