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听完苏清的话,塞鲁眼冒精光,口水都快流了下来,配合着脸上一副色眯眯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被色迷了心窍的人。
“左谷蠡王,这香艳女尸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样美艳,我定当重重谢你!我现在已经心痒难耐了,我这辈子玩过活着的美人无数,还没玩过死了的。哈哈哈,想想这滋味,刺激!”
听着塞鲁变态到连一句尸体都不放过,嘴里还不停喷出玷污月洛儿的污言秽语,萧锦洛真恨不得上去把他打得满地找牙,再也说不出话来。萧锦洛张牙舞爪的挥舞着手臂,只可惜,打出去却是空空如也。
萧锦洛气得在地上跺脚转圈圈。
“塞鲁,这小子如果活着,怕是那月洛儿你连想都没有想的机会!”苏清继续挑拨着。
“左谷蠡王,你多虑了,这么个油头粉面的绣花枕头,看我三五招就让他求饶!哈哈哈!小子,你识相的话,赶紧滚,别耽误爷享用这貌美无双的楼兰公主!”
塞鲁看着始终一言不发,看戏似的看着他们的莫辰逸,轻蔑的说到。
“啪啪~~~!”塞鲁话音刚落,他就听到啪啪的几声响,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自己的脸就火辣辣的疼。
“哎哟~哎哟~这他妈是谁打我!”塞鲁摸着自己已经肿起来的脸。一边嚎叫一边发怒的吼道。
“还能有谁,早就提醒你,这小子不简单!他可是汉朝守驻在楼兰的大将军!”苏清早就知道莫辰逸的武艺超群,故意想让塞鲁吃点亏,这样塞鲁才会更拼命。莫辰逸的做法无疑正合他意。
别看塞鲁粗狂无脑,却是匈奴的第一勇士,力大无穷。刚才是因为没有防范,才轻易着了莫辰逸的道,真打起来,莫辰逸不一定打得过他,何况是加了愤怒值的塞鲁,再加上他带领的匈奴军,个个都是精兵勇士。
这莫辰逸今天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他要亲手杀了他,为儿子报仇。他还要掘开月洛儿的坟墓,把月洛儿和苏扬合葬。儿子生前喜欢的得不到,死后做爹的一定要满足他。
“妈的,我英勇的大匈奴迟早会踏平汉朝,区区一个将军,看我怎么打扁你!”说完,塞鲁便扑向了莫辰逸。
莫辰逸感觉一股重重的压力向自己扑来,他一点也不敢大意。从塞鲁说话的时浑厚的音量和他走路时脚踩的力度,他早就已经判断出塞鲁绝不是一般的肖骁鼠辈,而是有着很强的真功夫。
所以刚才塞鲁在发出污言秽语,萧锦洛愤怒的时候,他一直在找时机。在最好的时机快如闪电的把他打成猪头。
现在真的打起来,和他拼力气的话自己肯定是拼不过,只能靠速度,而且不能让塞鲁近身。所以在塞鲁出招之前,莫辰逸已经提起长枪,凌厉向塞鲁攻去,速度快的塞鲁根本无法反应。
塞鲁虽然挨了莫辰逸一枪,但是塞鲁已欺身上前。近身搏斗,莫辰逸重重的挨了几锤。
“冰块脸,小心啊!”看到莫辰逸结结实实的挨了几锤,萧锦洛又无法帮忙,焦急而担忧的喊道。
“我没事,你乖乖的!”莫辰逸擦了擦嘴上的血迹,温和的笑着安慰萧锦洛。
塞鲁不会给莫辰逸一丝喘息的机会,提起重如千斤的大锤冲着莫辰逸砸了过来。
莫辰逸一个闪身,飘逸的躲开了。顺势脚踏深厚的胡杨,握住长枪斜飞出去刺向塞鲁。因为速度太快,塞鲁无法闪躲,只好用大锤生生的挡住长枪。长枪直逼塞鲁的头部,塞鲁连连后退。莫辰逸的内劲震得他五脏一痛。
连退数步,塞鲁靠自己无穷的力气,用两个锤子夹住莫辰逸的长枪,稳稳的站定。反手一锤打向莫辰逸的肩旁。莫辰逸踌躇长枪,潇洒飘落在斜后方站定,躲开了塞鲁的攻击。
苏清见塞鲁虽迟迟攻不下莫辰逸,但是莫辰逸的体力已经消耗大半。他脸上露出奸邪的狞笑,挥手让身后的匈奴兵一起上。
原本对付塞鲁尚有一丝余力的莫辰逸,此刻被塞鲁和几十个匈奴精兵一起围攻,渐渐得显得力不从心。
萧锦洛在一旁看着焦急万分,她顾不得自己能不能打到匈奴兵,飞上上前,手脚并用的捶打匈奴兵,但是每一脚每一拳打出去都是空。
看着莫辰逸奋力杀了几个匈奴兵的同时,也挨了塞鲁几锤子。血迹又从嘴角流了出来。
萧锦洛伤心害怕得更加奋力的怒锤着匈奴兵,眼泪从脸上不停的滑落。
萧锦洛就这样看着莫辰逸杀匈奴兵,然后受伤,体力越来越虚弱。
“呲~~噗~!”一把匈奴兵的长枪从背后刺穿了莫辰逸的心脏,血喷涌而出。
萧锦洛忘记了流泪,忘记了厮打匈奴兵,她用手拼命拼命的捂住嘴巴,她害怕自己放开手,就会不受控制的尖叫从喉咙里发出来。
她从未这么害怕,这么心痛。往日莫辰逸的种种飞速的闪过自己的脑海。温润如玉的崔珏,面冷心热的莫辰逸,温软如春的林墨。
“别怕,洛儿!”看着萧锦洛惊恐伤痛的表情。莫辰逸挣脱了匈奴兵的长枪,不顾背上的疼痛和喷涌的鲜血。一把抓住萧锦洛的手,虽然他明知,即使他不抓住萧锦洛,她也会自动随自己来,但是他还是抓着她的手,用意志力爆发出最后的力气,向月洛儿陵墓的中央飞去。
“追,别让他跑了!谁割下他的人头,本王重重有赏!”苏清眼里冒着嗜血的精光,像贪婪的野兽,用猎物刺激着匈奴兵。
在苏清的刺激下,匈奴兵像是打了鸡血,争先恐后的向莫辰逸的位置追了过去。
“冰块脸,冰块脸,你在流血,我帮你止血……”萧锦洛跟着莫辰逸,眼睛看着他受伤的背,一边哭一边颤抖着说。
“洛儿别哭,我没事,别动!”莫辰逸柔声的安慰到,并把萧锦洛扯到自己的怀里,用力的拥住。
血从莫辰逸的身体里一直流出,洒在身后异常的刺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