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的乘客似乎也不多,零零星星三十来个,除了四个白人外,其余清一色的黑人。
见着杨天龙站在飞机下有些吃惊的表情,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白人不由得用法语问道:“嘿,年轻人,哪国人?”
杨天龙笑着道:“华夏人。”
白人老头笑道:“是不是没有坐过这么破旧的飞机?”
杨天龙点点头:“确实,看着都有些害怕。”
“放心吧,我经常坐这架飞机。”白人老头指着飞机认真地说道。
“您是哪国人?老先生?”
“法国的,我叫布莱克。”老头边说边伸出手热情地说道。
“我叫杨天龙。”杨天龙也笑着介绍起自己来。
“龙?”老头似乎一脸的惊讶,似乎对杨天龙的名字很感兴趣,“我去过华夏,那里人的图腾就是龙,你这名字取得不错。”布莱克边说边竖起了大拇指。
“谢谢您,布莱克先生。”被老头这么一夸奖,杨天龙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走吧,我保证这架飞机没问题。”布莱克边说边拍着杨天龙的肩膀。
“好。”跟在老头身后,杨天龙踩着梯子爬进了机舱内。
很惊奇的是两人居然坐在一起,布莱克告诉杨天龙,自己是个动物学家,此次到布尼亚来,就是准备深入雨林腹地进行科考。
而同行的两男一女白人正是他的队员。
杨天龙也告诉布莱克,自己是个旅行爱好家。
“什么时候再去你们华夏旅游一番。”布莱克笑着道。
“欢迎,欢迎。”杨天龙表示,华夏人是非常热情好客的。
“米国人说你们的军事威胁论是真的吗?”聊着聊着,老头似乎对这些政治性问题很感兴趣。
杨天龙摇摇头,“我们华夏人历来爱好和平,绝不会像米国一样奉行霸权主义。”
布莱克点点头,“我觉得也是,以前在华夏的时候,感觉那里的人都很友好、热情,跟路透社说的似乎不太一样。”
两人聊的正在兴头,忽然坐在布莱克前面的一个白人小伙一下子叫出了声音。
很快,他便一脸的痛苦状,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白人小伙突如其来的动作将周围人都吓了一跳,杨天龙跟布莱克也不例外。
“不好,约卡得了厥冷型疟疾。”见着小伙一脸的苍白,浑身直冒冷汗后,布莱克经验很足,“伦斯,你带治疗疟疾的药了吗?”
约卡一旁那个中年人摇摇头,“教授,药品是准备到布尼亚采购的。”
“这可怎么办?”布莱克开始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杨天龙很是意外,没想到自己居然亲眼目睹了疟疾病人发作时的样子,他更没有想到,这疟疾居然还分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