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样的一种惨白还有那一盆的萎顿,会有着什么样的联系,我只知道,我的心情,竟是没有来由地苍白起来,说不清为什么,心境的变化,除了那盆草,还有小俏的那句似乎是开玩笑的话。
小俏对我说,我们算是故交了。我心里有点闪动,而小俏却是大方地说,那天,不是我们还亲密接触了吗。我心里一紧,天,这事儿,她倒还是记得清呀。我不知道,这样的一种情况,会带来什么样的变故,但我想到,这会儿,你再不像个爷们一样的有点硬气,那还真的是白披了这层人皮了。
而回到租住屋,又似恍惚间,我似看到那盆草上,又是升起一个惨然的白色的影子,是不是先心里有所想,才会有这样的一种错觉。突然间想扔掉那盆草,伸过手去,却是突地,似看到一个凄苦的影子飘起一样,而使我的心里陡地一颤,不知道这是错觉,还是一种真实的存在,妈地,真是活见鬼了,脑子里时不时地印上了那小俏的影子,而那种惨白,却是极为的像,让我真的心烦意乱。
是我的脑子有了问题,还是我的整个人有了问题,或者说,是我的思想维有了问题。那天在走道上,我们走道上都设有个饮水机,而且,这个饮水机,一直就存在,我们几乎到视为不见,平时,懒得到办公室倒水时,倒是到这饮水机上光顾,顺便到外面扯扯淡。当然,这饮水机,主要还是方便来办事的百姓用的。
那天,我看到一个身影飘向饮水机,妈地,是眼睛出问题了吗,怎地直觉就是觉得是飘呀,直奔过去,我明显地听到哗地一声,不好,我似乎是撞到了杯子,但只一瞬,我却是看清了,是小俏,她正在接水,而那杯水,还是稳稳地端在她的手里,妈地,日了鬼了,我明明地感觉到撞到了什么,怎地小俏惨白的脸上有着诡异的笑一样,朝着我柔声地说,以后注意些。
草,说没撞到吧,为啥要我注意些,说撞到了吧,怎地小俏和端着的那杯水,一点事情也是没有,心里结成了一个结,而没有来由地,竟是脑中又是浮起了那盆不断萎去的草,妈地,我是不是魔怔了呀,只要看到小俏,脑子里就不可抑止地想到了那盆草,而那盆草,当真是来源于老家的那座坟上。
这样的联系是不是更让人心情不好,反正只是觉得,我一直想的,毕业了就留在这个公司,这倒是我的终极目的。
小俏或许因是我俩的身份相同,竟是没有来由地和我走得最近,而且,所有的一切走得最是表明,似乎是主动地靠近我一样,而我,也因是和她同一身份,再者,公交车上毕竟还是有过交集的,那两团肉的柔软,虽是没有在继续地香甜诱人,但毕竟,曾是心中最为香艳的回忆,所以,也是在情感和和她是近了一分,当然,除了看到她时,就必然地想起那盆草,而心里格登一下外,其余的,应说是处得很好。
所以相约着晚上去看电影,我的天,都什么年代了,还去看电影,但确实想起来,还缘于我的一个私心,说是要想对一个女孩子有所想法的话,就带她去看个恐怖片,那样,她钻你怀里,不是正好显得你英雄大男子,说不定,就此就可以开启一段不寻常的旅程,那想想,妈地,还真的有点小激动呀。
虽是老套的方式,但带着别样的心情,还算是不错,真还就找到了个恐怖片,是个讲鬼怪的恐怖片,约了进去,特意选了后面的位置,要说这人都有劣根性,我现在知道了,任何人在藏着私心时,都会在心里想很久的,比如我,就是特意选的后面的位置,那意思嘛,不言而喻了,现在的小电影院,在我的印象里,就没有坐满过,一场能坐个三分之一,那就算是赚钱了。书友群468402177
和小俏走了进去,坐下,影院里黑灯,电影开始,说实在的,心里怦怦跳个不停,想着是不是会出现电视小说中那固有的桥段,一个温热软湿的身体,就那么钻进怀里来了,心里确实还是充满期待的。
而就在灯光熄灯下的那一瞬间,我是明明地感觉到有个白色的影子一晃,但只一瞬间,又是没有了,心里卡地一下,觉得妈地怪了,这个白色的影子,就是看那盆草时的影子,还有,白天在过道里,也是撞见过这个影子,但却又是无从说起,毕竟,一瞬,又是什么都没有了,全部回到常态,所以,你说又是没处说,只是心里觉得怪呀。
好在电影一下开始,确实是恐怖,配上音乐,还有那片子里黑糊糊的场景,着实是让人觉得恐怖得很,我心里有点打鼓,不该是带着小俏来看这么恐怖的片子的,偷眼瞧过去,妈呀,怎地位置上黑糊一片,根本上看不清还坐个人呀。
这下,心里一慌,想是影院太黑,不能看到吧,再揉了下眼,再看,却是看到了小俏,那么直直地坐着,僵得很,似乎是没有表情,而那脸上,似乎是一片的白,对了,就是那平时看到的惨白。
妈个比地,是我神经了吧。
没看清楚,自个带着自己的主观的相法去猜测这一切,其实都是正常的吧,我这样安慰着自己。而看着片子,周围的一片黑,却是突地,冷气一下子升上心头,我的天呀,我想到,刚才那四围的一片黑,怎地,我能够看到小俏那脸上的惨白?
妈呀,这只能是说,她的脸,在暗夜里发着光!
心里有点慌,拼命地控制了,悄悄地再次看了过去,又是一个黑糊糊的身影,而却是没有了那片莹白,准确地说,连个人形都是看不出来了。
妈地,我这次可是记清了,特意地记清了,先前,确实是看到了小俏的脸上的那一片的莹白,而现在,也确实是看到了那黑糊糊的一片,草,我这绝不是发臆怔了,天,心里轰地一下,心都是提到了嗓子眼,加之片子里,正在用音乐模拟着厉鬼的尖叫,妈的,头皮发麻,后脊梁骨真的觉得凉嗖嗖的。
“你怕不怕呀?”我颤着声问道。妈地,看不见,老子说话试试呀。
“这有什么可怕的,我们那,比这可怕得多,这都是假的。”突地,一个清丽的声音传了过来,而我同时看到,确实是小俏,正在满不在乎地砸着嘴,对着我说。
虽是这话不那么对劲,但总算是有人回答了,心下稍安,终于是看到小俏了,就在我旁边坐着,是和我先前进来时的那个模样,妈地,先之前,可能只是我太紧张了吧,总是自己吓自己。但天地良心,我心里一直有着疑问,我反复问过我自己,是我眼花了吗,不是,绝不是,确实是没花,但真的就是发生了先前看不见的事,但现在,人家是明明地坐在你的旁边,所以,一切,这又是作何解释呀。
但又是突地想到,天,这是什么话呀,什么叫做不可怕,我们那比这可怕得多,这都是假的,那么也就是说她们那都是真的,那么,她们那到底是哪呀。
心里又是一股凉气蹿起,妈地,这真是怪异,看场电影,没有出现所期待的桥段不说,倒是让自个头皮还一阵阵发麻了。
再不敢乱想,我真怕是依了我这思路下去,会把自个吓得不行,又是本能地朝着旁边看去,我的天,怎地似乎是浮起来一片的白,而这白雾之中,似有个影子,是小俏的身影吧,很像的,这次,妈地,老子的眼没有花呀,而其时,片子里正是演到最为恐怖处,一片的黑,而影院里,更是黑,所以,这团白,在我看来,倒是异常地显眼了。
我慌忙地用手去推,想着这次老子聪明点,妈地,就算是眼看错了,妈地,手去碰,那不会错吧。硬得很,手似乎是碰到了冰块一般,让我的手突地一个哆嗦,嘴里不自觉地喊着,小俏,你在哪呀。
突地,手里一阵的温热传来,竟是软成一片,“你摸到人家哪呀,真是的,我不就在你旁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