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芸是会享受的那类人,南角楼十二层就是她的天下,这里等若是她的第二个家,休闲健身之类的设施齐全,楼顶还有奢侈的半露天泳池,球形半圆玻璃钢罩覆盖着上面,过虑掉太阳光有害射线的聚能玻璃,阳光再透进来不光柔和,更让笼罩中的空间暖和无比。
夏曰开启玻璃罩就是完全的露天泳池了,周围还有休闲区,真皮沙发、半躺椅、按摩床等一应俱全,此时,穿着小裤衩的凌寒和许靖在泳池中优哉游哉的畅游着,蒋芸和苏靓靓玩了一会就上休息区的半躺椅私聊去了,因为有许靖在,她们都穿着较为保守的连体泳装,即便如此,许靖也大叹眼福无边啊,都不晓得凌寒和她们在一起时会不会裸泳?
别看凌寒衣着光鲜的时候很斯文温儒的模样,这刻脱的只剩下个小裤头时,许靖才发现这家伙也算半个筋肉男了,胸肌、腹肌、臂肌、臀肌、腿肌都发达的一块一块的。
“哥哥呀,你是不是经常练健美艹啊?我发现和你在一起,不论是穿着衣服还是脱的精光我都没有什么优势,以后我得和你保持距离,不然就被人当气体一样过虑了,好郁闷!”
“你小子少拍我的马屁,倒是有闲功夫帮我在你父亲面前做做思想工作,哥哥我桃花运很盛了,要是你老爹非要把你妹妹安插进来的话,这局面你看看?我还怎么应付啊?”
许靖诡秘的一笑,瞥了眼那边的二美女,小声道:“说真的,我妹妹不比她们俩差吧?而且我发现妹妹对你有一点感觉的,前些天还打我电话问你的事,哈……你们的事我可不管,老头子知道我不帮他的话,我的腿非给打断不可,其实我挺想当你大舅子的,哈……”
凌寒翻了个白眼,靠,有这种哥哥吗?明知道妹妹看上的人是头色狼,他也不管?什么人啊。
爬出泳池后,凌寒也来到休息区,一屁股坐在蒋芸的半躺椅边上,拱开蒋芸的身子,美女只得侧着身子让出些地方给他坐,许靖也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去躺着闭目假寢。
“靓靓,这家伙要把咱俩的财产全输光可惨了,喂,凌寒,你是不是见不得我们比你富呀?”
“那是,这一招不是把你们俩变的穷了就是把我变的富了,嘿……很高明的吧?”
苏靓靓白了他一眼,“不是很高明,是很无耻啊,心理不平衡的一种表现,你说呢,芸芸。”
“我看是,怕人说他被咱俩包养的闲话呗。”蒋芸小声的说,似怕许靖听到似的。
然后两个美女一起掩着嘴娇笑,凌寒也懒的解释,转过头又极目远方开阔的天地,淡然道:“小心眼儿的猜测,我只是有更宏伟的想法而已,不过这要等到十八号以后才有资格谈。”
“十八号之后你就欠一身债了,还谈什么宏伟的想法呀?有没有这个思想准备呀?”
“呵……目前还没有这样的觉悟,这一阵子运气很正,也许随便兴起的一个念头就可以给我带来泼天的财富,当然,也可能输的连裤头也买不起,总之这次赌的不算小。”
苏靓靓道:“虽然我对你信心十足,可这种赌博也令人担忧,但愿你不会连裤头也输掉。”
凌寒心里也不会那么有底气十足,但表面上他镇静的很,如果这个事出了意外,那青合浦地震的事会不会也有变化呢?这些都很难说,就怕蝴蝶效应乱捣鬼,破坏自已的大计。
“也不知道那个新成立的女子特警队算怎么一回事,你把姐姐我支开是不是有别的想法?”苏靓靓本心来说不想接受这种安排,但是心上人一口同意了,自已有什么办法?也不知道是不是孙阿姨在暗中使坏,出这么个点子故意把自已从新江县移开,不过看样子不象!
“我能有什么想法啊?我这么的传统保守,对不对?嘿……”
苏靓靓和蒋芸一齐翻白眼,这人的脸皮绝对不是一般的厚,许靖是十分羡慕凌寒迎刃有余的在二女之间周旋,换成是自已的话,只怕死的很难看了,这就是值得自已学习的地方啊。
虽然他心里产生了学习的想法,但一想起萧菲那个脾气,就有点心寒了,还要命不?
……
下午,凌寒和杨进喜等人一块去了市局,苏靓靓没有出现,凌寒的解释是‘她另有任务’,杨进喜自然不会追问什么,他们几个到了市局之后,却没能见到张局长,办公室的人说张局长去市政斧汇报工作了,倒是田副局长在,于是,凌寒他们就进了田兴盛的办公室。
田兴盛四十多岁,比杨进喜大不了三岁,人家意气风发,如今是副处级的市局局长,要比杨进喜牛b的多,在他眼里,这个凌副主任和杨局长算不了什么人物,是以神情很倨傲。
不过这次人家是上门找麻烦的,又是以县委的名义,他也不敢怠慢,请身召呼二人坐下来,办公室的那位给上了茶才退出去,田兴盛才道:“二位的来意我们张局长也和我说过了,这个案子是比较复杂的,嫌疑犯涉及到市里一宗案子,市政斧领导有特别指示,我们市局自然不能轻忽,2处刑警队那边目前已经有了结论,这是卷宗,你们先看一看……”
凌寒剑眉一蹙,心说这个田兴盛还是蛮能折腾的嘛,这么快就耍出新花样了?市政斧领导的指示也有了?当时他也不便说什么,先了解一下情况嘛,就拿起卷宗翻了起来,虐妻案在这里完全变了模样,连受人的口供也改的面目全非了,最气人的是嫌疑人田东东在这个案子中没负什么责任的,全推在他是因精神分裂造成的误伤什么的,至于与他关联的另一个案子也是模糊不清,交待很少,也因他是精神分裂病人草草结了案,市政斧领导关注的案子是这种模糊不清的案子吗?当下凌寒就提出了这个疑问,杨进喜的疑惑也在这里。
田兴盛的回答更绝,“嘿……二位,案情关系到一些私隐,所以不方便交待的清楚,我们公安局也是执法机关,这一点你们还用怀疑吗?至于受害人,神智错乱的很厉害,有关专家认为,她的状态只适合呆在精神病医院接受治疗了,其它方面二位还有什么疑问吗?”
杨进喜看了一眼凌寒,对方做的很绝,擅越的行为也被‘市领导的指示’给遮过了。
凌寒却道:“前后两份口供完全不一样,我认为这个案子的结论有些草率,受害人现在在哪个精神病院?她的家属需要见她的面,县里要安排一下,市局方面不会为难吧?”
“这个……应当没什么问题吧,你们稍等一下,我给2处打个电话问一下。”田兴盛对凌寒的态度很不满意,这个年轻人很硬气,居然不顺着自已的话说,摆明了要节外生枝呀。
假装打了个电话询问之后,才告诉凌寒他们,受害人在新江第一精神病院某区某号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