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对着苏胭脂背影喊道。
“姐们,都是江湖儿女,懂点儿人情世故好不…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可惜苏胭脂并不理会王载物喊话,没一会就消失在酒店走廊内。
“这下咋整,没衣服我咋特么回去嘛!”
王载物把门一关,煞是崩溃起来,随之看着自己身上,苏胭脂九阴白骨爪留下的血道子,不禁欲哭无泪起来。
“真特么狠…多大的仇啊…我睡的又不是你…看把我挠的…”
此时王载物身上,脸上,脖子上,都是苏胭脂九阴白骨爪留下的血道子,那样子看着老特么惨了。
金元宝这鸟么悄的一走,王载物也不打算继续在这酒店住了。
随之趁着晚一些,夜深人静,光着膀子围着浴巾逃亡似消失在酒店外,然后驾车回王家屯。
也幸亏这车上有暖气,要不就这天气,非得把王载物冻成孙子不可。
次日早晨!
王载物风雨无阻与王奉先晨练完,随之两人早餐都没吃,驾车就直奔矿场而去。
因为贺道北留下短信给王载物,让他有空赶紧过来矿场一趟,有要事相商。
对于贺道北相商之事,王载物不用猜都知道是撅棍名额的事。
这三个撅棍名额,王载物说啥都得给自己争取一个。
毕竟这可是关乎到自己成为贺氏门生的契机。
车上!
王载物坐在副驾驶上,眼神时不时瞥向正在开车的王奉先,全身上下八百个心眼儿,不禁开始活络起来。
以奉先如今这战力,如果去撅棍,那不得嘎嘎乱杀,赢面甚大?
三十岁以下,王载物可不认为谁能与其这战神匹敌。自己都不行!
到时再加上自己,如果能撅了魏氏两根棍,让贺氏立棍煤城,这岂不是大功一件,这样一来自己门生之事就稳了。
如今贺氏与自己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万一这贺氏不能撅了魏氏立的棍,自己也得跟着完犊子?
说啥自己也得帮奉先争取一个名额。
想通后,王载物心里瞬间有了底,随之看了看时间,便掏出手机给金元宝拨了过去。
对于昨晚,要不是苏胭脂这条竹叶青坏自己好事,自己不就把金元宝生米煮成熟饭了吗?
木已成舟!
届时金银多这小贝勒可就成了自己大舅哥了?同时也算是与金家扯上了关系。
那样的话,贺氏万一没能在黑省立足,自己也好借着“金家女婿”这身份全身而退,再不济也能让魏氏对自己投鼠忌器。
不至于“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这正是王载物心底藏着那点“邪恶”的想法。
不过对于金元宝这地主家的傻白甜,王载物确确实实是喜欢。
可惜这一切都被苏胭脂给破坏了。
对此王载物那叫一个恨啊!
“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