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男一女的声音怎的像是谢氏的二弟谢二牛和大弟妹耿氏的声音呐!
岳氏震惊的目瞪口呆,也就忘记了出声。
堂屋里头完事后,谢二牛亲了下耿氏的脸颊,便眉开眼笑的从堂屋里头出来了。
他咋一瞧见岳氏拿了根木棒站在堂屋门口,不由得嘿嘿傻笑,“这不是大姐的婆婆吗?你老怎的站这儿,还拿着木棒?”谢二牛有点傻,所以他很没有眼色的笑道。
“我听到堂屋这边有动静,我这不在抓贼嘛!”真是气死她了,这对不要脸的东西竟然在她二郎家的堂屋里做下那种丑事,她还不能声张,如果声张出去,丢的还不是自家二郎的脸面,这谢二牛可是二郎的小舅子啊。
岳氏说完这话,愤怒的把木棒一扔,也许这扔木棒的声音太响了,倒是惊动了谢大牛,等他醒来一瞧,他爹谢老四睡的很沉,倒是谢二牛不见踪影。
待谢大牛披衣起床打算上茅厕呢,却瞧见谢二牛刚刚进屋,更是听到慧哥儿的哇哇大哭声,以及耿氏在哄慧哥儿的哼唱声。
“怎么回事?慧哥儿怎的哭了?”谢大牛忙去瞧慧哥儿,伸手就从耿氏的手里,去把慧哥儿给抱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哄着慧哥儿。
“慧哥儿还小,这大冬天的,你瞎晃了。”耿氏软糯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责备,不悦的说道。
“慧哥儿是我的儿子,我怎么瞎晃他了?”谢大牛闻言气的瞪了耿氏一眼,这一瞪不要紧,真是要气死谢大牛了,他瞧见了耿氏脖子附近的吻痕。
“还是我来哄慧哥儿吧!”耿氏看慧哥儿哭的更厉害了,声音更大,她担心吵醒大姐夫一家子,柔声说道。
“咦,你……你这里怎么红红的,好像什么东西吸过的!你给我好好说说!”谢大牛愤怒的声音响起。
“是……是被毒蚊子叮的。”耿氏当然不能说真话。
对于耿氏的谎言,谢大牛气的啪的甩了她一个耳光。
“你在撒谎!这大冬天的哪里来的毒蚊子!是谁!你告诉我,他是谁!你不说,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谢大牛只觉得胸臆之间聚集了好大一股怒气,此刻他顾不得吵醒大姐一家子,瞬间怒气爆发了,凶神恶煞的吼道。
“相公,你别瞎怀疑,我真的是被毒蚊子咬的!”耿氏面不改色的死不承认。
“半夜三更不睡觉,你们这是做啥?”岳氏当然知道事情的始末,但是她可不会去说,这不,她从她的房间里走出来,高声怒斥道。
“我们谢家的家事轮不到你来管,你要睡觉便去睡觉!”谢大牛气头上,说话就跟吵架似的,凶的要命。
岳氏同情的目光瞄了谢大牛一眼,心道,他和自己真是一样的倒霉啊,耿氏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给谢大牛戴了一顶华丽丽的绿帽子啊!耿氏居然还骗谢大牛,那脖子上的吻痕是被毒蚊子咬的。
她二郎家院子里打扫的别提多干净了,要说蚊子吧,那是大热天才有的!
耿氏你撒谎也得撒的像样一点啊!
“不过,亲家母啊,你帮我哄下慧哥儿,看我怎么收拾这个贱人!”谢大牛把慧哥儿往岳氏的怀里一塞,就抓着耿氏的手往堂屋里走去,然后砰的一声把堂屋的门给关上了,好像还有落了锁的声音。
岳氏赫然见慧哥儿对着自己哇哇大哭的样子,她猛皱眉头,她想她宁可带自己的孙子,才不要帮曾氏带孙子,所以她去找了曾氏,把曾氏从床上喊起来,然后把慧哥儿塞到了曾氏的手中。
“怎么是你在抱我孙子?我家大牛媳妇呢?”曾氏正好睡,做着美梦呢,梦里她在啃鸭腿呢,怎的鸭腿没有啃到,倒是睁开眼瞧见一脸怒气的亲家母。
“你家大牛把堂屋的门给关上了训斥她媳妇呢,孩子你可要哄好了,我呢今个真是太累了,就先回房去歇着了!”岳氏冷冰冰的说完这些话,转身就走,就连曾氏喊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有回应。
亲家母这话是啥意思啊?为什么她听不懂呢?
等等!亲家母刚才说大牛把堂屋的门给关上了训斥他媳妇?
“呜哇……呜哇……呜哇……哇哇哇……”慧哥儿拉了一泡尿,现在他湿漉漉的难受,就又哭了,还哭的很大声。
曾氏只得披衣起床为慧哥儿换上干净的开裆裤,再用干净的尿布换下被他尿湿的尿布。
年纪大了,曾氏这一弯腰,觉得自己腰都疼了,她忍不住心中开始咒骂耿氏那个懒货了。
慧哥儿许是全身舒服了,不一会儿也不需要曾氏哄,他马上就闭上眼哼哼唧唧的睡着了。
曾氏怕慧哥儿着凉,立即捡起旁边的小被子帮慧哥儿盖好了才放心。
她到底不放心谢大牛两口子,穿好了鞋子,起身推开门,只是阴冷的寒气一灌入衣服里,顿时觉的冷极了,她见堂屋里头有打斗声,心中更是着急了。
“大牛!大牛媳妇!你们两口子这是怎么了?大好的时间不睡觉在堂屋里干啥?”曾氏见堂屋的门关着,于是她抬手啪啪啪的去拍门板。
堂屋里头的谢大牛两口子自然也听见了曾氏的声音,但是他们二人都不回答她的话。
“说!那个男人是谁!是谁!”谢大牛刚才气的扒掉了耿氏的裤头,然后在裤衩上看见了某些诡异的粘稠的痕迹,顿时气的恼羞成怒,啪啪啪的连打了耿氏十来个耳光!
“你个贱人!慧哥儿怎的会有你这样的亲娘!真特么丢脸啊!明个我就休了你!”
谢大牛气愤的骂道!他心中已经知道和耿氏有暧昧的关系的男人是谁了!
可是一边是亲兄弟,一边是为他生孩子的妻子,他气得喷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