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楚容珍就有了点记忆。
当初陷害楚容琴的时候,闹得最欢的就是那所谓的安队长。
宛侧妃的人!
是他杀了那个小丫头,是他杀了水柳,那么他也听命于楚容琳?
不对,如果听从楚容琳的命令的话,那么在楚奕轩死的时候楚容琳就会命令他来刺杀自己了,也不会等到一个月后。
其中或许有老王爷的帮忙,暗中不动声色的拦下了她也有可能。
问题是,这安戏估计不是宛侧妃的棋子这么简单,楚容琳给自己下药宛侧妃很可能不清楚,自然也不会派安戏去刺杀那个小小头。
这安戏,身份到是引起了她的兴趣。
还有宛侧妃当时听到她不动声色挑拔的时候,那愤恨又不敢置信的模样,同样也引起了她的兴趣。
“这凶手看来就是他了,小心出什么意外,他的家人,生平,都要好好调查一下。”
“老奴明白,县主思考了快一下午了,要不要去休息一会?老奴绝对会严审,问出安戏背后主使。”
楚容珍点点头,一下午的时候都在思考,头,她像有些发晕了。
舒儿扶着她起身,楚容珍看着水柳一眼,淡淡道:“好好厚葬!”
斐管家点头。
楚容珍走到门边时,突然回头,“对了,如果安戏承认他的背后主使是楚容琳或宛侧妃时,不要相信,接着严审!”
不给斐管家问为什么的机会,楚容珍先一步跨出了房门。
冬天的夜晚总是来的特别早,不过几盏茶的功夫,已是残霞满天,月色黄昏!
从楚容琴出事开始,她就没有好好的睡过,最主要的还是担心。
越往下查,发现事情真相好像并不是如此,或许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局。
如果她中了毒昏迷不醒,那么楚容琴为了救她想必会不择手段,到时的她就是一个极为好利用的棋子,暗中人想要利用她做些什么也是十分简单的事情。
楚容琴中毒,整个王府就会处于被动,更加不得不听从对方的命令。
或许,这不是楚容琳的一次报复性行动,而是楚容琳背后,那个隐于暗处的女人对王府有目的,更或者,那个女人也是别人的棋子……
楚容珍简单晚餐之后,斐管家那里传来了消息,在安戏要逃跑的时候抓个正着,此时正加紧严审中。
如果安戏与那个暗处女人认识的话,这事肯定会传到那个女人儿耳中。
王府全面警戒中,那个女人能接近安戏的话,就基本可以确定是楚王府中的人。
“沉王爷的武功真高,这样都能进来!”
窗前,纯白的窗帘中夹杂着一抹月白的身影,立于窗前,听着她的话,挑眉:“本王的武功可不是那些三脚猫侍卫可以防备的?你也太小看本王了!”
夜清一手提着一壶酒,冲着她晃了晃,“要不要来点?”
“王爷心情很好?”楚容珍微微抬眼,有些讶异。
她与夜清应该不算熟吧?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自己的态度这么随意了?明明几个月前还喊打喊杀,要挖了她的双眼。
这态度转变,也太过奇怪了些。
“喝酒误事,王爷独自欢饮便好!”
夜清从窗边跳了下来,直接走到她的面前,随意坐下,拿着桌子上的杯子就倒了起来,自顾自的喝起来,美丽凤眸斜了她一眼。
“王爷的心倒宽,不问自取,不怕我在上面下毒手?”
“你会吗?”夜清红唇轻唇,露出一抹极浅极轻,极妖戏的魅笑。
一手搭在椅背,一手握着酒杯在手中把玩,双眼中闪着淡淡灾光,绝美又如月神光华尽显他的眼底。
楚容珍被那种目光打量着,心中不自觉一紧,静静看着他把玩着手中杯子,心中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她就好像是他手里的那个杯子,所有的一切都都被他掌握手中,她的反抗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己。
楚容珍笑了一下,伸手拿起一个酒杯,放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