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悦然愕然,她觉得自己就很苦了,没想到这个世上还有比她更苦的人。
她知道怀了双胞胎的女人,后期行动是非常不便的,肚子几乎要掉下来,是谁来关心那个女人?果然是好人没有好报吗?
乔悦然沉默了很久,再听外面那个女人骂街的声音,就特别如同呱噪,特别刺耳。
楼下已经聚集了很多很多人。
“伯母,您还没告诉我,您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好讨厌这个女人!心肠很恶毒!”乔悦然说到。
“这种人,我一向是看不起的,我感兴趣的是她老公的船厂。渣男贱女逼死原配,这种人,不配活着!”徐倩冷冷地看着窗外叫嚣的季红。
如同季红在盯乔悦然一样,徐倩也在派人盯着季红。
徐倩的段位,岂是舞女季红能比得上的?
有人告诉她,今天早晨一大早,季红就来到了这个女人的楼下,准备骂战。
徐倩直接把这幅画面切给了乔悦然。
“伯母你想做什么?”乔悦然问。
“我想要渣男的船厂,让渣男贱女得到他们应得的报应!我做事向来喜欢双赢,不喜欢意气用事,你呢?会帮我吗?”徐倩握住了乔悦然的手。
“会!一定!”
徐倩笑了笑。
季红在外面骂得更难听了,乔悦然和徐倩下了车。
这条街比较狭窄,乔悦然在车上坐累了,想伸伸腰。
季红骂得非常专心,还没有看到徐倩和乔悦然。
季红不过是偶然的一瞥眼,便看到了让她恨的牙痒痒的乔悦然,还有徐倩。
楼上的这个,她就是骂骂,点醒她,让她不要对邱鸣鹤有非分之想,免得将来分财产,男人被情色上头的时候,可是什么都干的出来的。
乔悦然,也就是邱东悦,那可是活生生的老公的女儿。
这是季红第一次亲眼见到邱东悦。
比起照片,要漂亮了好几分。
眉目之中,和当年的陈雅宁简直是一个模子复制出来的,阴柔的,妩媚的,隐忍的,克制的。
自从发生了那天在厕所的事情,季红做贼心虚,看见乔悦然就像看到了当年的陈雅宁,有些害怕,不过,越心虚,骂声就越高!
她抱着双臂,对着乔悦然说:“这几天老说Ethan的小保姆上位当了他的女朋友,这上位姿势,我还从来没见过,这得有多么好的床上功夫,才能上得了Ethan的床,又听人说,Ethan就是苗盈东,苗家的大门,那么难进,你一个小保姆,学了多少种姿势?在去当保姆前,是不是先去夜总会学得伺候男人!要不然,凭你,怎么能够和苗盈东站在一起?”季红站在那里,优哉游哉地说到。
其实心里心虚到害怕!
年纪越大,她越害怕,她害怕陈雅宁阴魂不散来找她。
“你——”面对这种中年妇女直白,露骨毫不掩饰的话语,乔悦然红了脸,眼睛已经红了,这个人怎么逮谁咬谁的!
徐倩在旁边,她特别镇定,“面对陈雅宁的心虚,开始在无辜的人身上找补了?”
对乔悦然和徐倩为什么在一起,所有的人都不明白。
季红更不明白。
她朝着乔悦然不屑地看了一眼,“狐媚子,勾引了男人还不算,连婆婆也勾引了!”
“你——”面对季红的谩骂,乔悦然一句也接不上。
她转身上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