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过去,宫里的妃嫔似乎知道这一点,都会避开那个池子,生怕被小皇帝一个顺心就看上然后召去侍寝。
但有的人就不一样,比如范汝渊。
上一次锦鲤池是偶遇,但这一次荷花池他似乎是有备而来。
“参见陛下。”
“咦,是你啊。”莫之阳兴致缺缺的坐在凉亭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大拇指的扳指,“你不用去上朝吗?”
“今日休沐。”范汝渊提着食盒上凉亭,“陛下可要用些糕点?”小皇帝好吃,宫里都知道。
既然有人要来搅合,莫之阳也拿他当一回垫脚石,“好啊,你也坐吧。”
“谢陛下。”
两个人在凉亭里聊天说话,糕点吃一半,莫之阳站起来,“今年这些荷花开的很好。”一边说一边走近荷花池。
“确实。”范汝渊嘴上赴宴,但是心里根本没想这些事情,看着小皇帝的背影在悄悄走神。
“往年你又没进宫,怎么知道这荷花池好不好看?”
“是吧。”
范汝渊还在走神,就一听到噗通一声,然后就是喧哗声。
“陛下落水了!”
“什么?!”这下总算回神过来,范汝渊想都没想直接两上去噗通一声扎进水里,刚进水里就摸到小皇帝的一片衣角,闭气往水下钻。
这一喊也喊来附近巡视的侍卫,纷纷过来帮忙捞起小皇帝。
远在书房的怀秋白得知此事之后,瞬间坐不住,匆忙赶过来要瞧瞧人怎么样。
“师父。”来诊治的是叶司辛。
怀秋白紧张得藏在身后的左手微微握拳,“如何?”
“回师父的话,稍微呛水,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人还在昏迷大约是受惊过度,得等到晚上才能醒。”
叶司辛有些吃惊,从未在师父脸上见到这样的惊慌的表情,是因为小皇帝吧。
“知道了。”虽然叶司辛已经说了,但怀秋白还是担心,走到床边先把一下脉,确定无事才放下心来。
“怎么好端端的就落水了呢?”
“落水时,陛下正与范汝渊范大人一起。”细雨跪坐在一边解释。
听到这名字,怀秋白眉头一皱,“范汝渊?”那应该是齐王动的手脚,但没有收到过消息啊,难道齐王府的细作被揪出来了?
不可能,她不可能会被人知道的,难道是细雨所为?也不可能,细雨已经死了,还是闻习亲自处死的,看来宫里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人存在。
需得好好排查。
怀秋白握紧小皇帝的手,一切等他醒了再说吧。
这一等就一直等到晚上,等到小皇帝醒过来。
“你醒了?奴儿。”
“奴儿?”小皇帝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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