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令元怔了怔。
“怎么?三哥被我的主动吓到了?”阮舒笑了一下,“还是说,你现在没有想做的yu望?”
她弯着唇角与他对视:“可是我现在很有yu望。”
因为在室内,而且空调很暖,她只着一件薄薄的打底衫。话落的同时,她的手指抓住衣摆,反手便将衣服褪掉。
随即她朝他迈进一步,靠进他怀里,勾住他的脖子:“你说的,我的存在本身就是挑豆。”
傅令元低垂视线。
黑色的蕾丝内一裹着她丰、满的雪团,此时因为贴在他的胸膛上,所以压得更鼓了些。曾经握它们在掌心的柔腻手感立即浮现他的脑海。
她的手指在他的后颈轻轻地挠,她凑在他的唇边却故意不吻上来。呼吸略微急促,气息亦热热燙燙的,携着她的淡淡的橙花香气,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身体里。
“傅太太热情得我有点不敢相信。”傅令元勾勾唇,眸色深了两度,干燥的手掌扶住了她的腰,将她的身体往上提,搂得紧紧的,紧得她的耻骨与他的耻骨贴合得毫无缝隙。
阮舒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有些快,明明什么都还没开始做,身体已热烘烘的,额头上微微发汗。
她知道,是她吃的药开始渐渐发挥效果了。
她不敢乱吃黑、、市的那种催,情,药。那种药往往是心机不纯的人用来迷歼的,就像之前谭飞给她下的那种,容易令人失去自我意识,无法控制。
她是在网络上做了各种功课后,买的正常的用以刺激性yu的药物,有点像“兴,奋,剂”。算是一种类型的情,趣用品。
原本吃一颗就够了,但她的情况特殊一点,为以防万一,她吃了两颗。
如今身体有点飘有点浮,好像半悬空一般。
不过,她的意识异常地清醒,清醒得她的神经跳动着一股莫名的兴奋。
兴奋……她一直在找寻的那种感觉。
她明媚地笑了笑,终是吻上他的唇,细细地啄。
只啄了两口,傅令元骤然按住她的后脑勺,凶猛地吸她,像是瞬间被点燃了火。
他不断地压迫过来,她不断地后退,彼此在对方的身体摸索,同时褪掉对方的衣服。当她的后背撞到落地窗冰冰凉凉的玻璃上,两人完全赤果相见。
他的唇舌描绘着她。
她只觉得脚底下更浮了。
内心深处汹涌上来陌生的渴、望,令她惘然。
他的手在她下面蓦然很深地探了一把。
阮舒险些溢出声。
贴着耳蜗的是傅令元含笑的低语:“现在我相信,你完全准备好了。准备得很充分。”
“傅太太的水还是那么多。”
神思涣散,分不清是药物的作用还是身体的反应,他的声音像从远处飘来的,阮舒听见了,但也只是纯粹地听见了而已。
除了吃药,还有一件事烙印般地记挂着,即便此刻脑筋有点运转不过来,她也未曾忘记,拆开一直攥在手里的套。
她的手哆哆嗦嗦的。
所幸他好像很配合,一动不动地站着。
搞了有一会儿,终是顺利邦他戴上。
一抬眸,下巴被傅令元钳住,迫使她抬头。
“看着我。”
阮舒凝起焦距,撞上他湛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地翻滚着情yu,似有两团火苗在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