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大叔曾说过,如果做鬼做到需要下毒的话,那干脆还是别做鬼了。那大叔的言下之意就是刚刚那个黑衣人他不是鬼咯,那就更恐怖了,一个普通人居然就能有如此强大的实力?
不过也没什么不可能的,我从一个普通人变成如今这样,也还不是只花了短短半年的时间。
在听到大叔这个回答后,小离就继续追问道:“那个人会不会就是二哈的后人?搞不好就是二哈的儿子,你说到时候请二哈出来能不能说服他回头?”
“不可能!从他刚刚的实力来看,他绝对已经超过了二哈,现在阻止他的唯一办法就是消灭他。”大叔说的很果断,很坚定,丝毫不给小离商量的余地。
而小离又是接着说道:“可如果他只是普通人的话,那臭小子岂不是不能插手了?他这鬼六阳之体,我看还是不要得了,现在一般的鬼根本奈何不了他,高一级的鬼六阳之体又镇压不了,还打不了普通人,这留着它在身上反而是个累赘约束。”
没想到大叔还真的是这样回答,大叔回道:“还真让你说对了,现在的六阳之体,就是上天用来监管他的一种手段,就是怕他能力越大野心也随之壮大,所以必须要用这一点来牵制他。”
幸亏我现在是昏迷的,否则要是让我听到这个话,我一定会骂老天爷几句,这摆明不是坑人吗。
“嘶…嘶…”就在这时,一个吐信子的声音,居然在这洞穴中响了起来。
而大叔和小离在选这地方为我疗伤,他们也早就做好了御敌的准备,于是在听到声响后,他一边祭出长锏,一边对小离说道:“保护好臭小子。千万不要被任何东西打扰他。”
其实他们早就刚刚趁着守护我的空暇之际,在这附近布下了各种阵法,如果大叔真的守不住的话,留给他们撤退的时候,那也是足够的了。
可当大叔在把附近一圈巡视后,虽然还能听到那吐信子的声音,可始终却看不到对付的身影,于是大叔就直接挑衅的放话道:“既然有胆子擅闯进来,那就现身出来吧,少在我面前装神弄鬼。”
大叔以为又遇到了什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手,在他说话的同时,他还祭出了另一把长锏,一副准备随时战斗的神色状态。可出乎意料的是,在听到大叔的吼叫声后,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就从他们的脚下传来出来:“我在这儿。”
在听到这种声音,大叔和小离的防备就降低了一半,但在大叔一边蹲下身子的同时,手中的长锏可没有放松警惕,要是有任何异状,仍是会直取对方的性命。
可当大叔在看到说话的东西后,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他用两根手指夹起一根类似小蚯蚓般的东西,拿给小离看,小离在看到后,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大叔手中的东西。
大叔对着手里的蚯蚓将信将疑的说了一句:“刚刚是你在说话吗?小蚯蚓?”
“小蚯蚓?”听到大叔这么称呼自己后,那家伙居然开始哀声长谈了起来,然后还在大叔的手中苦笑了几声:“哈哈…哈哈…”
看到它的这个模样后,小离用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对它试探性的问道:“你是蛇后?”
在大叔和小离惊愕无比的神情中,那条小蚯蚓的东西,用一种无尽的神情,轻轻的点动了一下她的头。
虽说被小离猜对了答案,可是在真的得到对方的回答后,小离也是一脸的震惊,不过震惊归震惊,她仍是飞旋着八卦镜守在我的身边,并没有因此离开半步。
而是把这个审问的任务交给了大叔,大叔一边把她放到旁边的石堆上,一边带着满脑的问号对着蛇后问道:“怎么才一会儿不见,你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听到大叔的有点挑衅的话语后,蛇后也是立刻把目光对准了我,然后反问道:“你们呢?你们也还不是一样。”
看蛇后的模样,估计也是同病相怜,于是大叔也没有隐瞒,对着这个小了几百号体型的蛇后说道:“说来惭愧,我们居然被一个普通人给算计了,中了她的毒。”
听到我们如此坦白,蛇后也是很坦诚的对我们直言道:“和你们相同啊,我也中了毒,可笑的是,我堂堂蛇后,中的居然还是蛇毒。”
“你中了什么蛇毒?什么蛇毒能把你伤成这样?”这下大叔是真的好奇,蛇后的能力我们可是领教过的,居然还有毒能伤到她?而且还是同血脉的毒。
听了大叔的话后,蛇后直言不讳的回道:“普天之下,除了冰蛇莲舞能伤到我,还有什么能伤到我。”
果然是这个毒,其实大叔心里也已经想到了,可是大叔还是有点奇怪的问道:“可冰蛇莲舞的毒,传闻不是碰哪,哪就会消失吗?”
说起这个,蛇后有点自豪的说道:“在这天地间,能挡下冰蛇莲舞之毒的,绝对不出十人,而我就是其中一个。”
这应该不是吹牛,冰蛇莲舞的威力我们也是见识过的,用一句千里取人首级,杀人于无形,绝对不为过。
而蛇后还能安然无恙的全身而退,其实力也绝对是在这天地间非常罕见的。
可还没等大叔在震惊中反映过来,蛇后就用忧伤的语气说道:“看这小兄弟的伤势,虽然他中的不是冰蛇莲舞之毒,但毒已深入他骨髓及五脏六腑,估计已是神仙难救了。”
蛇后的话,让小离一下子就变得忧伤无比,她扑倒在木桶旁边,神情的望着我,也不知她的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
不过大叔在听后,像是听出了什么名堂来,他对着蛇后反问道:“他中的虽然不是冰蛇莲舞,但也应该是蛇毒吧,难道你也没有办法吗?”
蛇后无奈的摇了摇她的小蚯蚓头道:“如果我的功力没有受损,或许还能救他,可我的功力至少得修养个十年八载,他根本就支撑不到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