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茜看得目瞪口呆,我靠,傅旭东原来这么能打,两分钟就把那群瘪三打得满地哀嚎,更把苏佳丽吓到了墙角瑟瑟发抖,太帅了。
“走吧!”解决了所有人后,傅旭东边将完好无损的外套穿上边想外走去。
“你这身手是怎么练出来的?教教我呗?”莫茜狗腿跟上,如果她能这么厉害就好了。
某男颇为烦闷地蹙眉:“手机没了可以再买,以后不许再这么莽撞知道吗?”
说到手机,某女颇为心疼地摸摸那条裂痕:“奶奶个熊,气死我了,不买,就用它,再怎么说也是你幸幸苦苦节俭出来的,而且挂点彩也没什么不好,证明它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
于是乎,这部手机跟了她两年多才被更换,因为傅旭东又存了点钱给她买了新一代,颇有以后她的手机都由他包揽的架势,别看她压根不缺这点钱,但这件事却是个非常奇怪的现象,比如,当父亲见她手机有破损时,说给她买新的,而她却拒绝了。
那代表全世界再名贵再拉风的手机也没这部有瑕疵的好,为什么?因为它是傅旭东第一次送给她的礼物,意义非凡。
为了它,甚至差点被人活活打残,或许她在意的从来就不是手机,而是送手机的人,所以……她应该是喜欢傅旭东的吧?否则干嘛把他送的东西看这么重?瞧,还有根铅笔呢,盒子内每件都跟傅旭东有关。
哎,这也太亏了,女人这辈子,只能拥有一个能永远为她当牛做马的人,那就是丈夫,可她不一样,不但有丈夫,傅旭东也得无条件服从她,如今却要她把两个人合为一体,当然觉得不划算。
可高洁和苏月说得也没错,若傅旭东跟别人好了,那在他心里,自己肯定没那个‘别人’重要,不行不行,他的心里只能是她排第一,喜欢就喜欢吧,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是傅旭东是怎么想的?他会愿意吗?
如果他真喜欢她的话,应该早就说了,何需等到现在?那家伙一直只是把她当妹妹……不对,哪有哥哥跟妹妹亲嘴的?啵友?
不管了不管了,他没权利反对,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只是要怎么说明呢?这个问题还是得仔细思量一下,要傅旭东强烈反对,她总得有下台阶的对策吧?否则多丢人?
‘咯咯咯咯……’
正想出点眉目,手机居然又响了,暗骂一声,见还是傅旭东,立马接起:“我说你有完没完?不知道我正在思考一件惊天大事吗?这是最后一次,再打来的话,小心我跟你翻脸。”烦死了,这件事关乎着她的下半生,丁点马虎都不能有。
‘再见!’
‘嘟嘟嘟嘟……’
并没去在意对方口气多不爽,抱过布偶苦思,若他拒绝的话,就威胁不再资助?不不不,这么做只会适得其反,傅旭东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货,说不定还真就不稀罕她帮忙了,如今多的是人想培养他。
那也不能苦苦哀求吧?切,不如干脆一刀杀了她呢,什么都能丢,尊严丢不起,而且她也说不出‘我喜欢你’这么肉麻的话,所以怎么表明心意也是个大学问,既不显得自己非他不可,还要将意思表达出来,这样他拒绝后,也不会显得太丢脸。
该死的,怎么感觉越来越复杂了?比考试还要高难度。
五号,风轻云淡,一派祥和,郊区山脚下某间木材厂内,十多辆车子缓缓驶入,环境看似陈旧,却是各大帮会进行交易时的最佳场所,工人已经全体休假,偌大工厂空无一人,待车子停顿时,近百人持枪飞跃而下,为领导者开路。
卫棋下车后先做了个深呼吸,似乎对此处的怡人空气很是满意,笑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到头来越是偏远的地方越是干净,瞧瞧市里,晚上连颗星星都看不到。”
今日傅旭东换上了一套笔挺的西装,极为帅气,身材本就挺拔高挑,如今更是犹如鹤立鸡群,闻言偏头看看四周,的确要比市区清新得多,特别是那些乡间小寨,比如莫爷爷家,高空几乎看不到丁点污染。
可惜鱼和熊掌无法兼得,各有各的好吧,城市的上空虽然污浊,但却能给人们带来不一样的享受便捷。
“棋哥,布朗先生他们来了。”
卫棋朝禀报的小弟挥手,后向门口走了几步,见三辆豪车进厂,立马过去接待。
傅旭东趁机观望四周,最终目光定格在某一处,小声冲梁炎吩咐:“一会带弟兄们跟我进去,想办法靠近棋哥,记住,不可贸然行事,若是我不幸身亡,莫茜那里我相信你知道该怎么说。”
“东哥,我不会让您有事的。”梁炎握紧腰间的手枪,低声回绝,要真到那一步,他就替东哥抵命,反正给高洁的遗书已经写好了,今天就是死,也得把卫棋扳倒,否则全都得遭殃。
“没那么严重,你跟着我就行。”傅旭东看布朗和卫棋走来,立马站好。
紧接着一群人径直走进厂房,卫棋站定在木桌边,冲后方手下打了个眼色。
两个提着密码箱的男人立马上前,手法熟稔地将箱子打开,并转换角度,将那一包包白色粉末全数呈现在二十来位金发男子面前。
布朗满意地点点头,以不太流利的中文道:“打开!”
五个金发男人以同样的方式将五箱美金推到正中。
傅旭东看他们双方已经开始验货,一旦无误,就会即刻离开,心想卫柯为何还不动手?正想着呢,无数道枪声便凭空飘来,迅速掏枪护在了卫棋身前。
“怎么回事?”卫棋怒喝。
屋中护卫并不多,二十来个,再听到枪响时,已然开始上膛,退到四周预备随时进行应战。
布朗也吓了一跳,这……该不会是中埋伏了吧?要真是警察就麻烦了:“卫先生,你不是说没问题吗?”
“该死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卫棋揪住阿彪的领子咆哮。
阿彪惊愕摇头:“棋哥,不可能的,来时已经打探过,警方那边今日并没动向,不可能的。”
院子内,早烽火连天,牛子趴在墙头操控着机关枪来回扫射,卫柯今天也穿了男士西装,自房顶跃下,两把手枪运用得出神入化,弹无虚发,颗颗子弹都打在人们的要害,后方跟着异国男人们枪法神乎其神,训练有素。
不到十分钟,院子内已尸横遍布,鲜血染红了大地,卫柯盯着紧闭的大门时,眸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狠辣:“大哥,你已经无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