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这次看我不取你性命,水天相接”,章云礼暴喝道,手持利剑,剑风弥散在空气之中,十分凌厉。那剑影犹如水天相接一般,到处都是一片绿色,仿佛这天地之间就是一个水的牢笼。
“老不死的,吃我这一招,粉身碎骨”,官国盛见章云礼竟然杀气大盛,那寒栗的剑芒更是暴闪不定,犹如天上的繁星一般。而官国盛的夺命关刀也颇为不凡,那空气仿佛崩塌了一般,阵阵刀锋刀影交织在一起,就犹如战场上铺天盖地的火炮大石,大有将敌人粉身碎骨的架势。
官国盛的夺命关刀很快就与章云礼的利剑相接,那空气之中顿时传来了阵阵爆鸣声,寒气四处闪射出来。
“喝”,官国盛暴喝一声,手里的关刀狠狠地朝着章云礼的胸部刺去。这官国盛和章云礼此次发挥出来招式的威力相差不已,那幻式一过,官国盛便使出了强悍而又刁钻的杀招。
眼见那关刀就像一支利箭一般刺向自己的胸部,章云礼双脚一蹬,身体向后退去,夺过官国盛的攻击。
不过这官国盛岂会让章云礼这么容易就夺过自己的攻击,官国盛脚一蹬,夺命关刀不依不饶地追了上去,欲要给章云礼重重一击。
“哼”,这时只见章云礼一脚朝着地面一踏,单手撑地,立马就跳了起来,利剑朝着官国盛刺了过去。
而官国盛的心里则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一惊,那只持着关刀的手用力地将关刀插到地面里,然后双脚用力在地面上狠狠一蹬,想要用一个前空翻避过章云礼的凌厉而又刁钻的攻击。
官国盛的确是避过去了,这可是官国盛丢下自己关刀换来的性命。不过,这武林中人,空手岂能战白刃,要是空手相斗那就只有被杀死的份儿,而且还是在对手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的呢。
“庶子,这回定要取你性命”,章云礼怒哼一声,只见他脚一蹬,身体一偏,那利剑就立马朝着官国盛飞刺过去。
在这一瞬间,不论是在场的官家下人还是那官家外面观看的群众,他们的心仿佛都在这一时刻定住了一样。这高手过招,分分秒秒,一招一式皆定成败,何况此时的官国盛却是才刚站住脚跟,而且官国盛还把他的兵刃给舍弃了,这下子结果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官国盛就算没有死在章云礼的剑下,也要被章云礼的利剑重伤。
而那官家外面的看客则是一脸惊讶,这真如自己预料的那样,官国盛是要败在这章云礼的剑下。而另外一些对着章云礼没有信心的人此时也是提心吊胆,自己的预料即将被这个老头子打破了。
“喝,哪里来的老杂碎,竟然敢来我官家闹事?”,这时一个飞刀飞射了过来,接着便是一阵暴喝声。这时只见一个长得和官国盛有些相似的中年男子出现在那官家下人的方向那里,这个中年男子刚才一直在暗中观察章云礼的一举一动,以揣摩章云礼的武功套路来克敌制胜。
“哼”,章云礼手里的利剑立马停了下来,对着那飞刀而来的方向一挡,那飞刀立马就“哐当”落地。
“多谢五哥”,官国盛立马向着官国栋深深鞠了一躬,刚才要不是官国栋的出现,他的小命早就要断送在章云礼的剑下了。
“嗯”,官国栋没有说什么,只是沉声答应了一声。这官国栋和官国盛虽然是同一个父亲生的,可是他们的关系可就没有那么好了,经常是明争暗斗,而且恨不得对方死去。然而,在官风虎的威压之下,官风虎的那些儿女可不敢做出那些十分出格的事情来。而且这次可是章云礼跑到官家来闹事,这官国栋自然是有义务要出来教训章云礼了。
官国盛见官国栋那一副自傲的脸色,心里很是不爽,这官国栋的武功只是比他的武功高了一层,然而,就是这一层,成为了不可逾越的鸿沟,他只能是官家第四大厉害的人物了。
“可恨,报上名号来,为何要阻止老夫我宰了这个不识抬举的官家小儿?”,章云礼心里可是一阵忐忑一阵愤怒,这来者的实力很明显就是在自己之上,不过从那飞刀的气势可以得知此人的武功也没有超过自己多少,然而就算只是差了一层,但是真正动起手来的时候却是云泥之别。
“老不死的,你大爷我,便是官家的第五位爷,官国栋是也,你这老不死的便是今天早上伤我侄儿的那个没长眼睛的混蛋,是吗?”,官国栋可是比那官国盛的嘴巴还要毒辣,这一上来便是没大没小,一出口便成脏。
“哼,你们官家果然没有什么好货色,想当年这古家和丁家那是多么有礼节,你们这些小混蛋,大爷我便是烟台沧澜门的四长老章云礼是也,识相的就叫你们家主出来,我不欺负你们这些小辈”,章云礼心里愤怒万千,这官家的人果然个个都是凶横成性,不过就算如此,他也不能够在嘴上输给他们。不过,章云礼的心里却是十分忐忑,这官家家主的第五个儿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而且其实力还在自己之上,弄不好还有可能丧命了。
“哼,狂妄之徒,什么烟台破烂门,大爷我没有听说过,不过,今天你这老不死敢来我官家闹事,而且还打伤了我官家这么多人,大爷非得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不见棺材不掉泪”,官国栋一脸嘲笑道,而且还指手画脚,看得章云礼可是愤怒万分。
“哼,官家小杂碎,今天你大爷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礼貌”,章云礼暴怒道,但是心里却是极力地压住,不然这心里一乱,必然会在心境上就输给了这官国栋,到时不战便知道成败。
“哼,老不死的,今天大爷我非得让你死无全尸,让你知道不要倚老卖老,为老不尊”,官国栋怒嘲道,双方的言语攻击无非就是要激怒对方,让对方头脑发热乱了分寸,然后一出手便可击败对方。
“把我的洞龙宝剑拿来,看我不剁了这口出狂言的老不死的”,官国栋一脸嘲笑地盯着章云礼的一举一动。
此时那官家外面那群原本对章云礼有着信心的看客们此时方才知道这官家原来还有这等实力的人,而且这官国栋只是那官风虎的儿子,这要是官风虎的实力那得有多么高强呀,俗话说得好,“虎父无犬子”,这官家的水还真是不浅呀。
“看吧,我就说这官家人的实力不菲吧,看来这老头子要惨死在那官国栋的剑下了,那金龙宝剑可不是浪得虚名的,而且据说这官国栋的剑法十分厉害”,官家外面热论纷纷,有情人士正在分析着官国栋怎样将章云礼给宰了。
这时官家外面已经是被围的水泄不通了,来看热闹的人可是越来越多了。而官家人也不把那大门关上,为的就是要拿这章云礼给外面的人一个警告,那就是惹他们官家没有什么好下场,这也是在提高他们官家的威望。
“哼,庶子,看剑,泥牛入海”,只见章云礼暴喝一声,手持利剑,飞身一跃,向着那章云礼猛地扑了过去。那章云礼身上的杀气陡升,剑芒更是四射,利剑散发出来的寒气更是夺人心魄。那利剑的剑影、剑芒和剑气交织在一起犹如海里的漩涡一样,随时都能够将任何东西吸入进去,然后再绞成碎片。
“哼,雕虫小技,老不死的,看剑,蛟龙翻腾”,官国栋怒哼一声增加底气,那宝剑在官国栋的手里立马活了过来似的,肃杀的剑气仿佛在空中翻滚一般,那剑影和剑芒混为一体,仿佛一条十分狰狞的蛟龙正张牙舞爪,伺机而动。
眨眼间,官国栋的宝剑就和章云礼的利剑交锋,只听得空气之中一阵金属的爆裂声似的,而且那声音十分低沉,仿佛一个凄凉的女子在低声哭泣一般。
“喝”,章云礼被震了后退,他抵挡不住那官国栋的凌厉攻击,这一招剑式实在是太凌厉和霸势了。那官国栋的剑式竟然轻而易举地破开了章云礼的剑招,这就如同人在撕扯那蜘蛛丝那般简单。这回轮到章云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官国栋,章云礼身上的衣服被划开一道道裂痕,鲜血欢快从那肉里翻腾出来,章云礼的胸口处一片血肉模糊的样子。
“怎么样?老不死的,害怕了吧,只要你跪在地上磕头叫我三声爷,然后再磕头认错,我就留你全尸,不然我定要叫你死也不得安宁”,官国栋一脸嘲笑道,跟章云礼打斗就好像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不过,这官国栋的心里却不是这么轻松的,毕竟章云礼的剑法还算是十分厉害和凌厉的,而官国栋这么做无非是要在心理上压垮章云礼,让章云礼误以为他实在是斗不过自己。
“哼,你也不过是炼气下层而已,休要猖狂,我就算死也要让你重伤”,章云礼可不是那么好欺骗的人,毕竟章云礼也是混迹江湖多年的人,对于江湖上常用的唬人他岂能不知。不过强敌在前,章云礼已经是做好了十足的拼个你死我活的心态,准备临死前也要与那官国栋斗上一番。
这时的章云礼想到了今天早上在那条街道上救下他的高人,要是那高人在的话,岂会惧怕这可恨的官家小儿。然而,章云礼很是想不通,为什么这高人就惧怕官家呢,只要这高人出手,这小小的官家就不会这般猖狂了。章云礼的心里也是很没底,这高人都不敢出手教训官家,那就说明这官家里面还有更为厉害的高手。
“哦,是吗?老不死的,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待会儿定要将你大卸八块,剁成肉泥喂狗吃”,官国栋一脸嘲笑,但是眼里却是射出阵阵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