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间开山开矿的多,这种土炸药要比雷管好使,一来是造价便宜,二来更稳定,不容易炸出事。
可现在早就不是从前了,会做土炸药那批人早就入土了,现在基本没人能造出来了。
不过,仔细一看还是能看出些端倪。
造这个土炸药的人,也是个二把刀,造的东西很粗糙。
这种炸药一般是两个绑在一起,两个炸药共用一根引线,这就比较考研手艺了。
然而,丢进来的这个,只响了一半,另一半根本没响。
当我把这东西丢在他俩面前的时候,他俩都是一脸懵逼。
“这啥东西?”
“二踢脚。”
许墨本来就胆子不大,我哪敢告诉他俩实情。
可许墨也不傻,狐疑的反问道:“真是二踢脚?”
“嗯,就是比二踢脚大点,问题不大。”
许墨伸手想拿,被我一声喝断:“别碰!”
“虽然是个二踢脚,但是我告诉你,这玩意能要命。”
顿了顿,我又看向王镇:“你最近的罪过谁?”
王镇几乎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道:“要说得罪,也只有我叔了。”
许墨在一旁接茬道:“是啊,那还用想吗,肯定是叔啊!”
我白了许墨一眼,又看向王镇继续道:“你能确定么?”
实际上,我心里也是这个答案。
可问题是,我不是当事人,我不能引导他思考,这种事只能他自己使劲。
半晌儿,王镇使劲点点头:“除了他,我也想不到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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