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么马虎眼,讲!”秋天令人萎靡,再加上外面的呼啸的大风,白茯苓更想躲在屋子里,啃着俩个鸡腿,然后睡上一大觉。
但是,没办法,她今日要赴约,手里的鸡腿几乎在短短之间迅速的又被啃了俩口,她还在思量今日怎么去赴约,这大清早的就接受了一封邀请函,严重的挑衅,听到小雨那抑扬顿挫的调,白茯苓自顾自的咬着把腮帮鼓得满满的嘴,神情十分的狰狞。
小雨一时不知如何开口,羞,射的捧着双脸,这怎么好如实说呢!公子越来越重,会不会压坏了公主,昨晚一夜旖旎的声音还时不时的回荡在耳畔,驸马有些圆润的脸,小雨情不自禁的往下移去,腰也有些粗了,脚也是,小雨毫不留情的说着哪里胖了。
“驸马爷,公主身子虚,可要节制。”今日她细细看了公主殿下,那有些泛青的眼窝和倦容无一不控诉是白茯苓夜夜笙歌导致的,风微微撩动着越玖歌的发丝,小雨看着离去打着呵欠的公主,心底微微有些疼,驸马也是不懂疼爱公主。
白茯苓一怔,随后扯扯嘴角,她压越玖歌?她昨日是想翻身农民把歌唱,可是,腰疼,无能为力,几乎再次的被越玖歌吃干抹净?她能有什么办法。
“我没有!”白茯苓否认,她才不要扣上黑帽子,她明明就没压过,所以绝逼不承受不该有的事情,她也是有原则的人。
“驸马,你怎么这样,不能狡辩。”看着鼓着脸蛋狡辩的驸马,小雨气呼呼的抬杠,她一定要纠正驸马的错误,一定要。
白茯苓靠着桌角,捂着耳边,表示自己什么也听不见,这妮子怎么说实话她都不听,自己本就没有夜夜笙歌,就算是,那也是越玖歌的夜夜笙歌,怎么能这般胡乱的冤枉好人。
昨日下午时分,白茯苓抬着小板凳悄悄躲在凉亭的一个不易察觉的小角落,观察着战况,这段旭亦已经接连几日跑到府上了,看着越玖歌和那个段旭奕聊得嗨,然后白茯苓赌气的跑了。入眼的地方看起来特别的的荒凉,也不知是跑到了哪里。白茯苓是因为刚刚情绪略显激动,只想逃离公主府,然而怪她对古代路线不熟悉,想随便问一个人这是哪里,可是竟然没有一个让她随便的人,现下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了。看着这陌生的环境,白茯苓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似乎才察觉自己竟然犯了如此低等的错误,跑个鬼啊!恐怕这次要暴尸山野了……嗷呜……脑海里浮现的场景是:越玖歌,你小白白快要被狼狼抓走了,快来救救小白白啊!与心里活动不同的是脸上的表情,依旧很平淡,虽说心里早已经乱成了一团,但是不是没人知道吗?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正打算仔细清理一下思绪的时候,熟悉的气息透着空气传来,令她背脊一亮,正打算继续逃走的时候楞了楞,停了下来,喃喃自语道,我为什么要逃跑!越玖歌看着某人吃醋的样子,忍不住想多看一会,可是,某人竟然跑了,还跑得那么快,这让越玖歌慌了一下,赶紧和段旭奕到道别,立马沿着白茯苓跑的方向追去。越玖歌慢条梳理的跟在白茯苓身后,不快不慢,看到某人在哪里停下,自己也是停了下来,看着某只委屈的样子,嘴角情不自禁的向上扬起,在白茯苓陷入混乱的时候,轻轻一点足尖,飘然的落在了白茯苓的身后,这小东西什么都没听清,就犯小脾气了,还是觉得自己喜欢的不是她,看着白茯苓微微抖动的身子,直接从身后揽住了白茯苓的腰往怀里扯了过去,能够清晰的感到白茯苓那变得僵硬的身板,贴在她耳边轻语,戏谑道,“听清楚了,你就跑。”白茯苓有点错颚,微微侧头看向越玖歌精致的侧脸,看着揽着自己腰间的手,自己喜欢的怀抱,可是一想到她和段旭奕有说有笑,指尖不知什么时候就握了起来,咬牙道:“越玖歌,放开。”带着赌气的成分在上面,可是依旧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静没有波动,她才不要让越玖歌看到她吃醋的样子。“我的相公,不放。”越玖歌看着某只耳朵犯红的样子,嘴角的笑意就不住的放大。可是到了白茯苓眼里,就觉得不舒服了,自己还在生气╰_╯,越玖歌还笑,不喜欢,带着赌气开始推着越玖歌。越玖歌有些无奈的看着怀里折腾推桑的白茯苓,内心真的是又气又疼,而自己又舍不得对她怎么样,于是拉着怀里不听话的人,像是惩罚一样的在白茯苓耳尖上咬了一口,说道,“你就不能乖一点么?”然而被突然的被自家媳妇咬耳朵后,白茯苓的脸蛋瞬间就红了,刚刚还要挣脱的手紧紧拽着越玖歌,不敢有稍微的动作,只是僵着身子不知要说些什么。越玖歌在身后抱着某只,像白茯苓平日一样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里,学着她一样,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看到她那泛红的耳根,心里不由得狠狠颤抖了俩下,翻起了阵阵涟漪,记得每次这人就会不分地点场合的扑倒她,在她身上点火却点不着的样子就会想笑?原来自己这样看着她家小相公也会这样啊!想到了什么,唇角一勾,眼里一丝狡黠一蹙而过。轻轻扳过了白茯苓的身子,让她与自己对视,望着白茯苓那泛红的脸颊,可是某人却别扭的把视线转去另一边不愿与自己对视,倒是那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带着几分羞涩的色彩,让越玖歌努力平复着呼吸,压下了去摸一摸某人的睫毛的冲动。可是内心深处有些什么东西不住的咆哮着,往外面不住的钻出来,让越玖歌抱着某人的腰间紧了紧,可是那种喧嚣的感觉不到没有褪去,反倒更加折腾的要跑出来一样。搂着某人腰间的手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慢慢的在白茯苓身上游走,就像白茯苓那厮一样,不过现在她更多的想动手而不要动口,迷离的双眸紧盯着她看,声音慢慢变得低沉下来,在暮色中更显得动人心魄,贴在某人耳尖的地方越来越红,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白茯苓,你看着好好吃的样子……”这是平日里白茯苓对着鸡腿最常见的一句话。什么_,迷离欲乱的眼神,暧昧的话语使得白茯苓的脸更加的发烫,身体上传来得触感清晰到无已附加,对着自家冷冰冰的媳妇突然的热情,白茯苓只好逃开,怎么感觉自己要被吃掉的样子恩!自己可是在上面的,不可以让攻君地位不保,似乎还没攻过,脑袋顿时黑线飘过。然而越玖歌似乎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把要挣脱开的某只,搂得紧紧的,腰间的力道不由得加大。白茯苓本能的想要扭动身子,然而越玖歌却是趁着着这空隙,腰间不安分的手索性拉开了某人的裳,往上一阵摸索,直到了哪处有些耸立的地方,停了下来,看着一手足以掌控的地方,越玖歌本能的捏了一下。那东西在越玖歌的面前肆无忌惮的跳动着。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住,越玖歌的笑容更加邪恶了。几乎是有着某种吸引力一般,越玖歌慢慢的俯下身,隔着那层白衣服,含住其中的一边的圆润的凸点,舌尖在已经微微挺立的顶端轻轻摩擦着,偶尔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右手握住另一边柔软揉弄着,拇指不安分的逗弄着逐渐挺立的顶点,看着怀里人一阵阵情不自禁的颤栗,以及压抑因着自己的动作,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生娇吟,越玖歌终于理会了这人平日里怎么喜欢上折腾自己了。白茯苓看着越玖歌的动作,被吓到了,很久很久都没有反应过来,这大白天的,还在外面,这人居然玩起了野战……羞怒的看着越玖歌,叫道:“越玖歌,你干嘛,快放开我”,眼里四处望来望去,生怕突然有一个人跳出来。然而回应她的却是越玖歌温柔的话语“舍不得放……”,越看越觉得眼前的人无比的诱人,令自己都忍不住想啃她了。“这是外面,不许?”平日里熟悉的话语响起,只是现在却不是越玖歌说,而是那一惯欺负越玖歌的人说的。“驸马不是说,情不知所起,任何地方都可以的吗?”越玖歌挑了挑眉,轻轻收敛了手上了的动作,当然不会在这处要了自家的小驸马的,不过,平日里的点火得全数要回来不是吗?修长的手指在白茯苓的嘴唇轻轻划过,俩张脸的距离越来越近,白茯苓似乎感觉不好了,自家的媳妇不会在这里攻了自己吧!嘤嘤嘤~贞洁不保了~呜呜~(>_
······
昨晚,却是被吃得死死的,白茯苓用手帕将满嘴的油渍一并擦去,试图挡住眼里漂浮的羞缅。
“我等会要去见段旭奕。”白茯苓将手上的邀请函递给小雨,暂缓了耳边的聒噪。
只是小雨的眉头微微蹙起,她想不透这将军为何会邀请自家驸马爷,还是那么偏僻的地方,指腹死死的按压着那写信人的名字,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白茯苓不禁微微咧嘴,,“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不会胡来的?”白茯苓以为是小雨担心自己去搞破坏,所以才会这般不悦,赶紧解释自己不会的。
小雨点点头,但是黑眸里就是有挥之不去的忧心,驸马爷虽然近几日是养伤把脸蛋养圆润了一圈,可是与那大将军比之,那简直是书生遇见兵,完全碾压的,驸马这般去了,会不会缺胳膊少腿的啊,小雨站在白茯苓的身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白茯苓,白茯苓被看得微微有些胆战心惊了。
没过几分钟,小雨就将自家驸马爷整理好着装,白茯苓满意的看着铜镜中白衣飘飘的自己,对着小雨赞许的点了点头,刚要出门,却被自家丫鬟拉住了袖子。
“驸马,打不过记得跑,跑不过就大叫,府上的人应该会听见的,听见了会立马就会过来的······”白茯苓在小雨千叮咛万嘱咐中,终于是苦着脸点了点头,自己的形象怎么这么倒塌了,碎了一地,说着迈开大腿,毅然决然的朝着门口跑去。
喜欢你,认真且怂,从一而终,昨晚越玖歌的调倪在耳边响起,白茯苓毫不犹豫的否认,立即说出这句,可是越玖歌竟哼哼一句,简明扼要说出一句让自己吐血的话,“怂货说什么都是怂。”
去偏园的路上,白茯苓顺道去厨房抱了信中所说的俩坛酒,那人说现在天凉了,要喝些热的,抱在怀中的酒的余温将白茯苓身体捂热,脚上的步子也是加快开来。
段旭奕早已经就来了,看着白茯苓抱着的俩谈坛酒缓缓走来,朝着所在的对面指了指。
白茯苓将手里的酒全部递给了段旭奕,她又不喝,所以全部给她,只是段旭奕只是随手拿了一坛,剩下的那坛却原封不动的停留在白茯苓的手上,白茯苓看了一眼倒酒的人,自然的将酒坛放在了一旁。
而段旭奕眼神有些深远,白茯苓捂着自己的脸,看着段旭奕那缥缈的眼神,她这是来吹冷风的?
有话说还有2000字不要忘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