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梅痛惜的扯着手绢,要是今天能比赛,她早赢了,“会不会是那个姓田的怕了我了,为了不让家财分给我一半,才故意摔伤了脚,或者她根本就没病!”
“哼,你以为都像你这样,那么贪财!”陆芥从人群中走出来,敲了一下腊梅的头。
腊梅掐着腰,说:“哎呀,好啊你,帮别人说话了,你凭什么说我贪财,要是你做过乞丐,你就……”
“打住,不要再提起你那陈年往事了,以后我不会饿着你的!”陆芥赶紧制止她再说起往事,那段时而在她回忆中甜如蜜,又时而苦如黄连的乞讨生活。
莫小悠看着二人互相打趣,他们才像那向日葵呢,那么阳光,又无忧无虑。
回到客栈,大厅中多了一个人,“贺延?”
莫小悠脱口而出,今天她才刚刚想到很久没见到这个美得不像话的男子了,晚上他就出现了!
贺延玩味的笑着,狭长的丹凤眼微眯起,轻摇玉扇,这是他最爱纨绔的姿态了。
“小悠,想我没,今晚秉烛夜谈,促膝长谈……”
莫小悠就知道从贺延口中说出来的话,都会让她自己站不稳,因为贺延的思想总是超出这个时代所有的规矩。
她不想解下贺延这没有常理的问候,便问:“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不能来吗?听说我的玉胡兄弟最近心伤呐,我来安慰安慰他。顺便安慰安慰你!”贺延从桌边走过来,一步步逼近莫小悠,是质问,又是难堪!
莫小悠在贺延没靠近之前,向楼上走去,“蓝大哥应该睡了,你去房间找他吧!”
贺延见莫小悠逃跑似的走掉,好笑的摇起玉扇,又对一直盯着他看的易迅辰说:“兄弟,看够了没,要是玉儿妹妹在这里,怕是要吃我的醋了!”
易迅辰摇摇头,他和贺延相识也有几年了,对他的脾气了解的如同像是左右手般,他坐在贺延刚才坐过的桌旁,“今天你喝够了没,不如我们再饮两杯,我有关于秦家的事情要告诉你。”
贺延一听秦家的事情,便来了兴趣,一下移到易迅辰旁边,“赶紧说,不要卖关子。”
“我也没有太大的把握,不过这事蓝玉胡定也知道一些,不如一起去找他问一下吧。”易迅辰对于蓝玉胡知晓天下武林之事的传闻早就听说过,这两天蓝玉胡虽没有过问所有的寻人之事,应该也一切尽知了。
“拿着两坛九再上去,玉胡兄还没喝够呢!”
贺延回头提了两坛酒,他知道蓝玉胡的脾气,酒水对蓝玉胡来说,是治病的良药,不管是身上的病还是心上的病,酒到病除。
敲了敲门,蓝玉胡便出来了,“贺兄这是要舍命陪君子?”
贺延不以为然,“谁说的,一点酒水怎么能说成舍命,来继续喝,易兄弟,你要喝的话自己再提一坛上来。”
易迅辰笑笑,跟着进了房间。
“我们喝酒,你自己有话就说,我好不容易摆脱那个缠人的王子,万一他再寻来,我真会跳河的。”贺延想起木赤多金,就会觉得头疼。那个王子上世绝对是欠了他。要不然他这一世尽向自己讨债来了。要不是桑田镇隐蔽,贺延也就没缘分再遇见这一群知己了,他想到这里,对木赤多金是既讨厌,又不得不托他的一点运气。
易迅辰不要想告诉他们什么,他更想问蓝玉胡一些事情。
“蓝帮主,我记得四年前的武林林会,只有你用了一把长棍和小悠的玉帛对打,是没发现没有丝毫损坏,不知道那个木棍现在何处!”
蓝玉胡对木棍知道的也不多,他凝视着易迅辰,“怎么,你感兴趣?”
“当然,我直说了,那个棍子可能就是除魔棍,能禁受住小悠玉帛的武器,绝对不平常!”
易迅辰一直以为除魔棍在秦姓人的手中保护着,直到今天早晨见到的那个老人,他才想到可能会是蓝玉胡之前用的那个木棍。
蓝玉胡这下是真的惊住了,他从小就用那个木棍,虽然知道它非木制,四年前的武林大会后,他在去天元城的路上就遗失了那个武器,因为用了那么久,除了知道它的材质特别,这武器和自己的招式一点也不合拍,所以即使丢了,他也没有心疼过。
如信想来,会不会是有心人偷了去?
“四年前就丢了,现在还真不好找。”他幽幽的自言自语,从这声音绝对能让易迅辰他们听到。
“什么?那么巧,在哪里丢的,你又是如何得到的!”
易迅辰现在几乎确定了除魔棍就是蓝玉胡之瓣用过的那个。
说起那木棍的来历,蓝玉胡又不得不想起一段在当时还算开心的事情,现在都是麻木的回忆了。
“是我十岁时,义父送给我们的礼物,我为了得到那个木棍,和师兄打了半天,最后还是师妹在旁做了手脚,才算险胜了师兄半招,赢得了木棍。”
“已经那么久了,你义父又是从哪里得来的呢?”易迅辰迫切想知道这除魔棍最触是被谁挖掘出来的,谁就有可能会是除魔家族中的人,他的后人也将会是和他们一起去魔界对战魔士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