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剔她晾干的衣服不平整,挑剔她做的饭没味道,甚至挑剔她起床的动静大把他吵醒了。
刚开始白秋合还真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可是后来随着雷纪堃整天对她爱答不理的,白秋合渐渐觉得不对劲。她以为两个人整天在一起,雷纪堃对她腻了,所以慢慢对她不冷不热了。可是几天之后,她发现事实可能不是她想的那样。
因为每天晚上的雷纪堃依然很热情似火,甚至更加勇猛了。他似乎是有意折磨她一样,每次都做的很狠,那种力道和频率准确来说更像是一种变相的惩罚。
每天夜里,白秋合都被雷纪堃糅厉成一滩水,最后无比疲惫的睡去。
终于在这晚,雷纪堃做了两次后,又要求白秋合半趴着他好从后面来,白秋合火了。
虽然很爱雷纪堃,也一直对雷纪堃关心有加,但是这不代表白秋合就没脾气了。这不,她骨子里的倔强终于爆发了,她毫不犹豫的将雷纪堃从床|上踹到了地板上。
欲求不满的雷纪堃跌坐在地板上,脸那个黑啊。只见他火大的说:“你发什么神经?”
白秋合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气愤的说:“雷纪堃,发神经的是你吧?你到底怎么了,有你这么没完没了的折腾吗?你要是对我腻了就直说,我走,你不用这么费尽心思的折磨我。”
闻言,雷纪堃的怒气消了大半,自觉理亏的他回到床|上抱着白秋合道歉:“宝贝,你想多了,我就是忍不住。”
白秋合叹了口气,拉开雷纪堃说:“雷纪堃,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听到这话,雷纪堃顿时紧张起来。
“我申请的公费留学通过了,一直没和你说是因为我不确定还要不要去,但是现在我忽然决心我要去,我们出国的时间是下周一。”
白秋合的话音一落,雷纪堃的情绪顿时就有些失控,“你是不是看我受伤昏迷同情我才来照顾我,现在见我好了就决定离开我了。”
“我没有,我对你的爱都是真的。我们这个是交换留学,只需要一年时间,一年后我就回来了。”白秋合试着安抚雷纪堃。
雷纪堃激动地说:“国外有什么好,每天见到都是些洋人,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去那么远的地方留学?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我的钱我的卡都给你不行吗?”
“雷纪堃,我可以听你的不去留学,甚至毕业了不去工作,每天依附着你花你的钱,但是你觉得我会快乐吗?”白秋合一字一句道,“我不会快乐。所以,我想凭借自己的努力走出这个小小的城市,出去学更多的知识,长更多的见识,变成我希望的样子然后和你在一起。”
雷纪堃有些动容,但是转眼想到白秋合要离开一年,他还是忍不了,于是他寒着脸说:“反正我不同意,你哪也不能去。”
白秋合有些急了,“你明明上次在车上分别的时候还说会等我的,你说不管是天涯还是海角,不管五年还是十年都等,更何况我才去一年。”
“那是……反正我现在舍不得也做不到。”雷纪堃脸憋成了猪肝色。
白秋合咬了咬牙说,“雷纪堃,不管你同不同意,我的去意已决。如果你接受不了,你可以把我甩了,或者我在那边期间,你遇到更好的,随时可以向我提出分手,我发誓绝对不会耽误你的时间和幸福。”
听她这么说,雷纪堃气的青筋直跳,但又舍不得对白秋合说狠话,于是他一个人抱着被子气呼呼的睡到了客厅。
……
紧接着几天,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变得特别奇怪,白秋合尽量忽视掉昨晚的吵架,一如既往的收拾家务、做饭、主动和雷纪堃说话。但是,雷纪堃却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卧室里睡觉、打游戏,而对白秋合的体贴和主动问话视若罔闻。
白秋合走的前一天,她一件一件的收拾行李,雷纪堃坐在沙发上看着进进出出的白秋合,心里越是赌的不行。
这女人有完没完了,总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打扰他打游戏。于是,他随手扔了手里的遥控,火大的走上去一把扛起白秋合进了卧室。
雷纪堃怒气冲冲的将白秋合仍在床|上,随即就冷冷的开始脱衣服。
白秋合被雷纪堃突然的怒火吓了一跳,看他今晚似要狠狠折磨她,她忽然有些小怕。但是一想到过了今晚,要一年见不到对方,他也要忍一年,她就不忍心拒绝他了。
于是这一晚她竟无比顺从和配合,即使雷纪堃没做前xi就直接粗暴的进入她的身体,把她弄疼了,她也没有任何怨言。她只是紧紧抱着他,亲吻他,任他发泄。
雷纪堃将这几天所有的不爽都撒在了白秋合的身体上,他就是故意让白秋合痛,故意让她不好受。但是做了一半看到白秋合满脸隐忍死死咬着牙齿无比痛苦的样子,他最后还是忍不住用口帮她缓解了疼痛和不适。
像是最后一次一样,像是下一刻就要死亡一样,这一晚比任何时候都疯狂和激昂。
最后,白秋合是昏过去的。不过,昏睡之前,她听见雷纪堃埋在她脖颈里,一边用柔软的碎发蹭着她的下巴,用微凉的唇亲吻她的肌肤,一边哽咽的说:“媳妇,我们结婚吧。”
*
初到加拿大的几天,许是知道雷纪堃在生自己的气,白秋合每次都主动给雷纪堃打电话发视频。
不过雷纪堃每次都是拒接。
好不容易有天晚上,他终于愿意接她的电话了,白秋合特别激动的对电话里说:“雷纪堃,你还好吗?我很想你。”
另一边的雷纪堃面无表情的躺在沙发上,懒洋洋的说:“想我就叫给我听听,像你那天晚上在你在我身下那样。”
闻言,白秋合的脸色顿时凝住了,片刻后她的耳根爆红,“你……你没有别的要和我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