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了蹭,道:"你受伤了,我想为你包扎伤口。"
"我?"
薄夜寒闻言,五官僵了一下。
随后,紧绷的神经忽然间松开了。
连他自己都忘记了,他手受了伤。
见着男人愣神的模样,司宁找准了时机拿出了药水跟棉棒,轻轻地替他处理着伤口。
一下又一下,轻柔的跟猫儿舔一样。
薄夜寒瞧着这一幕,心底的悸动被不停的勾起,喉咙动了动,眼神也变得深了起来。
"阿寒,以后你不开心直接说,别随便弄伤自己了。"
冷不丁地对上男人赤裸的眼神,司宁不好意思了,小声安慰道。
薄夜寒看她这样,却忽然间邪魅的笑了,笑得颠倒众生。
他伸手捏住了她的小下巴,道:"我弄伤自己,你心疼吗?"
"心疼啊。我可心疼了。"
细心的将纱布绑好,司宁夸张地直起身子,一把扑在了男人怀里,道:"还痛不痛啊?帮你呼呼好不好?"
"呼哪里?"
薄夜寒随口问道。
司宁虽然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但依旧很认真的回答道:"你可以选择啊。你受伤的手或者是……"
粉唇轻轻的在男人薄唇上啄了一下,司宁挑了挑眉:"这里。"
"哎呀!"
话音未落。
身上便传来一道强烈的窒息感。
司宁看着头顶刻满了隐忍的一张俊脸,笑得跟条小狐狸一样。
"阿寒,看来你有了选择是吗?"
"宁宁……"薄夜寒常年冷峻的面孔变得情迷,难得地失控低吼:"是你先招惹我的!"
炙热的吻猝不及防的落下。
白色的衬衫被撕掉了,司宁盯着眼前把她捆住的这个男人,小脸红的像苹果一样。
缠绵,悱恻。
可忽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