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时御寒说的也没错啦,但是不知怎的,慕倾城就是觉得无地自容的很。
就像是年少时期被家长,被老师发现考试作弊的那种窘迫一般无二。
她嘟了嘟嘴巴,小声应:“这跟第几次有什么关系?这分明就是……”
慕倾城话都没说完,时御寒突然的言辞略急促打断她,追问着:“分明就是什么?”
慕倾城张了张红唇,意欲开口。
可偏偏她话都没说出口来,时御寒再次低唤于她:“慕倾城,我有话想跟你说。”
慕倾城:“……”
额,有话想说?
以时御寒这样的存在,到底要是什么样子的话,才会刻意这般郑重其事的和她提个醒?
狐疑挑眉,慕倾城声音夹杂着浓郁的期许:“嗯?什么话?”
男人没有着急开口,而是突然郑重其事的掏出一个正方形的精致盒子,目光柔和如那三月春风那般。
慕倾城被时御寒看的心里没来由的发慌,她眨了眨眼睛,好半晌终是找到自己的声音:“时御寒,什么话你倒是说啊。”
她有些急了,很明显的那种着急。
时御寒意味深长的“恩”了一声,郑重其事且温柔似水唤她:“慕倾城。”
闻声,慕倾城微微一笑:“嗯,你说。”
“愿你烈日当空有人遮阳,大雨滂沱有人撑伞,纵离经叛道,诸难加身,转身亦也有温暖怀抱。”
说着时御寒话音一顿。
他沉默之际,慕倾城美轮美奂的眼眸已然睁的极大,望着他,满心震撼难以掩饰。
她的震撼,他心若了然。
邪肆勾唇后,男人声音磁性性感,一如勾魂摄魄的妖孽那般低语:“倾城,我会永远是你的那个怀抱。”
“于俏女士的死,我不曾怪你也不会怪你。”
“所以慕倾城,我们能不能和好?”
就时御寒而言,有生之年自是未曾跟任何人如此这般的低声下气过。
其一,他的骄傲不允许。
其二,他的强烈自尊心,不能容忍。
可是,因为她是慕倾城,所以那些未曾打算推翻的原则,底线,都做不得数了。
在她这儿,他没有骄傲,也没有强烈的自尊心。