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爱因斯坦说的那样,毒液在达尔文身体并没有停留多久,第二天早上他身上便褪去了大半的鳞片,半透明的人类男性般上-半-身向水母柔软的躯体发展,而下-半-身还顽固的残留着蛇尾,只是鳞片褪去了大半露出里面粉色的表皮,看着就像是一只秃皮蛇。
情人眼里出西施,周菁只觉得达尔文裸着上-半-身腹部的肌肉被她看得一清二楚,下-半-身拖着绿鳞长尾屁股随着前进的向两边扭动,说不出来的性感。
如果能保持这种样子,理智的精神状态就好了。
周菁有些遗憾的想着。
她贴在玻璃墙上,达尔文盘卷着蛇尾,周身围着不少的外星同胞,他手中悬着一个小小的光屏,面有厉色,但那微皱起的眉头,在眼神不经意扫过玻璃墙的时候便被抚平,严厉的神色从他脸上褪去,金黄的眼瞳掺入一丝蓝色,消磨去不少锐气。
他勾起唇,对周菁一笑,蓝色便在金色中荡漾开,如同波浪一般,顿时将那股凌厉的锐气消磨的干干净净。
接着他回过头,蓝色瞬间凝固,达尔文面无表情的用眼神扫视一圈,继续刚才的话题。
周菁托着涨红的脸,端了个板凳,坐在了玻璃墙旁,找了一个角度继续欣赏。
爱因斯坦是不懂周菁就这么干坐着撑着脸坐在玻璃墙边,一看就是一个多小时,反正他是无法从达尔文现今这个不伦不类甚至称的上是丑陋的形象上找出一丝美感,站在人类的审美角度上,那身体看着还有些惊悚。
于是他便看着达尔文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卷着个尾巴像个弹簧一般把自己弹到了玻璃墙边,那急切的样子就是根本不想在走路上耗费一分一秒的时间。
周菁托着下巴傻笑了一阵,伸出食指指着达尔文的腹部,舔了舔嘴唇。
“把肌肤颜色加深点,就是那种古铜色。”
随后她把手掌贴在那古铜色的精干还具有八块腹肌的腹部上,眯眼似乎还有些享受的从上到下磨蹭了一边。
“我最爱的,连颜色都是……”
达尔文配合的挺腰,将腹部紧紧贴到了玻璃墙上。
“…………”
爱因斯坦捂住下巴,那种牙酸的感觉又来了。
这边和乐融融粉红气泡满天飞,另一边的弟弟趴在玻璃墙上满脸都是泪,呼喊着那边背对他用尾巴尖打毛衣的居里夫人。
“居里?居里?居里?”
对面的雌性巨蛇甩了甩尾巴,扭过蛇头金蛇的蛇眼盯着他眨了眨。
然后往他这边挪了挪,尾巴尖勾着半成品的小毛衣在他面前晃了晃。
爱因斯坦一边看的满头雾水,就见到贴在玻璃墙上的少年双手‘啪啪啪’的鼓起掌来。
“是给我们未来孩子打是毛衣吗?很好看。”
那巨蛇勾着毛衣的尾巴愉悦的甩了甩,硕大的蛇头贴在玻璃墙上正贴着少年的脸,金色的蛇眼笑着眯了起来。
“…………”
捂着自己都快酸掉了的牙齿,爱因斯坦默默的转过了身。
就这样一直待到下午五点半,也就是达尔文下班的时候。
他浑身的鳞片已经差不多褪了个干净,只有那触手尖和脸蛋上还留着一两片,以及那还掺着橙色的蓝眼。
达尔文这才被允许从玻璃房中走出来,他用触手轻轻戳了一下周菁的手背。
奇异的,周菁这次手背上并没有冒出红点。
“应该是种族还未完全确定。”达尔文下了个结论,随后飞快的将周菁揽到怀里,“趁还有时间,让我抱抱。”
现在想着都有些憋屈,好不容易中途能够抱一下老婆了,结果被本能诱使的脑袋空白,哪还记得抱着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周菁也知道达尔文憋屈,之前被蛇形的达尔文折磨的够呛,这会儿干脆放松身体,任由他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