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蓝慢慢的,一点一点地解开了系在腰间的丝带,没有了衣服的束缚,真丝轻薄的衣袍从她的肌肤上如潮水一般的褪了下来,露出来了姣好的*,从小在皇宫长大的人,身躯简直就如一块精雕细琢的璞玉,许是常年处理政事,楚亦蓝说完身子并不如皇宫的女子来得丰满,却很适中,每一寸每一厘都恰到好处,长期藏在衣袍里的肌肤像白壁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将那有些白璧无瑕的肌肤点缀出丝丝红润。
房门关得极紧,可是冷风还是沿着门隙钻了进来,像是受了冷,那身躯微微地抖动着,前俩团高挺的丰腴颤巍巍得仿若要从那小巧的肚兜里扑跳出来,躲在屏风后面的顾笙看到这里,体温骤升,霎时间点燃了身体的各个部位,喉骨分明的前颈快速的上下吞咽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怎么也克制不住自己,只要是和楚亦蓝有关的,她都不想去克制。此时春光无限的美人正要踏入浴桶里沐浴,这个时候,那跟屁虫应该不会回来,也不会来打搅自己,楚亦蓝想着,便没有任何的负担踏入进去,却不料被台阶磕绊了一下,眼见着就要以一种惨不忍睹的姿势跌入下去。
楚亦蓝面色紧张的闭上双眼,其实并不需要怕,她知道这种磕绊是伤不着她的,可是却任由着自己跌入下去,顾笙那厮,不论白天黑夜,只要逮住了空闲,不由分说的都会拉着自己上了被铺,不分场合,急色到不行。
疼痛并没有过来,一双火热修长的大手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拦腰揽在了怀里,楚亦蓝背靠着来人柔暖的胸膛,大惊失色是何人如此大胆不要命的敢闯入,还没来得及抬眼看怒视,双眼就被素白色的手帕给蒙上了。
“君上好是勾人,穿成这样莫不是在等我。”手帕上的气息熟悉到不行,让楚亦蓝没有及时的推开身后的人,轻佻的声音从耳畔处传来,大抵更是知道是谁了,温热的鼻息扑在她精巧米分嫩的耳边,其中参杂了浓厚de□□在里面,这家伙不是在外出办事情了,怎么不由分说的就跑回来了,身子又被倾压了下来,楚亦蓝眯着眼睛透着光线可以看清轮廓来,堂堂一国之君,什么时候轮到日日夜夜被压的地步了,她不舒服的激励挣扎起来,想要推开过分的家伙,微张的红唇张开,想要制止,双唇就被带着顾笙身上独有的香气薄唇给堵上了。
楚亦蓝此时可算是郁闷了,浑身散发着忧郁的气息,顾笙在这美人阁呆了这么久,身上早就沾染了俗世的味道,以前也有过对这些事嗤之以鼻,可是对着她家君上,她就觉得她和那些俗世的人压根是没有区别的,甚至更甚,不分时间场合,能推到的时候绝不拖延半分,多半是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了,那便什么弄得不复存在拉吧!
顾笙有力的双手微微的用力将她君上的头按向一侧,激烈的吮吸着,将那些唇瓣折磨的快要出血了,她才稍微的想要放过楚亦蓝的薄唇,柔软的小舌轻而易举抵开楚亦蓝珍珠般的贝齿,勾着她的小舌时而搅动,舔舐着她口腔中的每一寸,时而一进一退,逗弄着她家君上来咬自己,楚亦蓝羞愤欲死,双峡染上了薄色,如雨后牡丹般魅得国色天香,理智残存着,若是再这般下去,那家伙以后会有恃无恐的,哪里还会怕自己,楚亦蓝一双修长的手死命的往后推拒着,纵是使出全身的力气,那点力道对着从小在死人堆出来的顾笙来说也无异于挠痒般的无力,甚至在顾笙看来,她家君上谁害羞,与自己欲拒还迎,厚脸皮什么的,顾笙不知道,大抵城墙厚的东西可以比一比吧!
一吻结束,楚亦蓝像严重缺氧一般,整个人昏昏涨涨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春水,若不是腰间的大手拖着,她觉得肯定会出丑的跌入下去。轻放在眼上的丝带早就被顾笙粗辱的啃咬给弄掉了,美人鼻尖微红,眼里被弄出了湿濡,楚亦蓝眯着眼睛十分不爽,竟然又被这急色的人给弄得方寸大乱,可恨。
顾笙生生克制住想要再吻下去的嘴巴,再这般下去,她家君上会着凉的,那怎么细水长流,怎么可持续发展,顾笙的算盘打得噼啪响,可是手上的动作却很快,将自己的外裳迅速的脱下,给楚亦蓝盖住,生怕冻伤了她家的君上。
楚亦蓝气呼呼的看着顾笙,有种不可原谅的强硬在里面,可是下一秒却轻呼出声,顾笙那家伙不由分说的抱起自己往挂有妃色烟罗的拔步床前去,还算有些良心,没有丧尽天良,楚亦蓝对顾笙的温柔很受用,尤其是对着自己的时候,这边还在夸奖着,下一刻草泥马的声音就差些蹦跳出来,楚越蓝怒目的瞪着,却半分威胁也没有。
顾笙看着那细长的脖颈,每次都忍不住在上面留上自己的印记,尤其事后看着她家君上气急败坏的擦拭着印满红唇印记的地方,可又不能揩去,每次都气急败坏的将擦拭的帕子扔过来,毫无原谅的可能烧灼着自己,那一刻她是喜欢的,楚亦蓝和越玖歌一样,皇族的人,向来感情来的慢,情绪克制的好,自己却能轻易的跳挑动那根旋,她看着君上绷紧的旋被自己打开,然后看着她露住她该有的情绪的时候,她想她这么做
摸着那跳动的血管,脉搏搏动能清晰的感觉到,忍不住将烫人的红唇移到了她楚亦蓝洁白修长的颈项上,舔吻吮吸着,一只手在她全身游弋慢捻,激的怀了的女人发出了一声腻人的□□。
顾笙觉的她家君上浅淡的□□声煞为动听,她想听更多的那被自己□□到一定程度的唇畔发出的魅音,于是手上的动作越发的用力,楚亦蓝则是在发出声音后身子猛然的一震,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这厮偷香窃玉的手上又得到了失控的声音,突然的不动了,将脑袋埋进了被窝深处,完全是难以想象一向自持的自己竟然又和顾笙这厮在白日宣淫,这?
她家君上每次都要傲娇,对付傲娇的方法她压实掌握得通透,傲娇和无赖,总是无赖取胜,楚亦蓝死死的咬着红唇,嘶嘶的疼痛从咬着的地方传过来,看着偷偷摸摸钻过来的手,楚亦蓝什么也没说,发狠的咬住那手臂,恨恨的咬住,口腔中充满了血的味道,可还是没有松口,这厮不教训,都快要翻天了,她什么时候回楚国去,一定要狠狠的教育这个家伙,总是让自己出丑。
顾笙以前跟着越玖歌的时候,总是会弄出一身的伤,跟着楚亦蓝的时候还是弄出了一身的伤,尤其是背部,她都不知道上面有多少条抓痕了,可还是食不知味的让她添置着新伤,今日手臂上的伤还是第一次,不过,她要咬,便给她咬罢。
“为什么不拿开,不疼吗?”楚亦蓝想不到自己竟然孩子气的会将顾笙的手臂咬伤,她很生气,她就不知道甩开吗?以前总是觉得伤要在自己的身子上,才会知道又多么的疼,可是,她却感觉到胸腔的某处浓烈的撕扯感,明明没有在自己身上,却出奇的疼痛,蔓延着身体每处,侵袭着感官,她都不知道为什么气,声音冷到不行,却是发觉口气是不好,却怎么也转变不了。
“疼,很疼。”顾笙岂会错过这样的时机,抓起自己有些血肉模糊的手臂伸到楚亦蓝眼前,明明应该
“那怎么做。”楚亦蓝一直在宫中,除却发凉感冒等,都经御医处理,从未给别人处理过,不免的有些着急,这厮还笑的一脸灿烂,都不知道脑子装得是什么渣滓,拉过有些严重的手臂,楚亦蓝小心翼翼的将上面轻轻擦去。
“有,君上这般做,我就不会疼了······”顾笙说着,动手就解开了楚亦蓝遮羞得小肚兜,一对丰满的圆润玖袒露了出来,前的柔软像是受了惊,俏生生的挺立起来。
楚亦蓝羞答答的想要去遮掩,又怕不小心弄到她的手臂,俩难之际,不知何处安放的双手玖被顾笙的手给摁到了头顶,顾笙欺身上来,整个人覆在了君上的身体,用空出来的一双手解衣服,不多时,两人即赤条条的坦诚相见了。
褪尽了衣裳,顾笙便迫不及待地对着身子底下的娇躯啃咬舔舐,将最靠近自己的一只玉兔,掌在自己的手心,轻轻反复揉搓,用舌尖挑逗着另外一只,看着那红艳艳挺立起来的红珠,顾笙露住一丝坏笑,她知道她家君上可不会阻挡她了,肆无忌惮的干着坏事。
顾笙时而用柔软的舌头轻咬那乳果,时而用两排白牙轻轻的研磨并咬住往外拉扯,时而吸允的咋咋作响,听着自己的女人的娇喘和小猫般的□□,顾笙有些不满意,这房间又不会有人来,她才不要听这么隐忍的声音,一只手从揉捏到有些微挺得红果处伸向了女子不可言说的秘密森林。
楚亦蓝察觉到了顾笙的意图,哪能容她摸向自己的□□,都伤城了如此,还想着此时,断然是不许这样的,赶忙将又白又细长的双腿用力并拢,不给任何的可乘之机,可还是被顾笙巧妙的手指给分开,顾笙的长腿也强势的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