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蒋镇宇一下一下擦去之遥的泪,“你没事,就是饿晕了。”
之遥拉下蒋镇宇的手:“我知道我的身体跟以前不一样了,我就是不愿意承认,其实白天我就感觉到了,我真的好不了了。”
蒋镇宇躺到床的另一侧轻轻把之遥抱在怀里:“瞎说什么呢!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相信我。”
之遥脑袋靠在蒋镇宇胸前,“上次医生跟我说了,他说我以后不能跑、不能跳、不能有情绪波动,吃东西以清淡为主,还有好多好多,我都记得。”
蒋镇宇听之遥越说越悲伤,“好了不说了,我一定会找到最好的医生治好你。”
之遥眼泪流的更厉害了,把脸埋在蒋镇宇怀里:“我知道,可是我不想像个老人一样活着,蒋镇宇,我才二十岁——”
蒋镇宇眉头紧蹙,心里忽然被数十把刀同时刺进来一样,让你清醒的感受着、忍受着、承受着,这种流血的感觉。
之遥说她不想像老人一样活着,因为那比死更可怕。
“你放心吧,我会治好你,要是治不好——”
之遥抬头,“治不好怎么样啊?”
“那我杀了你,我不会让你过那种日子的,放心吧。”
之遥扬起手就开始在蒋镇宇胸前乱捶,“你说的这么认真,要吓死我吗?”
蒋镇宇抓住之遥的手腕:“我就是认真的,不是你说不想像老人一样活着吗?”
之遥!“蒋镇宇你到底会不会安慰人啊?”
“安慰你?”蒋镇宇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下,上前动手要解之遥的衣服。
之遥护住胸前:“你干嘛?”
蒋镇宇身子前倾把之遥困在床与他的胸膛之间,幽幽开口:“我安慰人的方法只有一种,你要是需要,我可——”
“不用了,我觉得我现在神清气爽的,全好了。”之遥推着他的肩膀让他起来。
蒋镇宇邪魅一笑,起身,“自己去衣柜里找衣服换上,我去洗澡。”
之遥点点头,忽然又觉得这句话怎么这么暧昧呢!
蒋镇宇刚走到浴室门口又转回来,飞速在之遥额头上印下一吻,然后转身摆摆手:“给你的安慰。”
之遥脸瞬间就红了,自从某一次被蒋镇宇亲了但是她没阻止之后蒋镇宇亲她好像已经习惯了。
算了,当做晚安吻了。
之遥经过刚才这么一闹也忘了刚才的事了,下床找出蒋镇宇的睡衣换上,又拿了一套放在床上,一会蒋镇宇出来时穿。
换好衣服之遥本想出去看看的,好久没回来了,但是身体不允许,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又躺会床上。
好在蒋镇宇床头有本原文书,可以拿来解闷,之遥躺在床上看书,看着看着就睡过去了。
蒋镇宇的电话响了,之遥以为是自己的,随手就接起来了:“我困了,有事明天说吧!”
电话里面没有回音,也没有挂,不一会老宅电话响了。
之遥拉过被子蒙住自己:“蒋镇宇,接电话。”
蒋镇宇正好出来,只在下半身为了浴巾就过来接电话了,刚走到电话前,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