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怎么了呀?没什么问题吧?"
司宁拖着小脸儿,看了一眼大夫,又看了一眼在那里皱着眉头的男人。
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她好歹也算是神医圣手。
如果自己身体真的有什么问题的话,不可能看不出来啊。
"咳咳,夫人,您没什么事儿。"
慈祥的中年医生改了称呼,随后,手写了一张药单递了过来。
司宁一看,立刻红了脸。
"这,这……"
"咳咳。"
著名的主任医师悄悄的瞟了一眼对面的男人,随后用一种稀松平常的语气说道:"年轻人虽说想要宝宝,但也得节制点。"
"你跟你老公就算感情好,也不能那么胡来呀。"
故意压低了声音,女医师对着司宁道:"你也不能由着他来,太频繁……咳咳,还是保证身体最重要。"
卧槽!
明白了。
司宁看着那些检查单子,终于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嗔怪的看了一眼靠着墙的男人,她气呼呼的握了握拳头。
薄夜寒看到小丫头如此,不自然的咳嗽了两声。
他走过来,气势压人的说道:"你开的那些药确定没有副作用吗?"看書喇
"是的,薄爷。都是些调理身体的,以便于……"
医生颇为同情地看了司宁一眼,道:"怀孕。"
司宁:"……"
好啊,阿寒。
居然抱着这个心思呢。
出了医院。
司宁先是闷闷的坐在车上不说话,等车子停在薄园的时候,便瞪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下了车。
薄夜寒紧随其后,嘱咐佣人把那些药收好。
"宁宁,给我开门。"
主卧室外。
在外说一不二的大boss被关在了外面。
司宁不听他的话,一个人坐在大床上还努力的平复着气息。
其实不怎么生气。
就是……撒娇而已。
"宁宁,你再不给我开门,我就把门踹开了。"
"坏了,今天晚上就没门了。"
语气稀松平常,但那话确实句句透着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