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镇不会!”白半夏在门口大声说道,随即拉着齐镇进了院子。
齐镇一边走一边配合的说:“我不会。”
老太太一看到齐镇眼珠子快瞪出来了,“你卸的你不会,你骗谁呢?”
她又瞪向白半夏,“死丫头你教他的吧?别忘了谁跟你才是一家人,你二伯怎么也是你的长辈。”
“长辈,他也配?”白半夏直接喊了起来。
她看到爹在朝她使眼色了,意思让她不要跟老太太硬碰硬,但是白水的行为已经触碰了她的底线,她不能忍。
如果白水只是故意烧狼皮,害他们亏些银子,她就由着老太太折腾了,给白水个教训算了。
但是白水朝小草头上倒有火星子的烟灰啊,如果不是齐镇现在眼睛能看见了,也发现的及时,小草头发就烧了。
“爹,你知道齐镇为什么打他吗?”她现在连“二伯”都不想喊了,白水不配!
白田见闺女这么生气,就知道劝不住了,那就不劝,反正要打架就一起上。
他撸起了袖管,问:“为什么?”
老爷子从堂屋走出来,就看到白田这个架势,直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老三怎么才好了几天,又不能沉稳些了?
“他把狼皮烧着了,小草拿手去扑火,他在旁边看热闹,还往小草头上倒带火星子的烟灰!”白半夏大声说。
“什么玩意?”白田跳了起来,指着白水的鼻子骂,“你多大岁数了,你欺负那么小个娃娃,你缺不缺德?”
老太太脸色也变了变,急忙朝白水看去。
“我没有!”白水一脸的阴狠,“他眼睛不是不好吗?肯定是他眼花看错了,我跟小草无冤无仇的,有啥理由那么做?”
“那就要问你自己了,心理扭曲,见不得别人好。”白半夏不客气的指着地上的狼说,“齐镇把狼都射死,你说他能眼花看错?”
“行了!”老爷子喝了一声,结果剧烈的咳嗽起来,老太太急忙去给他顺气。
半晌,老爷子咳完了,说:“一家人没有隔夜仇的,齐镇去给你二伯把胳膊正了,道个歉就过去了。”
“不行!”白半夏沉了脸。
她知道她现在这样会刷掉这些日子在老爷子面前提升的好感度,也会让老太太重新讨厌她,更会让自己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但是她绝不会妥协!
如果一个人必须让自己的亲人牺牲隐忍,才能维持所谓的努力成果,那这样的成果不要也罢。
如果一个人必须向错误的事情低头,才能换来所谓的安宁,那她宁愿处处都是战场,也要坚持本心。
圆滑也分事情,退让也要看对象。
老爷子脸色铁青,“半夏你懂点事。”
“我能理解爷爷作为家主的考虑,但这件事齐镇没错,不能道歉。如果他道歉了,那以后是不是谁都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家里害人?反正是一家人,只要弱就有理?”白半夏质问道。
“你二叔说了是齐镇看错了。”老爷子有些无力的说。
白水哼哼唧唧的说:“我都痛成这样了,有必要骗你们吗?我真的没有,是他眼花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