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安辰都只说樱桃,他倒好,毫不留情损成猕猴桃。
这下好了,心里的难受劲没了,倒是有些憋地慌。
我气得转身,霍云凡忙问:“你去哪儿?”
他的声音里有些丝少见的紧张。
我闷声道:“你不是说我丑么,我去洗把脸。”
眼睛有些涨涨的,用冷水敷了敷,才算舒服些。
洗完脸出来后,一眼看见躺在病床上霍云凡侧着身,眉间紧皱,表情好像很痛苦。
我连忙跑过去问,“霍云凡,你怎么样?是不是伤口疼,我去叫医生。”
“不用。”
霍云凡拉住了我,“麻药退了以后痛是正常的,忍忍就好了。”
我坐了下来,紧紧握着他的手。
见他难受,我紧张地问:“要不,我去问下医生能不能给你开点止痛药。”
他摇摇头,嘴角扯出个笑,“要不你亲亲我,说不定我就不疼了。”
我皱眉,推了推他,“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我哪里像在看玩笑了。你亲我,我注意力自然会被分散,也就不会只感觉到疼了。”
他说得一本正经,貌似还挺有道理。
我起身,低垂着眼,俯身上去。
咫尺距离时,我有些心跳加速。
尽管这也不算什么新鲜事,但主动和被动还是有些差别。
我低垂的眼不敢看霍云凡的眼睛,视线只落在他那张微薄的唇上。
情不自禁地吞咽了声,耳边传来霍云凡的闷哼。
我眼一闭,心一横,扑了上去。
温柔的触感,让我心里微荡。
舌尖微舔了会儿,我稍稍离开,看着他问:“怎么样,有没有效果。”
他呼吸微重,“继续。”
我没有矜持,依言又覆了上去。
我忽然发现,亲吻是一件神奇的事情。
它竟然可以止痛。
我辗转厮磨,他探出舌尖回应。
与以往不一样的是,他由着我引领,掌控。
这真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我就像是初学者般,兴致盎然地探摸索、追寻。
“哎呦喂,小然然,没看出来,原来你这么生猛。”
门口传来安辰的调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