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大着胆子再次往商亦臣身上靠去,只这一次还没能够触碰到他已经被他一把佛开,他阴翳的眸底哪还有半点醉意。
“傅芷馨我记得我说过我向来讨厌被人算计!”
话音落下商亦臣生生忍下身体里那股被药物控制迅猛而来的燥热,疾步离开房间。
房门轰响,傅芷馨身体颓然,然后缩在这张从来不属于她的大床上,是的,她确实对他用了药。
只是事到如今即便她拥有着那个人的脸蛋惯了那人的姓名,甚至用了药也还是无法得到他一丁点的垂怜么,那么在那么多人面前他对她肆无忌惮的宠溺甚至气走秦歌又是为了什么?
这真的很难堪,比那么多人面前他们灌加给秦歌的的难堪更甚。
她嫉妒秦歌所拥有的一切,嫉妒秦歌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正大光明成为他的妻子,嫉妒他对秦歌的包容,嫉妒如今的秦歌所承受的少之又少。
可是算了,秦歌和她一样可怜,嫁给他又怎样,始终不是他心尖上的那个不是么?
————
长夜漫漫。
秦歌看着送她回来之后便赖在她的小公寓,谎称无家可归然后不肯走的大男孩忍不住翻出一个巨大的白眼。
他季家二少要是无家可归,这岂不是满世界都是无家可归的人?!
“爷,季少爷,季大爷!我求你先回家好不好?”
秦歌快哭了,她这间卧室和客厅完全打通并且再无任何附带功能的小公寓突然住进来一个大男人,华丽丽有种节操碎了一地的感觉。
季沉弦坐在沙发上雷打不动的撇她一眼,脸不红心不跳冲她笑得风华绝代风生水起,“秦歌真的你快别装矜持了,咱俩小时候就睡过了,现在对我负责绝对不迟。”
“法律不允许。”秦歌想也不想的回答。
“关法律什么事?”
秦歌差点脱口而出她已婚,话到嘴边临时改口:
“我小时候睡过的男生多了去了,负起责来那我岂不是要犯同婚罪?”
“……”
争吵无果秦歌洗洗准备上床睡,算了,他喜欢她家的沙发那就给他睡好了。
只是半个小时之后等到秦歌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身边床铺下沉,秦歌猛地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的瞬间季沉弦妖孽的面容已经在她眼前无限放大,她还来不及起身腰上一紧,已经被他整个禁锢在怀里。
什么情况?!!
“季沉弦你耍流氓!”秦歌怒,双手抵在他胸膛试图挣脱开他的钳制。
季沉弦垂眸看一眼她递在他胸膛上的双手,丢给她一个‘究竟谁耍流氓?’的眼神。
秦歌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狠狠一脚踹在季沉弦毫无防备的小腿上:
“季沉弦咱别玩了成么?”秦歌真的要哭了,尼玛,大半夜的不睡觉真的很困好吗?
季沉弦疼得五官几乎扭曲,却还是禁锢着秦歌没有要放开的意思,“秦歌你究竟是不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